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韵花开巧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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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均州的腰是真的细。 路小堇搂过无心峰所有人的腰,其中,萧均州的腰是最细的。 瘦削单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今天萧均州的腰,似乎更细了。 瘦了? 路小堇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腰,一只手往上摸他的背,一只手往下摸他屁股。 唔。 不是错觉。 他是真的瘦了。 背脊上的骨头都能摸到了。 这才几天不见,怎么瘦成了这样? 像是病入膏肓了一样。 难道是因为那日被魔器伤到,还未恢复过来? 瞧瞧咱小师弟这脸,都被魔器吸得黑紫黑紫的了。 ——萧均州的幻术,对她而言,压根不存在。 要说,换成正常人,路小堇一定会立马发现他脸色不正常。 可偏偏,在路小堇眼里,萧均州是个胚胎娃。 ——笑死,压根看不出脸色。 只隐隐觉得,他今天的胚胎皮颜色不正。 不远处的君聿:“?” 大师姐小手往哪儿摸呢! 自家养大的小姑娘,有些亲昵的举动,无可厚非。 但! 君聿已经不是以前的君聿了! 他现在是看过选人比试的君聿! ——这小丫头,现在可猥琐可猥琐了! 加上江意浓之前有意无意点明的男女之别,以至于现在的君聿,对路小堇没有了小娃娃滤镜。 偏巧,萧均州一来,她就扑进人怀里乱摸。 君聿的脸瞬间就黑了。 自家小师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歪的? “师姐。”萧均州耳尖泛红,轻轻摁住了路小堇上下摸索的左手,“别乱动。” 君聿松了口气。 好在,小师弟是有分寸的。 谁知下一秒,就听萧均州这样说道: “你肩膀会疼的。” 在来外门的路上,他也看了选人比试。 不过他并没有太注意路小堇的无耻。 他看到的,是路小堇凭着这具无法修炼的身体,竟拼死拿到了选人名额。 她是得多不容易,才能在满是修士的比试台上,走到最后的啊? 她肩胛骨还受了伤。 那样重的伤,便是泡了药浴,也不可能立即转好。 再这样乱动乱摸,牵扯到肩膀的伤口了,怕是会极疼。 至于他被轻薄这事…… 他都快死了,无须计较这些。 君聿:“?” 你别太宠她了! 退一万步说,小师姐变坏,就跟就萧均州过度宠溺她没有半点干系吗? 路小堇一顿,一抬头,便对上了萧均州关切的眸子。 那双眸子,深邃如清潭,隐隐透出些许悲伤。 “不疼的。”路小堇嘿嘿一笑,松开他,愣是将胳膊在空中抡了好几圈,“泡了药浴后,都好全乎了!” 好个屁! 疼得要死! 但莫名的,她不想让萧均州知道。 似乎如果她疼的话,这小子会比她更疼。 ——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跟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 萧均州抓住她像是要在他面前抡出火圈的胳膊,无奈地叹了口气: “嗯,不疼就好,可就算是不疼,那样重的伤,也得好好养着,不可再胡来了,明白吗?” 胡来? 瞧不起人了不是! 别说现在只是肩胛骨被刺了一刀。 就算现在脑袋都给人削了,她也能给他翻五十个跟斗不带喘气的。 ——字面意义上的不喘气。 路小堇正跟萧均州拉扯,硬要表演五十个跟斗时,余光突然看到了不远处的君聿。 “三师弟?” 一边喊一边就要来个热情的拥抱。 可脚刚踏出去,就被萧均州抓着衣领拎了回来,语气淡淡的: “矜持些。” 路小堇:“?” 这小子,他还管上她了? 罢了罢了,病号嘛,除了宠着还能咋地? 君聿有些意外地看了萧均州一眼。 总觉得他的举动有些不正常。 但细品,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君聿摸了摸路小堇的脑袋问道。 路小堇叹了口气:“今天不是选人比试吗?我就那样轻轻松松一比,谁知道就得了个去大荒秘境的名额,弟子们见了,没一个不崇拜我的。” “从比试结束后,他们就热情地追着我,想让我指点他们一二。” “我实在是难以招架,就来这里躲个清净。” 君聿:“?”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路小堇对上君聿质疑的目光,虚咳一声,避开了。 好吧。 事实跟她说的,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出入。 但不大。 事情是这样的,自打比试结束后,许多弟子觉得她胜之不武,于是都追着她,硬要跟她比试,想打她这个恶女的脸。 比? 比个屁! 她疼得都要站不稳了,能把脸送上去给他们打才有鬼了。 可那些弟子不依不饶,不仅追着她跑,还在东大院堵她。 没办法,她就只能四处躲。 好不容易才把人都避开,萧均州和君聿就来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太受欢迎了也不好。” 君聿:“我们都通过留影石看了比试。” 路小堇:“……” 那然后呢? 打死我? 她挺了挺胸膛:“这点荣誉,不值多夸。” 君聿:“……” 夸不出来。 根本夸不出来。 萧均州认真听完她说的话后,没戳破她的谎话,只是将一瓶外伤药递给了她: “抹上,明天就不会疼了。” “多谢小师弟!对了,你们大晚上来这里做什么?” “路过。”萧均州抿了抿唇,“师姐,你可有喜欢的树?” 以前没什么特别喜欢的。 但现在有了。 “柳树。” 辟邪。 现如今,只要辟邪的玩意儿,她都喜欢。 这不,兜里还装着一刚扎好的巫蛊娃娃呢。 萧均州笑:“那以后,师姐替我种一棵柳树吧?” “啊?” 他专程来一趟,就是为了督促她多干农活加强体修的? 也……成吧。 “好!” 听她答应,萧均州笑了: “你回去休息吧,我看着你走。” 回去? 这要是能回去睡大觉,她不早回去了? 那些弟子说不定还搁东大院门口蹲着呢。 不过,都这么晚了,人应该都散了吧? 她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总不能一直在这里蹲到明天吧? 他们不睡觉,她得睡! 若真被堵了,那就一人给一巴掌! 可把他们能耐得! 于是,她雄赳赳气昂昂地朝东大院走去。 萧均州目送她离开,看着她的背影,目光缱绻。 “噗——!” 他终于撑不住,吐出大口鲜血,倒了下去。 视线朦胧,却一直追随着那不曾回头的背影。 不想死…… 越多看她一眼,就越不想死。 执念,化作心魔,一点一点从他身后溢了出来。 师姐,别忘了为我种一棵树。 别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