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上六级,是不是就有五十块钱了?”许大茂高兴的问道。 “嗯!差不多,准确的说是495元。”许伍德也向往的说道。 心里想着:“能拿五十块钱那就真的太好了,可以多留点私房钱,去余寡妇那里时,给她买几根头绳,她还不得好好伺候一下自己?” 许大茂的心里也算着:“他爸五十块他妈二十块,这就是七十块钱,一家人一月用掉二十五块,也还剩四十五块,一年就是五百四块钱,这不就是妥妥的款爷嘛?那自己出去拍婆子,还不就是手到擒来?” 想到美妙处不自觉的流下了口水。 注;拍婆子,五六十年代里,四九城小年轻里流传的说法,意思就是找女朋友,跟九十年代里的找马子,是一个意思。 “哥,你想啥好吃的呐?”写完作业的许小玲,正好看见他哥流口水的样子,还以为他哥是想到了什么好吃的,随口就问道。 “嗯!我在想全聚德里的烤鸭,你想不想吃?”许大茂打算用自己妹妹做个幌子,看老爸能不能买一只回来吃?所以一本正经的说道。 他都不记得,上一次吃烤鸭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哦!我也想吃。”九岁的徐小玲想也没想的说道。 “别听你哥瞎说,一只烤鸭好几块,那是能随便吃的吗?”许伍德说着话看向了许大茂。心里想道:“这小子还给我耍心眼?你屁股一撅,老子就知道你想干啥。” 许大茂被他爹看的,心里有点发虚说道:“我去看看我妈回来没,我都饿了。” 说完赶紧往外走,边走边想:“以后这种小心思,还是别在老爸跟前耍了。” 今天晚上整个北京城的人们,都在讨论等级考核制度。 无论是工人还是老师,大家都在热烈地讨论着,自己的考核标准。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他们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往好了考,为自己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轧钢厂展开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等级考核。 工人们都在紧张地备考,大家每天都会早早地来到工厂,认真地复习着各种操作规程和安全知识,刘大壮父子也一样,经常跟自己的师父,聚在一起讨论学习。 他们知道,这次考核关系到他们的前途和命运,他们必须全力以赴。 在考核的那一天,工人们都显得格外紧张,他们早早地来到考场,这是专门腾出来的一个车间,就算是考核也不能耽误了生产,都是分批次的考。 刘大壮也是认真地检查着,自己的工具和设备,确保一切都准备就绪。 当考核开始的时候,他们的心情都变得格外凝重。 在考核过程中,工人们都在紧张地操作着自己的设备,眼睛紧紧地盯着轧钢机的运转情况。 他们的脸上满是汗水,但他们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们知道,只有通过这场考核,他们才能获得更好的机会,和更高的收入,才能为自己的家人,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考核结束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结果得几天后才会公布,这是五级以上的考核,其它的前几天就结束了。 刘大壮父子一脸轻松的走出了轧钢厂,他们今天考的是五级工,至于六级,两人商量了一下,等两年再考把握会更大一点。 后面跟着刘海中,他今天也考的是五级工,看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应该是在担心考不过。 再后面是易中海跟贾东旭,易中海今天是五级六级一起考的,看他嘴角带着的微笑,应该是很有把握。 至于贾东旭,他前几天就止步在了二级工,没有报考三级,因为二级他都是勉强过的,车间主任是不会给他报名的。 也不知道是易中海不教,还是他真的很笨,干了五六年技术居然还没达到三级,因为轧钢厂里,只有到了三级才算是技术工。 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挺满足的,每月385元的工资,养活一家四口也够了,只是看向刘大壮的目光,是真的羡慕啊!他俩可是同岁的,人家已经考五级了。 一身轻松的父子俩,回到家时得到了热情的接待,六岁的刘建国帮忙拿衣服,四岁的刘建军给拎饭盒,何雨水打来洗脸水,再给泡上一壶茶。 秦淮茹只能站在门口笑呵呵的看着,已经没有她能干的活了,主要的是她马上要生了,预计就在这个月。 刚开始的时候,刘清泉还怕孙子拿着东西再摔着,但是挡不住他们的热情,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洗漱完的他们,坐在了门口的椅子上,这还是刘大壮在木工厂做的,就是两把普通木材做的大众椅,还有一张,一米长五十公分宽的桌子,刚好放在廊檐下。 做的时候他就看好了尺寸,因为廊檐都是用柱子顶着的,你得算好大小,放张桌子还得能过人,旁边靠墙处还有一把躺椅,这是给刘清泉做的。 桌子两边各有一把椅子,父子俩一人一个,桌子上还有何雨水刚才泡的茶,刘大壮给父亲倒了一杯,然后才坐下给自己也倒上。 喝着热茶看着院里,刘建国兄弟俩跟对门闫家的两个小的,围着花坛玩的不亦乐乎,天空中夕阳西下的彩云,好像渲染出了多姿多彩的人生。 刘大壮没什么感受,心里想着:“晚上该去看刘岚了,都有两三天没去心里还怪想她的。” 而刘清泉却是笑眯眯的看着两个孙子,靠在椅背上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这一刻他感受到了天伦之乐的快乐。 一阵脚步声还有说话的声音,打断了刘清泉的安宁,也拉回了刘大壮的思绪。 转头望去,跟他们同时走出轧钢厂大门的易中海几人,这时才到家,从轧钢厂到南锣鼓巷,走路没有一个小时是到不了的。 这时闫埠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算着时间下班的也该回来了,至于刘大壮父子的东西,他是一点也拿不到,住对门五六年了、谁还不了解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