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望去,秦岭那精致的面庞映入他的眼帘。 尽管秦岭依旧美丽如昔,但此刻她的脸上布满了忧郁。 看到秦岭愁容满面,叶明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疑惑,问道。 “秦岭,看你一脸愁容,是不是有什么事?”叶明的话语响起,秦岭一边在叶明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满面愁云地道。 “唉,别提了。自从一个多月前在姑姑家安定下来,我就在一家小型歌唱团找了个兼职唱歌的工作。”他继续道,“安稳下来后,我便利用空闲时间去京都歌舞团碰碰运气。” “哪知道,接连去了十次,连京都歌舞团后台的门都没能踏进一步。”秦岭语气中透着沮丧,“我已经多次恳求后台保安了,可那家伙软硬不吃,坚决不让进,真把我气坏了。” 叶明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秦岭情绪低落,是因为此事。其实也不怪秦岭如此郁闷,连续十多次尝试进入京都歌舞团后台未果,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心生挫败感。 理解了事情原委,叶明安慰道:“秦岭,别急躁,先喝杯茶消消火。” 说着,他从旁边的茶几上提起茶壶,为秦岭斟满一杯茶水。秦岭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长叹一声:“我此次来京都,最大的愿望便是进入京都歌舞团,成为一名真正的歌手。如今连后台大门都进不去,你说我能不急吗?” 听罢秦岭的倾诉,叶明回应道:“你想进京都歌舞团后台,这有什么难的?” 秦岭眼中顿时闪烁出希望的光芒,急忙追问:“叶明,你有办法?” 叶明微微点头,平静地答道:“我认识京都歌舞团宣传科的科长。明天我陪你去,保证你能进入歌舞团后台,而且直接引荐给你京都歌舞团的团长。不过能否正式加入歌舞团,就要看你自己了。” 虽然以叶明的人脉,轻易就能让秦岭进入京都歌舞团,但他并未选择这么做。在他看来,若凭借自身人脉让秦岭进入歌舞团,这并非帮助她,反而是对她的侮辱。秦岭平日待人温和,但骨子里却是个极其骄傲之人,否则也不会选择独自来到京都追寻梦想。 对秦岭而言,最好的帮助方式便是为她创造机会,让她展翅飞翔。因此,叶明才对她说:“我带你见歌舞团团长,能否成功加入就全凭你自己了。” 至于叶明为何会认识京都歌舞团的宣传科长,原因很简单:他曾是轧钢厂宣传科的科长,两人同属京都宣传系统,自然相识。而且,叶明与这位歌舞团宣传科长不仅认识,关系还相当不错。 得知叶明有这般安排,秦岭兴奋得跳了起来,激动地说:“叶明,太棒了!” “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叶明听见秦岭的话,看着他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回应。 “秦岭,我们是朋友,不用说谢谢。” “如果你真的想感谢我,那就努力展现自己,争取进入京都歌舞团。” 秦岭听后,不由自信地回答。 “没问题,叶明,你就等着看我的表现吧。” “这个京都歌舞团,我一定会进去的。” 他的话语落下,语气中充满了坚定的自信。 次日,叶明特意请了半天假,驾驶吉普车载着秦岭直奔京都歌舞团。 十五分钟后,司机李勇青驾驶吉普车,载着叶明和秦岭,抵达了京都歌舞团。 “秦副厂长,已经到了京都歌舞团。” 坐在吉普车后排的叶明听到李勇青的话,回答道。 “小李,你先开车回去,三个小时后再来这里接我。” 李勇青应声答应,随即叶明和秦岭下了车。 叶明和秦岭下车后,司机小李启动吉普车,低沉的轰鸣声中,吉普车离开了原地。 京都歌舞团坐落在京都人民大剧院内,其后台办公区域位于人民大剧院的南门。 几分钟后,叶明和秦岭来到人民大剧院的南门。 叶明正打算带秦岭进入剧院,这时,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保安制服,挡在了他们面前。 这人叫孙伟民,是京都歌舞团的保安。 孙伟民拦住叶明和秦岭,不悦地说: “这里是京都歌舞团的驻地,无关人士不得入内。” 叶明听到这话,平静地回应: “同志,请让一让,我要找你们歌舞团的林科长。” 叶明口中的林科长,正是京都歌舞团的宣传科长林云。 孙伟民闻言,冷笑一声,不屑地说: “就凭你,还想找林科长?编谎话也得编得像样点。” “年轻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说着,孙伟民指向秦岭,继续道: “你不过是想帮她混进后台吧?” “我告诉你,没门。” 孙伟民说完,秦岭轻轻拉了拉叶明的衣袖,低声说: “叶明,就是他,昨天我说的那个一直不让我进歌舞团的保安。” 叶明听到秦岭的话,眼神微眯,淡漠地对孙伟民说: “我再问你一遍,让不让开?” 对于眼前不知好歹、嚣张的孙伟民,叶明已经开始有些恼火了。 孙伟民冷笑一声,不屑地回答: “我偏不让,你能拿我怎样?” 叶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漠地说: “你会知道的。” 淡漠的话语声落下,叶明右手仿若蛟龙破浪而出,疾速地朝孙伟民的脸庞挥去。 叶明动作迅疾如电,孙伟民根本无从反应,只觉脸庞猛然袭来一阵剧痛。 “啪”地一声脆响,孙伟民的脸颊上赫然现出一个鲜明的掌印。 此刻的孙伟民,只感到脸颊火辣辣地灼热,双眼中金星乱舞。 正当孙伟民惊愕之际,叶明收手回撤,骤然抬腿,猛力踢向孙伟民的小腹。 瞬息之间,叶明的右脚精准无比地击中孙伟民的小腹,茫然失措的孙伟民顿感腹部仿佛被巨锤狠厉地重击,五脏六腑几乎移位。 “砰通”一声,孙伟民犹如倒插葱般,背部着地重重摔落。 只见孙伟民面色苍白如纸,颗颗冷汗如泉涌般自脸颊滚落,狼狈至极,全然不见丝毫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