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惊呆了,好半天嘴巴一直微微张开。 粉红的舌尖映入他眼底。 嗓子里干得厉害,刚才喝的酒在发酵,热意腾腾里,他薄唇蹭她耳垂。 “别这么惊讶,看得我想跟你接吻。” 苏眠赶紧闭嘴,掩不住惊诧,“你不是爱开玩笑的人,不是在骗我吧?妈妈不是已经……” “详细的事,待会儿跟你说。”薄宴沉享受此刻的美人在怀,闻着她发间香甜,内心的满足饱胀起来。 跳完舞,薄宴沉就接到父亲的电话。 “儿子,你这主意不行啊,当众表白,你妈好像生气了,刚才一脚差点把我踩骨折了。” 薄明礼后面的话,声音很低,似乎躲在某个偏僻的角落。 “你在哪里?” “我在你妈的出租屋呢,她去给我买药了,还是苦肉计好用,她以前最见不得我哭……” 呵,年纪一大把,还掉金豆子,不嫌丢人。 薄宴沉低声提醒他,“只是让你先跟她套好关系,你别太过分了,万一让我妈对你生了警惕心,有你哭的时候。” “没啊,我就是装柔弱,我保证今晚上我就睡在客厅,不说了,你妈回来了。” 苏眠好奇问,“薄先生刚才跟妈一起出去了,他们去哪儿了?” “不知道,只要他如愿,就算睡我妈脚边,他也高兴。” …… 浴室里,热气蒸腾。 薄宴沉看着怀里的苏眠,按住她细腰,“抖什么,别乱动,还早着呢。” 苏眠眼角通红,“你不喝降火茶了?” “喝什么降火茶,你来就行,下次还跟厉寻一起跳舞?” “不跳了,再也不跳了。” 哪里还敢,她已经浑身没劲,往后瘫软,靠在他怀里。 仰头就能看到他燃满热情的眼眸,深邃地能把一切吞噬。 温度高升,水分都快蒸发干透。 凌晨那会儿才算完事儿。 苏眠勉强撑开眼皮看他拿了药膏来,给她抹药。 抹好药,薄宴沉捞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出了门。 给赵苛拨了电话,那边回馈,去了监狱探监,舒明锋一听来意,脸色大变整个人坐不住,一屁股栽倒在地。 摔得鼻青脸肿。 “所以舒小姐当初做手术,根本就不是太太的那颗心,舒明锋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最后还要拉着薄家,让您一再的忍让,给舒澜制造了多少便利。” “他们一家子,可真是无耻,就是当时太太不是……出了车祸,医院手术记录也都是太太的名字,好奇怪啊。” 有什么奇怪,上头出手,想给母亲做一个新的身份,不是很简单。 薄宴沉顿了顿,说,“告诉舒明锋,有人要他女儿死,不久之后,也会要他死。” 赵苛在电话里询问,“之前慈善机构洗钱的事,蔺季松都能找人顶罪,他跟舒明锋之间,应该也不会直接接触,那还怎么反攻蔺季松?” “舒明锋不蠢,他只是死缓,权衡利弊,他会主动找我们合作。” …… 半夜,薄明礼抱着毯子睡在卧室门口,梁东晴睡不着,听着门口动静,从枕头下摸出一把麻醉枪。 她想把薄明礼弄晕了,丢出去。 烦躁让她辗转反侧,心里憋着股气,怎么都顺不下去。 她起身,披着外套出门,不小心,踩在男人脸上。 脚心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麻痒,梁东晴弯腰,一把将他拽起来,“你睡我门口干什么?” 薄明礼迷糊睁开眼,“梁医生,你睡不着吗?我也是啊,要不咱们一起说说话吧。” “脚不疼了?”梁东晴还记得几个小时前,他蹲在地上,哎哟叫唤,不去诊所不去医院,非要来她住的地方。 她冷笑,“好,我们谈谈。” 坐在沙发上,看向他缠着纱布的脚,“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追你,不好吗?” 薄明礼极大可能地释放自己的男性魅力。 衬衫解开几颗纽扣,露出腹肌,刚才躺她门口之前,他还就地做了几个俯卧撑,把腹肌都撑起来。 “薄先生,你五十多了,年纪不小还这么恋爱脑?”梁东晴不想看他。 薄明礼说出的话气死人,“五十多了很大吗?我觉得遇到你,我的人生才刚开始。” 梁东晴,“滚!” 揪着他的领口,往外拽,心里那股压抑不住的怒火蹭蹭往头上冒。 “你这么讨厌我吗?”薄明礼不走,转身的时候,被自己绊倒,将她扑在沙发上。 两人叠在一起,他身上肌肉硬邦邦,滚热地挤压着。 梁东晴皱眉,抬腿要踹他。 忽然改了策略,拿手在他后背抚摸。 薄明礼瞬间僵硬,体内的情欲被调动,毫无招架之力地脸红心跳。 …… 天刚蒙蒙亮,薄明礼回来,坐在客厅,唉声叹气不止。 薄宴沉下楼,见他这样,递了杯水问道,“苦肉计没用?” “有用,你妈收留我一夜,一早就把我踹出去了,儿子,我嘴不够牢靠,说漏了。” 薄宴沉手没收住,热水洒在他裤子上。 烫的薄明礼跳起来,“谋杀亲爹啊,我这还有用呢,你给我烫坏了怎么办?” 薄宴沉深吸口气,脸色阴沉,“你说什么了?” 当老子的瞬间蔫了。 “你妈摸我,我没忍住,叫她小名了。”薄明礼低头,拿纸巾擦裤子,做错事一样,忽然抬头问,“她不承认,我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处境会连累咱们,但我一定要跟她站在一起。” 薄宴沉觉得,也不算件坏事,他不可能让母亲处于危险当中。 “我知道了,”他转身上楼。 薄明礼拦住他,“你打算怎么做?” “妈还不知道自己有孙子了,我想让她见见自己孙子。” 说完,薄宴沉上楼,走到衣帽间,直接从背后抱住苏眠,亲她耳垂,脖子以及肩上细腻的皮肤。 苏眠痒得很了,转身推他。 没推动,反而被他扣着来了记深吻。 “眠眠,带你见你婆婆,好好打扮一下。”薄宴沉在她耳边低语。 苏眠清醒,一把推开他,去翻柜子里的衣服,一件件试。 “我穿这件好吗?妈妈喜欢什么风格的女生,温柔端庄还是知书达理,或者性感风?” 薄宴沉挑眉,“你穿什么,我都喜欢,你不穿,我更爱死了。” 苏眠,“我为婆婆打扮,跟你有什么关系。” 自作多情。 薄宴沉笑,心情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