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虎真是大吃了一惊,可以炼制仙器的材料,这是什么概念? 他赶紧将星源髓金捡了起来,说道:“真人,你所言为真?” “庄主,你可以找人来鉴定一下,看到底是真是假。” 陈刚虎对外大声喝道:“王勇,你把牛执事,贺长老,李长老给我叫过来。” “好的,庄主。” 不一会,牛执事等三人来到了房间。 当陈刚虎把情况告诉大家之后,众人都非常震惊,纷纷查看了起来。 杨子伦安心等待着鉴定结果,开玩笑,大罗金仙给的东西,这能有假吗? 众人鉴定了好一会,都感觉一头雾水,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什么材料。 但是这个材料肯定非同一般,这是大家的共识。 陈刚虎说道:“真人,我们实在无法鉴别你这个东西,这样一来,不好向大家推荐,恐怕不好拍啊。” “庄主,你们就原话原说,我相信有眼光的人自然知道它的价值。” “那你打算如何定价?” “庄主,起拍价五十极品灵石就好。” 陈刚虎闻声松了一口气,这么多专家都认不出来,他心中也有点没底。 如果对方定价很高,他就会怀疑是不是刻意造假来的东西。 但起拍价只定五十极品灵石,这东西看起来的确又很神秘,那就值得试一试了。 “行,真人,那我们收下了,如果拍卖成功,我们要收取一成的费用。” 说完,陈刚虎递给杨子伦一块玉简,星源髓金拍卖成功后,可以凭这块玉简兑换灵石。 “没问题,庄主,多有麻烦。” 说完,杨子伦转身走了。 其实,他之所以肯把星源髓金石拿出来拍卖,主要还是担心自己身上灵石不够多。 风雷宗一个地级剑炉都拍到了两千块极品灵石,他担心真有看中的东西时,自己没有能力拍下来。 陈刚虎见杨子伦走了,问道:“贺长老,你是合体期真人,这个东西,你真的鉴别不出来吗?” “庄主,这个东西我实在无法鉴别,不过我敢肯定,它绝对不是五十块极品灵石能买到的。” 杨子伦回到了拍卖大厅后,对旁边的慕容芷兰问道:“美女,刚才那剑炉最后拍到了多少灵石?” 听到这个直白的称呼,慕容芷兰不禁翻了翻白眼,自己还戴着面罩呢,你怎么知道是美女? “真人,你可能想不到,最后成交价是三千极品灵石。” 嘶。 杨子伦猛地吸了一口凉气。 他旋即点点头,看来自己去拍卖星源髓金的行为是对的。 随着拍卖的物品越来越多,拍卖会的气氛也愈加激烈了起来,各种叫价声此起彼伏。 不过,杨子伦一直稳坐钓鱼台,一声不吭不说,他一次都没有参与竞价。 慕容芷兰倒是举牌参加了好几次竞拍,不过都是无功而返。 中场小憩过一次,张镇东继续走到了台上,侍女端了一个盘子上来。 “各位真人,现在拍卖的是一块极为罕见的炼器材料,不过本山庄要提前申明如下。” “这块材料我们无法鉴别其来源,也无法确定其功能,更没有其使用方法的玉简可以提供。” “据提供这块材料的主人说,这是一块来自星空的材料,名字叫星源髓金,是可以炼制仙器的材料。” 轰的一声,拍卖厅顿时嘈杂了起来。 一块无法鉴别的材料,自称能炼制仙器,这一下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住了。 “各位真人,本山庄并不确保其为真,有兴趣的真人,可以逐一上台来观看一下。” 刹那间,数十人上了台,查看起这块奇怪的材料来。 慕容芷兰也上了台,只见这块星源髓金,黑黝金色,闪烁点点星光,果然很神秘。 这真是能炼制仙器的材料?她心中顿时一动。 此次她来参加拍卖会,除了想得到稳固合体期的丹药外,就是想找到一种特殊的材料,好重炼自己的本命法宝。 回到座位上,她见杨子伦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忍不住问道:“真人,我看你今天一样东西都没拍,是没有如意的东西吗?” 杨子伦点点头。 “那上面那个神秘的材料,你也不去看看?” “不用看,我相信那个材料的主人所言,这星源髓金就是可以炼制仙器的材料。” “为什么?” “美女,你相信直觉吗?” “直觉?” “没错,美女,请相信我,如果你正好需要炼器材料,那这块星源髓金绝对不可错过。” “就因为你的直觉?”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我也没必要骗你。” “那为什么你自己不感兴趣?” “我要找别的东西,对炼器材料没有兴趣。” 拍卖执事张镇东大声叫道:“现在开始拍卖,这块星源髓金的底价是五十块极品灵石,有谁要加价吗?” 拍卖厅里鸦雀无声,可以炼制仙器的材料,起拍价竟然如此之低? 再加上龙虎山庄申明不保真,很多人都产生了怀疑,这不会是骗人的假材料吧? 见没人竞价,张镇东大声喝道:“五十块第一次。” “五十块第二次。” “五十块第三次,有人要加价吗?” 慕容芷兰正准备举牌,却发现身边的杨子伦举起了手中号牌,他大声喊道:“一千块。” 嘶。 拍卖厅里吸气声一片,直接从五十块跳到一千块极品灵石,这人是有多看好啊? 张镇东闻声大喜,他前面还以为要流拍了呢。 “三十三号真人出价一千块,还有人要加价吗?” 慕容芷兰吃了一惊,她低声问道:“真人,你不是说不感兴趣吗?” 杨子伦笑道:“本来是不感兴趣的,但既然没人拍,我看能不能捡个漏。” “一千二百块。” 又一个竞价声响了起来。 “四十五号真人出价一千二百块,还有人要加价吗?” “一千五百块。” “一千八百块。” “十六号真人出价一千八百块,还有人要加价吗?” “两千块。” “两千一百块。” 很快,此起彼伏的竞价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