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们回来了!”去查司徒家的护卫回来了,司徒家在边城也是一家独大,仗着自己有全郡的指挥权也是嚣张跋扈,护卫去偷出了和王家的书信。 “好!”夜弘心中一喜。 赶紧让暗卫给了皇帝爹。 …… 过了两天,皇城在百姓中间都在讨论说木兰来人告御状被打死了,说是铁矿上的事什么的。 没过多久,高尚书就把这件事在朝堂上“告诉”了皇帝,然后皇帝爹派钦差去了木兰郡。 这件事可是把王家吓坏了,王知廉一家快马加鞭去了木兰,这件事夜弘怎么会让发生呢?跟皇帝爹要了两百多护卫打扮成山贼把他们截胡了。 其实通信不发达有不发达的好处,就好像王家这三个都丢了十几天他们都没得到消息。 又过了些时日,就曝出木兰郡守、县城的种种劣迹,欺压工匠百姓的恶行,还有温家和王家勾结,拿着夜弘给的证据,上面有王知廉的字迹和公章,夜弘差暗卫直接送到了皇宫。 王知廉一家又“查”出盐场之事,王知廉一家顶罪,家妻儿一共二十一口被斩首。石南官员大换血。 木兰郡彻查,官员大换血。 温爷一家被抄家发配去了梁州无雨城,那是罗向国极寒之地,一年没有夏天,冬天极其寒冷。 …… “哼!”王寿生气的在夜晖的书房踱步,“到底怎么回事,这段时间接连出事!” “不如直接反了!”夜晖咬着后槽牙说。 “司徒父子还在皇城,要等等才行!”王寿摸着胡子眯眼想着。 “殿下,不好了,”这时候一个暗卫飞了进来。 两人看向暗卫,“快讲!” “司徒父子被皇帝押入天牢!” “什么!?”明王一脸不可置信。 “司徒父子被皇帝押入天牢!” “怎么会这样?”夜晖猛一拍桌子。 “是!” 他思量着突然问王寿,“外祖父,那个冯弓是何时来皇城的?” “具体时间不知,但是上次王远和他一同被抓起来是几个月前,同一天郑家被贬,郑宝宝被判死刑。”王寿突然也想到了什么,“……难道……不会吧,他们几个纨绔天天一起玩,那次一同被打的都吐血差点死了,而且他们一丘之貉天天就是玩啊,怎么!……” “如果有异动,最近张长王五日日跟着,也没发现什么啊?”夜晖纳闷的说。 “说起来,这几日我并没有见到那小子。殿下见过吗?” 夜晖恍然,“我安排他去卖店,想着应该还没卖出去……并没有要见他!” 两人对视突然一脸惊恐。 “走,去找冯弓!” 两人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冯府。 “哐哐哐!”夜晖亲自砸门。 没声音。 “哐哐哐!”他继续砸,依然没有声音。 “给我砸开!” 几个护卫拿着工具一起冲上来猛的一冲,来回几下门打开了…… 明王现在心脏怦怦直跳,他快步走进府中。 他走进空荡荡的冯府,一个人都没有!夏日的风明明是热的,现在他觉得如此阴冷…… “殿下,你看!”护卫突然喊他。 他一回头,看到张长王五的尸体被挂在门口的两边。 “中计了!”夜晖快步朝门外走去,驾马带着人朝城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