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两个妹妹的态度转变,自昨日他为她们购置新衣之后,今天早上都主动为他打好洗脸水。 怀揣着一千块钱,棒梗琢磨着如何把这些钱用得恰到好处。 昨日初次体验了花钱带来的愉悦感,棒梗意识到有了钱,即使面对不太喜欢的傻柱也能占据上风。 随着棒梗的翻身,整个家庭似乎不再像以往那样平静。 与此同时,破烂侯家也失去了往日的安宁。 破烂侯的千金侯素娥在报纸上瞥见他的消息后,便鼓起勇气亲自登门造访。 她那已故的夫君本是破烂侯宿敌刘四爷的骨肉,当初破烂侯坚决反对这桩婚事。 然而侯素娥为了与丈夫相守,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大义灭亲的道路。 若非叶明从中周旋,破烂侯家中不少珍贵古董恐怕早已遭殃。 自那次事件后,破烂侯与侯素娥的关系就陷入了冰点。 倘若丈夫尚在人世,侯素娥也不至于频繁前来找破烂侯求助。 无奈对方因病离世已有一年有余,侯素娥认为破烂侯应该能够体谅她的处境。 最近古玩市场的热潮迭起,让破烂侯的社会地位随之水涨船高。 “爸,我想借点钱来做生意。” 侯素娥厚着脸皮上门,开门见山地提出了要求。 面对自己的女儿,破烂侯虽然不想搭理,却又无法狠心将她赶走,只能闭目无言以对。 侯素娥可不是个善茬,察觉到破烂侯不愿理会自己,她径直走向桌上看似价值不菲的一件古董。 “爸,您要是不答应,我就把这玩意儿砸了!” 此话一出,破烂侯顿时惊醒,忙不迭地阻止侯素娥。 深知侯素娥的性子,破烂侯不敢再敷衍,只得开口回应。 “先把东西放下,咱们慢慢商量。” 侯素娥见状才肯罢手。 “你到底要多少?” 破烂侯问向侯素娥。 “当年结婚您没给我陪嫁,如今您家财万贯,我只想要五十万,这不过分吧?” “五十万?你莫不是疯了?” 破烂侯一听这个数目,顿时懵住。 尽管他手中那些古董价值远超五十万,但论及现金,他确实没有这么多现款。 “不同意吗?” 侯素娥已然摸清对付破烂侯的法子,再度将目光锁定屋内的古董。 “好吧,我答应你,但你得给我些时间筹措。” 面对侯素娥捏住了自己的软肋,破烂侯只好妥协。 “行,你拿一件古董去,三天后再来找我要钱!” 侯素娥也是果断,随手拿起一件古董转身离开。 “记住了,古董要是损坏了,我可不会赔钱!” 破烂侯望着侯素娥离去的身影,不禁担忧地叮嘱了一句。 “真是造孽啊!” 侯素娥走后,破烂侯看着满屋的古董,突然觉得这些宝贝一点也不安全。 他萌生了一个想法,打算将这些古董存放到长泽博物馆中。 五十万的巨款,破烂侯也只能去找叶明帮忙。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破烂侯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向叶明启齿。 转眼间,到了许大茂和棒梗约定的日子。 在这三天里,棒梗已经将钱挥霍一空,并特意为自己置办了一身新衣裳。 探视窗口前。 棒梗和许大茂面对面而坐。 “相信了吧?” 许大茂看着焕然一新的棒梗,脸上流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 “嗯,你让我怎么做?” 棒梗依旧绷着脸,不愿意表现出轻易被收买的模样。 “我要你帮我请个律师,我已经准备好钱了,你只需要去请律师就好,我想早点出去。” 许大茂道出了自己的需求。 在监狱里待上一年对他来说太煎熬了,尽管可以通过打点让自己过得舒服一些,但他更希望能早日重获自由。 “具体怎么操作?” 棒梗皱眉问道,聘请律师这种事他还从未经历过,听闻许大茂的要求一时愣神。 许大茂早有准备,之前在伪造证据时就已经研究过相关法律并咨询过律师。 当时咬定李怀德,就是期待李怀德脱罪时能顺带把他捞出去。 现在外面毫无动静,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岔子。 不过只要案子还没上法庭,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好!” 棒梗点头同意。 原来许大茂在那个房子里藏了一笔专门用于请律师的钱,同时还预留了一千块作为给棒梗的跑腿费。 棒梗并未动贪念私吞这笔钱,他知道一旦许大茂出狱后发现自己贪墨了他的钱财,告起来必定稳赢。 倒不如按照许大茂的要求帮他请律师,或许跟着许大茂后面,真能发家致富也说不定。 棒梗从监狱出来后,立刻遵照许大茂的指示找到了律师,将许大茂的情况详细告知,并承诺支付酬劳。 在巨额报酬的诱惑下,那位律师立刻答应了合作。 许大茂所选中的律师本就对金钱有着浓厚的兴趣。 与此同时,在监狱里的刘海中却没有这样的资源和手段。 他已是四面楚歌,在被拘押后,家人迅速与他划清了界限。 而在程建军那里碰壁之后,刘海中心中的愤懑越积越深。 警方也不断尝试做刘海中的思想工作,试图让他揭露火窑的具体位置。 在赵队长的押解下,刘海中被带到了一个村子的村口。 这个村子对他来说略显陌生,但他并未多加留意。 “就在那儿!” 刘海中指着村子背后的山丘方向,表情十分肯定。 赵队长便带着他前往,抵达后山时,却发现情况并非如此。 后山哪有什么火窑? 那里只有一座砖窑,旁边是工人们的居所,看上去有些新近翻修过的痕迹。 “瓷器就是在这里烧制的,可能是他们为了掩盖真相,将瓷窑临时改成了砖窑!” 刘海中的话语中夹杂着几分猜测。 他曾来过此处,但那是程建军亲自带路,当时所说的村子名字正是此地。 蹊跷的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这里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警察的到来,砖窑的工人也都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 “你胡说什么呢!这座砖厂我们已经经营快两年了,而且砖窑和瓷窑完全是两码事,不能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