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不明白陆行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他瞪大了眼睛,强撑着抬手试图去抓陆行的衣领。 自然,他失败了。 陆行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病床上的时宴: “明天我会空出一个下午的时间带你去领证。” “……什么?” 接二连三的消息震的时宴回不过神来。 “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对秦念……” 陆行根本不回答。 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 时宴要不是个瘫子,指定追上去把人拦下逼问个清楚了。 但他是。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陆行离开,留他一个人在病房里无能狂怒。 的领个假的结婚证。” “我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秦念移开自己的视线,他并不看病床上的时宴,“你如果一定要解释,也该向时宴解释。” “他才是受了委屈的那个。” “秦念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想法吗?”陆行伸手,眼看他就要抓到秦念的肩膀了,病床上的时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坐了起来。 他气喘吁吁的扫掉了床头柜上的保温杯。 砰—— 保温杯到底的瞬间,时宴重新跌回床上。 监护仪器上的几个数据上下疯狂的跳动,好在并没有触发警报。 但秦念的注意力已经被时宴吸引。 他附身查看时宴的情况: “怎么了?你还好吗?” 时宴的视线掠过秦念,直达他背后的陆行。 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两人的注意集中在彼此的身上,因此没有发现秦念偷偷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有人会读心,那他一定会听到秦念的大喊——不要把我当成你们py的一环啊,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