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店如果在闹市区估计根本无法生存,不过现在郎开金却很高兴,刚好可以和王仁智多聊聊,楠楠绝对没问题,另外两个看上去是下人,只有一个女子应该是王仁智朋友的什么人,基本没什么顾忌。王仁智明白郎开金的目的后,乐得他给春雪屏抬轿子,毫不隐瞒的把这次四方签署合作协议的事情和盘托出告诉郎开金,不过他并没有说出自己与刘晨宇是几年的合作伙伴这件事情。 就这对郎开金已经是非常大的收获了,果然桥梁厂出现异动背后有玄机,至于昭通那边介入桥梁厂的资金是否与王仁智有关已经无关紧要,清楚桥梁厂未来大有前景没有风险就行。郎开金没想到一顿午餐的收获不仅如此,王仁智还透露给他桥梁厂洪灾后期从马场贷款一千亿,以及相凌空暗中资助桥梁厂骨干,包括基层技术员工等消息。 郎开金听后大吃一惊,这个相凌空藏的竟然这么深,一番攀谈后才得知相凌空和王仁智之间在洪灾期间就已经展开合作,郎开金感叹道:“怪不得洪灾后期你小子踪迹难觅,原来在哪个时候就在为灾后重建布局,早说呀,我把家里的孙女全部带到你面前任你挑选,只要你告诉我这些事情。唉,真是不长眼,我记得哪个时候都认为桥梁厂已经无力回天,股价仅有两三文,看看现在已经是四个半银币了,上百倍的利润啊,相凌空这家伙便宜赚大了。” 说到这里,郎开金压低声音道:“兄弟,你给哥哥交个底,这次是不是你在里边作妖?” 王仁智摇摇头道:“我也不瞒哥哥,对于我不懂的事情我基本上不插手,完全是为了维护川江本地产业,如今我是桥梁厂第一大股东。据我所知,相老板持有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而我持有桥梁厂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开金大哥可以告诉朋友,这百分之六十三的筹码已经牢牢锁定,这是我与相老板之间口头约定。” 王仁智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却坦诚他是桥梁厂第一大股东的秘密,并且表示是为了维护川江本地企业,郎开金对此深信不疑。既然准备介入桥梁厂,这几天他们自然下了一番功夫,很清楚桥梁厂股本结构,之前第一大股东的汇通天下银行如今已经在十大股东之外。郎开金把王仁智的话理解为让他大胆介入,他和相凌空绝不会砸盘套现,兴奋的说道:“多谢兄弟信任哥哥,把这个秘密透露给哥哥,事不宜迟看来哥哥不能给兄弟当导游了,午餐后就去告诉朋友回昭通大干一场。” 王仁智赶忙劝道:“我记得上午你才说过,目前手里资金紧张,兄弟提醒你一句话,可不能为了赚钱冒险,干违规的事情。”安全这根弦王仁智始终蹦的很紧,深谐各项法律法规,各银行资金充足利率为零,贷款利息仅为百分之一,并且获得贷款并不困难。银行为了规避金融风险,规定信贷资金不得进行金融投资,否则便以行规加以处罚,郎开金上午刚刚谈过目前自己手里资金紧张,正在犹豫是否贷款。现在郎开金表示要大干一场,他的资金只能来自银行贷款,不违法但违规,王仁智清楚赚的利润不足以弥补银行处罚的部分,因此提醒他没必要犯险得不偿失。 郎开金道:“放心把兄弟,哥哥眼光没那么短浅,虽然银行管控很松,但万一被查损失部分资金还是小事情,遭到银行调低信用等级才可怕。我和那四位朋友有个投资公司,这个钱是和他们一起赚,如果资金不足,我准备和朋友商量暂时把水厂的股份变现一部分,捞一把之后有机会再回购。” 郎开金越聊越坐不住,桥梁厂虽然是个一万两千亿股的大企业,但是王仁智和相凌空锁定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其他川江本地富豪持股不下百分之二十五,等于zt市场流通的仅有一千多亿股。近几天持续放量,虽然换手率依然很低,但真正流通的筹码并没有多少,耽误一天恐怕抢到手的筹码成本就有可能增加不少,谁知道桥梁厂那天对外公布消息? 郎开金感觉应该重新认识眼前的这个小伙子,自打洪灾后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小伙子仿佛从天而降,便一次次的推动川江各界被动抗洪。人还未到川江,他的能源基地便开设粥棚赈济洪灾难民,当时川江一市两区五县八成人涌入东山区,社会秩序已经不可收拾,不出五天恐怕各种骚乱必然发生。谁都清楚必须设法采取措施稳定社会秩序,但是所有人都一筹莫展,开设粥棚确实有可能安抚灾民稳定社会秩序。 不是没有人想过开设粥棚,但上千万灾民得要多少粥棚才够?这个年轻人以实际行动说服了川江富豪,使得川江虽然混乱但并未发生难民暴乱。之后抢救川江水厂、组织营救洪水中的难民、低价贡献药品、一举荡平川江地下势力、组织力量筑坝护卫东山区、接收几十万流落街头的难民、举行迎新年篝火晚会燃放焰火等等。 当时不管他是否亲自出面,都一次次的令川江各方刮目相看,对他极为钦佩,危机时刻仍然部分牺牲自己,顾及公众利益,这个年轻的愣头青是个值得信赖之人。川江富豪没几个算得出洪灾中自己所做的贡献,因为那个时候物资奇缺劳动力几乎不值一文,很难估计付出多少金币,但各方公认能源基地从资金到物资的贡献都数第一。 论资产他估计进不了前五十,贡献却是排在首位,川江抗洪取得胜利他居功至伟,川江不少富豪为此心有愧疚,直到现在郎开金才知道原来他洪灾时居然大捞一笔。以桥梁厂当时的股价,按照他自己所讲持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套现的话近两千亿金币,他当初应该只用了十几亿,这哪是愣头青啊,简直就是个无比狡猾的老狐狸。 郎开金很想和王仁智聊聊他在洪灾期间到底捞了多少,转念一想,自己知道又有何用?说明人家当时来川江时就有信心战胜洪灾,有坚定的信念并且为此尽自己的全力努力。保住水厂后,自己不是也打了个漂亮的时间差吗?即获得巨额利益又取得社会认可,川江洪灾恐怕仅有他一个人全面丰收。 获得桥梁厂可靠的最新消息,郎开金无论如何也坐不住了,人家是真陪朋友游玩,自己之前虽然也是陪朋友游玩,但现在不能再顾着游玩了,应该抓紧时间办正事。郎开金在哪里如坐针毡,最终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道:“兄弟,感谢告知有关桥梁厂的这些商业机密,容哥哥改天有时间设宴感谢,我现在必须得去寻找四位朋友,他们就是为此二来,现在是分秒必争的时候,还请宽容哥哥食言之过。” 王仁智道:“你本来的目的就是打探桥梁厂情况,又不是真打算陪兄弟游玩,我又恰巧知道点事情,该说的兄弟已经全部兜给你了,祝哥哥大获全胜。”王仁智没有丝毫不满,还给自己开脱,郎开金高兴的起身告辞,对每个人都礼敬有加,此时的楠楠在他眼里不再是个下人奴仆,顾不上众人还在给自己还礼,急匆匆的去寻找四位朋友。 大伙之后又休息半个小时,随后继续游玩,随同众多游客进入洞窟游览,山洞里各种奇形怪状的山石在各色彩灯的照射下令人浮想联翩。两千多米的山洞中既有伟岸的男性身躯与猛兽相搏,又有婀娜多姿的美女翩翩起舞,也有肉食性猛兽捕捉猎物,这种大自然自然形成的景观又与之前大有不同。 从进入山洞开始,几个美女就叽叽喳喳惊叹不停,属夏雪梅动静最大,引来周围游客纷纷关注,王仁智和楠楠走在最后压阵。无论任何地方都少不了好色之徒,白晓丽和夏雪梅本就是绝色美人,身旁的宣舒雅以及女官侍女姿色也是上佳,宣舒雅更是气质不凡,几个人身旁不知不觉游客密度开始加大。 宣舒雅身旁始终有两个保镖不即不离护卫,夏雪梅的贴身保镖夫妻却和王仁智走在后边,有白晓丽在两人清楚夏雪梅吃不了亏。夫妻两人更喜欢和王仁智走在一起,在唐家寨两人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四人也边欣赏边打开脑洞尽可能联想这些奇石还像什么。 就在这时,前边游人突然发生骚动,耳听见一个男人发出哎呀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听见夏雪梅嚷嚷道:“姐姐你拽我干什么?差点崴了脚,吓我一跳。” 夫妻两人赶紧上前,原来是一个大胆的登徒子经过观察后发现这群人里只有两个男人,白晓丽和夏雪梅偶尔与宣舒雅分开落单。这小子觅准时机假装脚下被山石绊了一下,扑向夏雪梅,借机揩点油谁也拿他没办法,不料白晓丽早有防备,她始终很自然的搀着夏雪梅,不等这小子挨上夏雪梅,就已经拉开夏雪梅。 一把扑空后跌了个狗吃屎,也不知道掉了几颗牙,夏雪梅不嚷嚷还好,她一嚷嚷这小子立马明白是白晓丽坏自己的好事,并且还害了自己。不由得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个臭娘们敢害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着话气急败坏的扑向白晓丽,企图痛殴白晓丽一顿出口恶气。 白晓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扑向自己,周围人以为她被吓傻了不敢动弹,眼看这家伙的一只手就要抓住白晓丽酥胸,突然被一个男人一把拎小鸡般掐住后颈。随后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煽耳光的声音,一个女人站在白晓丽身前,正是她在煽耳光,十几个耳光之后,后边传来王仁智的声音:“行了,给他个教训就好,相信他以后永远再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心生邪念。” 男人听见王仁智的话后,随手一丢,然后恶狠狠的说道:“算你今天走运,老爷发话放你一马,依着我的脾气,非把你那双狗爪子拧下来。”这小子的同伴起初还想上来帮忙,看见一只手就制服一个人,哪敢上前,听见这话后不禁一阵后怕,看来今天遇见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