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问艾美丽：“主任找你谈话了，是不是打算让你当外签处处长？”</p>
“哪里的事呀，我没有那能力，干不了。谁当我都没有意见，就是别打我的主意就行。”</p>
“艾美丽，你哪样都挺好的，就是太过于谦虚，谦虚的过分就是骄傲。我看你行，你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人事关系也好，你不当谁当？”李墨态度很诚恳地说道。</p>
“行了，我都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怎么样了？还不快去医院看看你的胃，别耽误了。”</p>
“别跟我这转移话题，我的胃没事，少吃凉的就行。”</p>
几个人正说着，张子涵匆匆忙忙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进门说道：“你们都在谈论什么呢？”</p>
李墨说：“我们在做艾美丽的思想工作呢，你说这么好的机会她给错过了多可惜呀。”</p>
“什么可惜不可惜的，我现在没空聊了，刚才又被领导叫去，还得出一个现场。”</p>
原来他刚才出去是被指挥中心叫走的，这会儿回来是因为他又领了一个新的出现场的任务，说是燕都某大学的一个日本留学生自杀了，让他带一个说日语的民警去现场处理一下。</p>
说完，他又从桌子上捡起一根牙签，叼在嘴里，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香烟放进口袋里。这个现场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香烟是提神的，牙签是他的思考工具。</p>
然后又从桌上抓起电话，打给负责留学生工作的日语干部胡杰。</p>
胡杰是警官大学日语系毕业，来大处工作没两年的新民警，长得大鼻子大嘴大眼睛，但是凑在她的脸上显得很漂亮。</p>
听到张子涵叫她，马上跑步过来问有什么事？</p>
张子涵说：“有一紧急现场，领导让我叫一个说日语的民警和我一起去，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出这个现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没准很晚才回来呢，带一件厚点的衣服。”</p>
张杰瞪着那双大眼睛，刚发现她的眼睛不仅大，还很长，怪不得那么漂亮呢，应该漂亮在那一对又长又大的眼睛上。</p>
她愣了一会儿，说道：“好吧，我去拿一件棉大衣。我怕晚上冷。”</p>
“对，现在天开始凉了，晚上最好穿暖和点。你知道是什么现场吗？”</p>
“我哪知道是什么现场，领导叫我去我就去呗。”</p>
“我跟你说，你可别害怕啊。”</p>
“说吧，哼着不会是死人现场吧？”</p>
“实话告诉你，还就是死人现场，你可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是一名女的留学生，要是男的，我就不叫你了。”</p>
胡杰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倒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办公室里的几位同事，声音有点儿颤抖地说：“那好吧，只能是我跟你去，你等我一下，马上过来。”</p>
张杰走出办公室，去拿大衣。过了一会儿抱着一件警服棉大衣又走了回来说道：“走吧。”</p>
“这丫头还挺痛快的，我就喜欢跟办事痛快，不扭扭捏捏的人一起工作，还包括艾美丽。”张子涵边跟她一起出去，边唠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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