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姐姐……” 温热柔软的触感贴上来时,卡维纳几乎紧绷到窒息,奶白的脸颊憋的通红,整个人像只烤熟的虾。 温柚觉得有趣,明明昨晚陷入狂暴期时,他凶狠到恨不得把自己拆吞入腹,怎么睡醒反而害羞了? 少年青涩的表现倒是给了她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仿佛自己轻易就能把他欺负到缴械投降。 这样吸吻他的唇瓣,似乎比盛绽的樱花还嫩,只是亲了两口,就已经明显红肿起来。 又软又甜,像滑嫩的牛奶草莓布丁。 温柚故意弄出很暧昧的声响,直到少年呼吸粗重,才抬眸欣赏他的表情。 卡维纳忍不住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不停颤动,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 只是亲吻而已,就一副爽晕过去的表情,任谁看了都想狠狠疼爱。 温柚忽然抬手在他耳廓处轻轻捏弄了两下,嗓音里带上了些许强势:“睁开眼,看着我。” 少年一直觉得自己一金一红的异瞳很难看,经常会戴上橙红的美瞳遮掩,温柚却觉得他的眼睛很漂亮,尤其是看向自己的时候,眷恋又多情。 她这么多伴侣里,卡洛斯是唯一一个小奶狗,温柚说不出的喜欢,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雌性微凉柔软的指尖捏在耳垂,卡维纳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勉强维持住矜持的表象。 他比温柚还要敏感。 浑身上下,只是被轻抚摩挲,就已经很让他受不了了。 少年难耐地咬着唇,撩开鸦羽般的长睫,露出欲色与水色交织的眼眸,嗓音暗哑得可怜。 “姐姐……” 女孩乌黑的秀发,因为弯腰的动作垂在身前,极致的色彩对比,更显得肤白胜雪,丰盈饱满若隐若现,往下收束成纤细柔软的腰。 卡维纳感觉身体里的热流开始不受控制,下一秒,温热的鲜血沿着脸侧滑落在枕头上。 温柚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还什么都没做,就兴奋得流鼻血了? 卡维纳内心是崩溃的,就像第一次见面那样,他又弄脏了枕头,还是鲜红的血渍。 他着急地用手捂住鼻子,可越是激动越是血流如注,反而弄得自己身上也脏了。 卡维纳想起自己这几天吃的补药,十分悔不当初,他似乎有点补过头了。 温柚赶紧把枕头垫在他身后,扶他半卧起来,从医疗箱里翻出止血棉球,一边鼻孔塞了一个。 “你没事吧?不舒服的话我们去医院。” 想想也是,他昨晚那么卖力,超负荷劳动,一定伤到身体了。 温柚暗骂自己禽兽,正要穿衣服起床,却被少年按住了手腕。 他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落在温柚耳廓里,温温热热,带着浓烈的渴求意味。 “我没事,只是补药吃多了,有点上火,”卡维纳将掌心的小手按在自己身上,“……姐姐,是这里不舒服。” 还偷吃补药?想弄死她吗??? 温柚一头黑线,“你吃那种东西做什么?” 卡维纳弱弱吭声:“我担心自己不够厉害,姐姐不要怪我,咱们洗个澡继续好不好?” “不够厉害?谁允许你这么凡尔赛的!”温柚满脸复杂,“你知不知道我人都快散架了?” 卡维纳并没有被肯定的狂喜,反而危机感深重起来,“我昨晚……真有那么厉害?” 不等温柚开口,他自己又连连摇头,脸颊绯红,语气却非常坚定,“不行,姐姐再跟我试试,我会比昨晚更厉害!” 温柚:“……” 搞什么,自己的醋都吃?还非要证明不是因为狂暴期才厉害? 她抬手擦过少年的脸,留下一道靡丽的红痕,拇指压到嫣红的唇瓣上。 酥酥麻麻的痒让卡维纳忍不住开口,“姐姐……” 唇缝刚打开,温柚就顺势按了进去,抵着他的舌尖,缓缓摩挲着,像逗弄一条湿滑的小蛇。 她掌控着少年每一根神经,让它们不停传递着兴奋的信号,把少年逼得双目失神,雾气蒙蒙。 “换个称呼,叫妻主。” “妻、主……” “叫老婆。” “老婆……嗯!” “求我要你。” “求……唔……求您给我……” “……” 这一次,温柚占据了主导地位,但她还是没怎么费力气。 即使处于下位,少年的腰腹力量依旧很强,一点也舍不得累着温柚。 她俯身亲吻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头,毫不吝啬夸赞,“你的嗓音真好听。” 他一直处于高度兴奋的状态,这让温柚很有成就感,忍不住想欺负他更多。 卡维纳羞得面红耳赤。 其他人侍奉妻主时,一定非常隐忍克制。 可他忍不了,即使是羽毛般轻柔的触碰,他都忍不住溢出轻哼。 他这副身体真是糟糕透了,卡维纳闷闷不乐地想。 温柚却热衷于在他奶白的肌肤上种草莓,这种快乐是在其他任何人那里都享受不到的。 卡维纳拉过女孩的手,把脸送上去蹭了蹭,“姐姐去哪?不再休息一会儿吗?” 温柚给他盖好被子,“乖乖睡觉,我去一趟收容所,昨天兽神广场的事故还没彻底解决。” 帝国学院给她安排的三天课程在每周一,今天是周二,正好有空。 收容所的所长早已携全体职员等候多时,会客室准备了上好的茶水和点心,只等温柚大人大驾光临。 可他们左等右等,望眼欲穿也没见着雌性的影子。 陆倦白还勉强可以忍耐,温柚说过会来,他就相信她不会食言,只是略显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栾夜情况就不太好了,他反复嗅闻着自己的剑穗,可那上面有很重的血腥味,小雌性的气息可以忽略不计。 这头失去理智的黑豹,身体刚被医疗舱治好一些,就开始了自虐式反抗,不仅把监管室的墙壁挠得坑坑洼洼,还试图袭击送饭的职员。 监管室外墙的狂暴值检测仪已经没有波动,代表着这只黑豹彻底没救了。 按照惯例,因为意外崩溃兽化的兽人,在收容所持续监管一个月后,就会被送往原始丛林自生自灭。 “你说什么?这小子崩溃兽化了?!别不是串通好骗我的吧?” 探视窗外,一名中年男子横眉冷竖,怒目圆睁,气呼呼地质问看管员。 栾夜骑士在帝国风评很好,上任以来查办了许多案子,对民众的呼声也是有求必应,看管员也为此感到痛心。 他试图宽慰骑士长的家属,“栾城先生,对于栾夜骑士的崩溃,我们也感到十分痛心……” 谁料男人极为不耐烦地摆摆手,“既然他狂暴值超过上限,光脑这些也用不上了,你进去取下来,我拿去办交接手续。” “这……”看管员看了看监管室里虎视眈眈的黑豹,艰难咽了下口水。 他、他、他不敢啊!借他十条命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