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后,燕十九依然高昂着头。 冷不防,陈东突然伸手朝她抓了过来。 “看我龙爪手的厉害!”陈东喝道。 燕十九一脸警惕盯着陈东,又不好用剑砍了他,只能抬脚朝陈东踢去。 谁知,陈东早已经在等她,他抓的根本不是奶,而是又长又有力的腿。 陈东把燕十九的右腿高举过肩,燕十九便成一字马的形状,搭在陈东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瞬间羞红了脸。 “快放开我,再不放开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燕十九又羞又恼。 陈东却猛的把燕十九的腿抬高了一寸,她的骨头发出了“咔嚓”一声脆响,疼的她浑身发颤,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混蛋!”燕十九咬牙说道,“你就是个不要脸的大混蛋!”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陈东不怒反喜,笑眯眯的说道。 燕十九挥拳打向陈东的脸,却被陈东一抬胳膊挡住了。 自从修炼了那本残缺的秘籍,陈东整个人都精神了。 两人你来我往交手了几招,燕十九的攻势,都被陈东一一挡住。 燕十九咬着嘴唇,气喘吁吁的看着陈东。 陈东笑眯眯的说道:“还来不来?”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燕十九眼神复杂道。 一个手无缚鸡的混蛋,短短一段时间,竟然能挡住她的一招半式,如何不让人惊讶? “更厉害的还在后面!”陈东得意道。 陈东用力搂住燕十九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张口吻住了她的红唇。 “唔唔……放开……讨厌……”燕十九娇嗔道。 “那我可就放了。”陈东笑道。 陈东双手一推,燕十九就倒在了床上。 她一脸警惕的盯着陈东,“别乱来,外面还有很多人。” “谁敢进来,我砍了他的脑袋!”陈东霸气道。 “那也不行。”燕十九用力推开陈东,“你不是想知道陈四桂的事吗?我和你说……” “我现在不想知道。”陈东一把脱掉了燕十九的鞋子,袜子,露出了玉质一样的脚趾。 “你……啊!”燕十九猛的尖叫一声。 陈东的手指不停挠着她的脚心,让她微微又麻又痒,忍不住又哭又笑。 “你就是个混蛋,大混蛋。”燕十九咬牙切齿道。 陈东不以为意,反倒嘿嘿一笑,“我是混蛋我骄傲,女侠能奈我何?” “你……不要脸……”燕十九喘息着说道,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另一只脚抬起,朝陈东踢了过去。 陈东嘿嘿笑着,把燕十九另一只脚夹在了腋下,让她动弹不得。 “别挠了,我服了,我服了还不行吗?”燕十九可怜兮兮的说道。 陈东心中生出了一股报复的快感,重重哼了一声,“刚才在外面你不是挺骄横吗?还敢当众扒我衣服。知道错了吗?” “我错了……我认错……” “认错就行了?叫爸爸。” 燕十九咬着牙不吭声。她可是纵横江湖的女侠,怎么能向一个大混蛋低头? 可是,他挠的真痒啊! “停……停下……快停下……”燕十九又哭又笑,从脚底传来的麻痒,让她根本忍不住。 “叫不叫?”陈东眉头一挑。 燕十九紧紧抿着嘴,强烈的羞耻心让她叫不出口。 在陈东掰过她另一只脚,挠她的脚心时,她终于是忍不住了。 “爸爸……我错了……” 陈东笑眯眯的说道:“你说什么?没听见。” 燕十九羞愤交加,咬牙切齿道:“爸爸,我错了。” 陈东心中得到了极大满足,松开了燕十九双脚,却没想到,燕十九低吼一声,竟然把他压在了身下。 而且,那把剑还横在了陈东的脖子上。 “你这个混蛋,本女侠今日要为民除害!”燕十九娇喝道。 “女侠,不要啊!”陈东惊恐叫道。 “刷” 剑光凛冽。 陈东在房间中又蹦又跳,活像只兔子。 燕十九笑的都要岔气了。 这个混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你气也出够了,说正事啊。”陈东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一剑在手,燕十九整个人都不同了。 “不够,再来!” 一个时辰后。 为民除害的燕十九女侠,最终因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陈东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论持久,还得是他。 这样的女侠,至少打三个! 缓了好一阵,燕十九才瞪了陈东一眼,“回头我教你练剑,我们演武场见!” 陈东一脸委屈的说道:“这不好吧?我可不敢和你打。” “不打不行!”燕十九咬牙道。 “好好好,你说了算,下次有机会。”陈东高举双手投降。和女人讲道理,一辈子都讲不通。 燕十九得意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昂着头。 陈东喝着茶,平顺了一下气息,问道:“你都查到了什么?” 燕十九脸色一肃,开始说起正事,“你干爹陈四桂不是一般人。” “他的师傅是岭南妙手陈箜,但陈箜在三十年前,牵扯到谋反案,被先帝杀了。” 陈东脱口道:“所以我干爹入宫是来复仇的?” 如果是来复仇的,那陈四桂就有充足的动机给宇文柔下蛊。 “他的想法,我不得而知,但这个可能性很大。你跟在他身边三年,就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陈东摇头。在他印象里,陈四桂就是个老好人,完全没有包藏祸心的样子。 “他家里还有什么人?”陈东问道。 他对高公公说的,并不是托辞,而是真有这个想法。 燕十九道:“陈四桂入宫后,和家人没什么来往,可是,在三年前,突然有一个远房侄子来投奔他。那时候,也差不多是你入宫的时候。” 陈东无语道:“你是在暗示我,我是他侄子?开玩笑。” “我是想说,他既然有侄子,又为什么要收你这个干儿子。”燕十九道。 陈东心中一动。陈四桂不止把他当亲儿子一样,更是传授他医术。也不止一次说过,希望陈东为他养老送终。 有侄子不选,却选一个陌生人当干儿子,这事儿确实透着蹊跷。 “那小子在哪?”陈东问道。 燕十九道:“平康坊18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