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漾又撸了撸季安青的脑袋,正想捏捏他的脸顺顺气,就听到他说: “阿漾,还有更炸裂的瓜!” 江漾一看,外面已经没有时少恒的身影,刘翠花旁边多了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男同志。 江漾眨眨眼:“这人不是咱后背山大队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刘翠花和那个男同志已经吻得难舍难分。 江漾脸上的笑容有点变态:“这就是守身如玉刘翠花?有意思,有意思。” 季安青挡到她面前:“别看了,别看了,你已经够变态了,再看他们也不可能就地洞房。” 他想起以前江漾拉他爬墙进小宗门,他以为要去找茬,结果是偷看人双修,美其名曰让他学着点,不然技术太差会被退货。 起初他,还真看不懂他的行为。让我看看目录,找一下……欸!找到了! 果然呐,没啥关系的人不会突然无缘无故对你好,他这是在刷好感度呢。 过段时间公社小学有个老师在医院检出病情,但他坚守岗位一直到期末,明年开学他却因为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无法任教,需要代课老师。 时少恒打的就是代课老师的注意,等着大家到时候推荐他呢。” 瞥见江漾转了转眼珠,季安青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 “阿漾又在想什么坏主意呢?是要把那位老师治好?” 江漾点头:“知我者,老季也。那位老师是个好的,身患重病却心系学生,坚持到最后,可敬可佩。” 空间外,刘翠花和卫东明一顿分析,怎么都想不明白时少恒的目的,干脆不想了。 卫东明拉着刘翠花的手:“翠花,时知青既然不说他的目的,那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不过你得当心点,别真的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刘翠花连连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倒是你,你跟你家里人坦白没?” 卫东明低下脑袋,摇了摇头:“还没。我妈那个人说话老厉害了,我怕她嫌弃你嫁过人,没敢说。 要不,要不我找个又丑又凶的结婚,让我妈受不了劝我离婚。这样我们都是二婚,她就没理由反对了吧?” 他从小就怕他妈,那嗓门一出,地都要震三震。 刘翠花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卫东明!你说什么胡话呢?你这不是祸害好人家的姑娘吗?! 你妈再凶,那也是你妈!你跟她好好说呗,她不一定反对呢。” 她现在二十岁,守寡已经三年,夜深人静独处空房的时候,还真不是那么好受。 她在县城偶遇卫东明之后,就不再想着守寡一辈子了,觉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挺好。 要不是知道卫东明对她真心,就是有点胆小,还有点傻里傻气的,她都不会在没得到他家人认可前跟他如此亲密。 没想到这货上次说好要告诉家长,结果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卫东明摸了摸被打疼的脑袋:“翠花,你是真打啊?疼死我了!” 刘翠花瞪他:“就你想祸害人家姑娘的想法,就该打!” 卫东明急忙道歉,而空间里的江漾大开眼界。 江漾把脑袋搭在季安青肩膀上,不由得感慨: “事实证明,在未知全貌之前,不要对一个人妄下定论。 我居然看走眼了,刘翠花人还行。你说她演技那么好干嘛?她在时少恒面前演的太好,我都信了。” 她在修真界就没遇见过演技这么好的人,是她没见识了。 果然啊,吃瓜就吃瓜,好好看戏就行,就别乱议论了。 江漾放下手中的书,心说有人说尽信书不如无书,书里刘翠花戏份不多,只有她对时少恒芳心暗许的部分,没有时少恒走之后的剧情。 毕竟时少恒是主角,视角跟着他走,谁也不知他离开后刘翠花私会情郎。 江漾戳了戳季安青:“老季,我们出去吧。” 不等季安青有所反应,江漾已经带着他出了空间,还故意说话发出声音: “老季,今天收获还不错,我们赶紧回去吧,我都饿了。” 不远处的刘翠花听到声音,默默跟卫东明拉开了距离,笑着往江漾他们的方向看。 “是小漾吗?你今儿带着季知青上山采草药啦?” 江漾走近了些,点头:“是啊,翠花嫂子你看,我们采了两背篓呢,还抓到了一只野兔。” 卫东明眼睛冒光,盯着江漾手里拎着的耷拉着脑袋的野兔。 “听说兔子不好抓,你、你们瞧着挺弱的,咋抓到的啊?能不能卖给我啊?” 江漾小脸一板:“卖啥卖啊?你这不是想害我吗?” 刘翠花又一巴掌打在卫东明头上: “你咋说话呢?小漾哪里就弱了?别因为她太漂亮了,你就小看她!咱小漾厉害着呢! 还有啊,你想吃兔肉就直说,什么卖不卖,那是能随便说的吗?那叫换!” 这年头对自由买卖有一定的限制,要卖那也得是给供销社,不然要是有心人看到听到,指不定会出事。 她就说卫东明缺心眼吧? 她想了想又说道:“小漾就一只兔子,她那么瘦当然要留着自个吃,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