“是否能帮我送到一个大城市,那样我可以联系到我的家族。” 黄诚说出了自己的请求,自己在这片大地上没有导航,他也不知道具体的方位在哪里,总不能为了证明泰拉是圆的一直狂走吧。 而他找的不是小城市而是大城市。 小城市严格来说并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他的公司只在一些大城市设立了信号据点。 塔露拉略显遗憾的摇了摇头,从抽屉里面取出一张地图展示给黄诚看。 “我们的据点因为要躲避感染者纠察队,所以离城市很远很远,在春天到来之际的这段时间我们是不打算回到城市周边。” “那就是说我暂时还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从现实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 行吧,看来这样子塔露拉是赖上我了。 看这小龙女的眼神看自己就不太对劲,想把我当成清理组织的工具人。 但是黄诚目前也不反感,就当重操旧业了,反正他也没事干,他还是很喜欢拔毒疮还有助人为乐的。 “那么我要干什么,如果让我吃白饭我也可以接受。” “我想以你的手略微惩罚他们一下,让他们放弃他们现在所舒适的生活。”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以我的手来惩罚他们一下,这个东西亏她想得出来。 一个不好整个营地就要散掉了。 黄诚摇摇头否定了她的想法。 “要我说与其在背后里做这些东西损害人心,倒不如以你的权利从政治上直接赋予他们不再偷懒的能力。” “愿闻其详!”本来想用这个方法已经是下下策了,塔露拉觉得以这位先生说话的特点来说,自己真的要将处罚的权利交给黄诚,那些人估计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队伍里面还有多少青壮年真正愿意干活的?”黄诚思考了一下说道。 “根据我的观察大概还有50,不然这个营地靠那些偷懒的人是不可能建立起来的。”塔露拉回答道。 黄诚继续说道:“我觉得你现在的处境可以这么做,将他们这些人都分化开来,制造一些属于他们的矛盾。” “让偷懒的人和努力的人分开,让他们按照所付出的劳动来结算他们明天的口粮。” “那这样那群没有劳动能力的该怎么办?我们的队伍里面还有很多老弱妇孺,他们并没有劳动的能力。” “这就涉及到第2条方法了,捆绑劳动。” “将明显感觉更累的工作与更轻松的工作分开,将那些老弱妇孺安排在愿意工作人手下打下手,让他们共享同一劳动成果。” “根据我的观察,在这个营地中偷懒得人往往成群结队,工作的人也是成群结队,这就造成了一个好处,偷懒的人和勤奋的人往往玩不到一块去,这能让你的政策得以实施到实处。” “你是说将他们都分开,让他们自愿按照他们所付出劳动来结算口粮?” 塔露拉顿时明白了黄诚所要表达的意思。 根据黄诚所说的,利用健全勤奋人的特点来供养另一部分能力较小勤奋的人,但这也不会造成这群人的不满。 因为他们也确确实实做了事,这群打下手的孩子和老人本质上是在照顾他们,并不是在旁边捣乱,这对于质朴的劳动人民来说更像是一种奖赏。 而那群懒人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因为分开的缘故他们都分在一起,他们做了多少一眼便知,他们想混进勤劳人这个群体必然会受到这群人的排斥,他们想混也混不进去。 而将工作分为更难的和更轻松的,本质上就是为了方便这两拨人互相选取和互相调开,更加方便区分他们两拨人。 懒的人肯定会选择更轻松的工作,而且他们必定抢的比勤劳人更快一点,因为他们是时常关注营地里的状况的。 而经过塔露拉的一番操作之后,能把更加重要的工作给分给勤劳的人,更加不重要的工作分给懒散的人。 现在营地里出现的这种懒散的情况,本质上就是分工不明确的问题。 同时将参加更多体劳动的参与者给予更多的奖赏,对外宣称则是他们更加辛苦,理应得到更多的东西。 这样他们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但光有这样还不够,有些轻松的事情也要跟上,毕竟这也是关乎营地的发展。” 之后黄诚又跟塔露拉介绍了一下他的另一款运作方式。 就是工作更新,为了防止那群懒散的人一直站着一样事情死都不干,却不让别人干的情况。 在营地实行多劳多得的工作更新制度,那就是规定一项工作的完成时间和完成的人员。 因为在合理的工作强度之下,那群愿意干的人往往干得很快, 也许还没等那群懒散的人开工,勤劳的人就已经干完了。 而在营地中实行赚外快的一种工作模式,这群已经将工作干完的人可以额外接取外快,将那已经快要更新的工作接下来以赚取更多的奖赏。 这样既能防止懒的人大战某个工作一直没有进展,又能倒逼他们进行劳作。 同时在整个营地里面实行积分制,分数统计交给阿丽娜负责。 完成的工作越多得到的积分也越多,而积分则能换取一些其他的生活物资改善自己的生活。 而那些老弱妇孺因为跟着勤劳的人一起工作,所获得的积分跟他们也大差不差。 同时黄诚还设立了专门巡查工作进度的劳动人员,为了保证这一执法人员的纯洁度,这执法人员只能有拥有一定的积分人员来担任。 并且工资也不怎么高,但胜在更加轻松,可以作为额外的职业调节调节疲惫的身体。 而此项工作的人必定是这群更加勤奋的人才能担任,他们执行标准肯定也更加严格。 凭什么我在旁边辛辛苦苦的劳作,你却要在旁边偷懒? 黄诚要的就是这个对立的效果,没有什么比敌人更加能激发自身的潜能了。 “这真是一项很优秀的制度,但是这积分这方面还是很笼统,请问这些该怎么运作呢?” 塔露拉此时已经将对面的这个年龄比自己小的少年当成自己的老师了,这么拥有特殊性的制度,她怎么就想不到? 在黄诚的讲解下,塔露拉就宛如一块干瘪的海绵想要吸水一样疯狂吸取黄诚言语中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