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 【真的吗宿主?你怎么发现的?你怎么知道小皇帝没走和刘威武在门口等你?】 【你不是说你要跑的吗?】 被搞糊涂了。 它的宿主真的没出什么问题吗? 【77,我很想跑。】时宴说,【他跑,他追,他插翅难飞非常的有意思。】 【但小皇帝人在门口守着,我跑就是正中他下怀。】 【亲爱的77,你猜他为什么要守在门口?你猜我是怎么知道他和刘威武没走的?】 时宴卖关子。 就在他要解释的时候,密室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不——” 小皇帝和刘威武两人一起快步走了进来。 “伴伴!” 小皇帝几乎尖叫出声。 他摔倒在地。 不等刘威武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他就爬向跌在地上的时宴。 “伴伴你做了什么?” 他跪在时宴的身侧,颤抖的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他整个人都开始发抖,手悬在半空中,完全无法放到时宴的鼻子下方。 他脸苍白的可怕,血色几乎是瞬间消退的。 “别闹了伴伴。” “朕要生气了。” “你给朕睁开眼睛?” “听到了吗?朕让你睁开眼睛?” 小皇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悬在半空的手反复的握紧又摊开。 “陛下,督主只是昏了过去。”刘威武低声开口。 小皇帝这才敢把自己的手指放到时宴的鼻子下面。 他感到了温热的呼吸。 没死。 真的没死。 小皇帝开始咳嗽,他咳的涕泪横流。 他将昏过去的时宴搂进自己的怀里: “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朕说?” “为什么宁愿死也一句话都不肯和朕?” 他忽视了站在一旁的刘威武,用一种癫狂的语气低声问昏过去的时宴。 “伴伴……喜儿……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朕……” “你差一点就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真的死了……” 刘威武跪下: “陛下,督主他对陛下忠心耿耿。他没有逃。陛下,您误会了他。这些年……” : 【!!!宿主?!】 【刘威武他在说什么?】 【小皇帝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了?是刘威武告诉他的吗?!他们守在门口是试探你会不会为了小皇帝自杀吗?】 要疯了。 时宴很淡定: 【小皇帝是个腹黑。】 【同人小说最忌讳的是什么?】 【是ooc。】 【刘霁,刘三郎,不是一个弱受。】 【他是主角,是一个扮猪吃老虎,相依为命的宫女自尽后还能面不改色拉拢害死她的禁卫军的狠角色。】 【那位同人太太将那个宫女换成了一个太监,可没有改刘三郎的人设。】 【她改了呀……】说,【宿主你哪里看出来她没改人设的?】 时宴回答: 【从小皇帝在刚被封为太子的时候一刀杀了那个禁卫军看出来的。】 【从小皇帝把我毒哑看出来的。】 【刘三郎的底色没有变。】 【他不是一个蠢货。】 【这样的人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才会找来鲁师傅对我进行了那样的一番调教。】 【你是不是忘记了国舅目前和他是一伙的?】 【不管许家有没有适龄的未婚姑娘,只要国舅说一句,许家不愿意在小皇帝身上押宝,一心一意支持太后和她的儿子,太后一定不会逼迫自己的家族,说不准,她还会很感动。】 【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在不得不选秀的情况下,太后会选谁家的姑娘?】 【肯定是和许家,和她亲厚,又忠心到愿意为她牺牲一个闺女的人加。】 【我敢肯定,刘威武家和许家关系匪浅。】 【刘喜,刘家姑娘这个身份,不是他为了让我入宫随意捏造的。】 【这是他精心选择的结果。】 说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一半。 【刘威武和小皇帝咬耳朵,说事情有变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时宴点头: 【是的,他们故意说太后选了许家姑娘,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顺利的从密室离开。】 【77,我猜有人把我的‘真面目’告诉了小皇帝和刘威武。】 【他们现在对我将信将疑。】 【所以故意做了一个局。】 【如果我逃跑,那么代表我不是真的忠于小皇帝。】 【如果我自尽……则代表我……】 时宴的话还没有说完,时间线就懂了。 【??】卡的厉害:【宿……主……】 时宴天旋地转。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皇宫外的一座酒楼的包厢里。 窗外,人声鼎沸。 显然,这会儿是白日。 吱嘎—— 包厢的门推开。 一个肚大肥圆的商人弓着身子满脸堆笑的走了进来。 他关上门上后,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时宴的脚下: “给时爷爷请安了。” 砰砰砰—— 他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时宴轻轻笑了一声,阴柔的说道: “这是做什么呀?” “起来吧。” 【77,这是小皇帝十一岁那条时间线吗?】时宴问。 断断续续的回答: 【……是……的……宿……主。】 时宴指着对面的凳子: “坐吧。” 商人诚惶诚恐的走到凳子旁: “谢时爷爷赐座。” 时宴端起手边的茶,呷了一口又一口。 那商人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时宴放下茶碗: “说吧,你想求咱家办什么事儿。” 那商人哆哆嗦嗦开口: “小人家九代单传……小人一家都指着小人那不中用的儿子传宗接代……偏他读书读傻了……起了誓,说不考中举人几就不成亲。” “他从六岁启蒙,到今年已经二十有六……屡试不第……小人实在是怕他考到胡子白了都考不中……那我家香火岂不是要断了……” 听到这里,时宴已经明白了。 他笑,眼神狠厉: “一个举人的功名不值什么。你想要,咱家就给你一个人。” “只是你能给咱家什么回报?” “小的……小的……小的家是经营成药铺子的。承恩公许家的成药就是小的家供的。”商人说这句话的时候开始发抖,“那位……” 他指着皇宫的方向说道: “那位的安胎……安胎药丸……用的也是我家的。” “真的?” 时宴放柔声音,他的眼睛几乎能淌出蜜来。 商人点头,宛如小鸡啄米。 “告诉咱家,你为什么不去求承恩公家?”时宴拿起茶碗,“许家能用你的成药,你必是他家心腹,怎么人家不肯给你儿子一个出身?” “国舅他……”商人脸整个都涨红了,“国舅不肯。” 砰—— 时宴将手中的茶碗砸向那个商人。 商人顿时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