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里的戏谑之意再明显不过,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紧接着,六道身影迅速出现,将十个人团团围住。山药的笑声依旧懒散不羁,但笑意却并未到达眼底,反而透露出丝丝寒意。 “好了,诸位,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不要再挣扎了。乖乖地告诉我,你们究竟是哪个宗派派来的?只要你们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废掉你们的修为,然后把你们赶出乾元山。但如果你们执迷不悟,负隅顽抗,那么后果自负——摄魂俱灭,尸骨无存!”阴雨语气冰冷地说道。 那名合体期的修士眉头紧皱,眼神不停地四处张望,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 他做梦都没想到,逍遥仙宗竟然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甚至还想从他们口中套出消息。然而,此时此刻,他们处于绝对劣势,面对对方强大的修为,无论是战斗还是逃跑,似乎都已成为奢望。 “别白费力气了,你们根本逃不掉。如今护山大阵开启,你们就是插上翅膀也难以飞出这片天空。”雷霆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位修士,仿佛看穿了他心中的念头。 这十个人也很清楚,以他们现在的实力和处境根本逃不出去。 毕竟,他们心里都明白逍遥仙宗的宗主可是仙人级别的强者,与这样的存在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如果真的选择反抗,不仅没有丝毫胜算可言,反而会让自己陷入更加悲惨的境地。 然而,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其中一名元婴期的修士突然出现了异常情况。 只见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膨胀起来,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即将爆发出来。 \"不好!他要自爆元婴!\" 风扬眼疾手快,立刻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并大声喊道。 由于他所处的位置恰好正对着那个人,而距离那人最近的则是火浪。 火浪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毫不犹豫地一挥手中的剑,一道凌厉的剑气瞬间划过那人的丹田部位。 刹那间,那人原本膨胀的身体像是被刺破的气球一般,直接破裂开来,化为一片血雾。 \"我劝你们最好别再做出这种毫无意义的举动。\" 雷霆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透露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随后,他又下达命令:\"把他们的修为全都封印住。\" 听到这话,风扬、火浪、林迅以及山药等人纷纷动手,将除了那名合体期的修士之外的其余八人的修为全部封禁起来。 “把他们带走!”雷霆沉声道。 他身后的几人立刻将那八个面色惊恐、浑身颤抖的合体期修士拖走。 最后,原地只剩下雷霆和阴雨两人,以及那个叫做鬼眼的合体期修士。 雷霆看着鬼眼,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身上有魔气,你是哪个门派的?” 鬼眼沉默片刻,最终还是回答道:“我是幽冥鬼宗战堂的副堂主。鬼眼。” 雷霆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鬼眼,似乎想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内心:“嗯,你身上没有太多的血气冤魂。这说明这么多年来,你并没有做过太多恶事。既然如此,为何不继续留在逍遥仙宗?” 鬼眼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当年苍蓝大陆三国大战,死伤无数,我也身受重伤,命悬一线。那时,幽冥鬼宗的宗主救下了我,但我出身穷苦,实在无法对普通百姓下手。于是,我便只对修士出手,然后将他们的血肉炼化,以提升自己的修为。” 雷霆听着鬼眼的解释,心中不禁感慨万分。 他知道,这个世界充满了种种诱惑和挑战,而人们往往会因为一时的错误选择而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然而,他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和难处,不能仅凭表面现象就轻易给别人定罪。 “一身魔功反倒因为吸收精纯的修士血肉提升的反而是整个幽冥鬼宗速度最快的。因为我身上没有怨魂,所以,宗主派我加入逍遥宗做卧底。”鬼眼继续说道。 “我逍遥仙宗不在乎你的出身,只要你能保持本心就好。”雷霆看得出鬼眼没有说谎。 “哎,宗主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背叛幽冥鬼宗。”鬼眼摇了摇头道。 “嗯,那你走吧。”雷霆道。 看到雷霆放了鬼眼,阴雨诧异的看了一眼雷霆,却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 雷霆一挥手,十二都天神煞大阵散开了。 鬼眼对着雷霆和阴雨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转身飞出大阵。 离开乾元山脉的鬼眼轻轻松了一口气。 回头看了一眼再次隐在迷雾中的逍遥仙宗宗门,皱了皱眉,转身就走。 然而,刚飞出不到百里,发现前方十多名光头和尚就拦在他的必经之路上。 “施主,可认得天佛院空性否?”一名为首的和尚看着鬼眼问道。 鬼眼看着眼前这些和尚,心中一阵紧张。天佛院可是佛教圣地之一,里面高手如云,若是被他们抓住,自己恐怕难逃一劫。 想到这里,鬼眼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他迅速发动攻击,想要突破和尚们的包围。 然而,这十多个和尚实力高强,轻易地抵挡住了鬼眼的攻击,并将他困在了一个阵法之中。 “施主,我们只是想跟你聊一聊而已,请不要误会。”为空性一脸和善的说道。 鬼眼心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只好无奈地停下了攻击。他警惕地看着周围的和尚,心里暗暗盘算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你们阻我去路,所为何事?”鬼眼问道。 “施主,贫僧见你从乾元山脉出来,想问一下,你在那里见到了什么?”空性道。 “空性,我只是从乾元山脉路过,并不知道山中之事。”鬼眼道。 “施主,贫僧是多双眼睛亲眼看到你从那座大阵中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怎么能说什么都不知道呢。”空性依旧面带微笑的双手合十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