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这才是问话该有的态度,做狗都这么失败,做人还是这么不入流,真给你现在的主子丢人。” 齐云仙依旧在挑动着齐毅的情绪, “齐云仙你少说两句,先回答我们的问题,之后你和齐毅之间的任何恩怨,可以自己私下解决。” 那人说完也没有理会齐毅难看的脸色,同为执法堂之人,自己人都不支持齐毅,可见其空降进入执法堂,并没有被他们当做自己人。 “我不知道你们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十五日前,从白云坊市出来后,就直接回了清化镇,期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那有谁能证明呢?” 齐毅这时开口说道, “哼!我需要谁来证明,不管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答案,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在下就先回洞府修炼了。” 齐云仙颇有深意的对着几人说道, “原来如此,没事就好。只是还想麻烦一下云仙,将此地所有巡查修士召回,我们有事相询。” 其中一位名为赵安的修士说道,此人也是颇有背景之人,齐家执法堂就连本族六大嫡脉之人,都很难加入,而此人作为一个外姓修士,能进入其中自然不会简单。 他是齐家某位客卿长老的儿子,凭借这层关系才加入齐家的执法堂。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需要这般兴师动众?” 齐云仙小心的试探道,他当然明白原因,十五日前,正是他解决那三个来历不明的炼气八层修士的日子。 “这些事情我们也不清楚,只是遵从堂主的命令而来。” 赵安如实回答, 齐云仙见几人也是一知半解,便拿起传音玉符召集所有清化镇修士。 “诸位赶紧来到华阳洞府前,执法堂来人有事询问。” “多谢云仙道友配合!” “无妨,现在没我的事情了吧!” 齐云仙问道, “无事,请便。” 齐云仙转身进入洞府,眼中一缕寒芒闪过。 “就这样放过他吗?那小子明显没有说实话,你们这样敷衍了事,,到时候堂主怪罪下来,你们都别想好过。” 齐毅对着几人愤怒的说道,之前他们几人言语间可没把他当自己人。 “自己人,你什么东西也和我们是自己人?堂主那里我自有交代,你不必多生事端。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当我们不知道到吗?” 赵安身为筑基修士的子女,哪里会没点小脾气,怎么会被齐毅牵着鼻子走。 况且这次前来,堂主私下早就有所交代,这件事情只是走个过场,上面人物的博弈他们执法堂可不想提前站队。 齐毅这才有所醒悟,这几人根本就没想过办好这件事。 “我会有什么小心思,我只想办好堂主交代下来的事情,既然你们愿意承担后果,我也懒得多说什么。” 很快驻守在清化镇的三十多名修士先后来到此地,和他们估计的一样。 十五日前,他们大多数都没有离开过清化镇,就算是离开的也没有人去过白云城。 见问不出什么消息后,也是将所有人都打发走。 赵安便打算带人回去向堂主交差,可齐毅却是心有不甘,他本就想着借助这件事往上爬。 “这样回去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按我说还是得将齐云仙请去执法堂好好问一问,他一定有问题。”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有问题,还是说你准备强行将他带回执法堂,用问心符拷问?真是不知所谓,难怪他说你连狗都做不好,做人也是一样失败,看不清形势的蠢货。 我们走,把这个立功的机会让给齐道友好了。” 说完赵安头也不回的向着白云城而去,只留下齐毅一人留在华阳洞府前。 “赵哥,这样会不会太不给齐毅身后之人的面子?” 其中一人有些担心的说道,他们可没有赵安的背景,不敢过于得罪齐毅身后之人。 赵安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他, “齐毅是齐毅,他并不能代表他身后之人,狗那里能代表主人行事,凭他也想强行拉我下水,他配吗?这件事情堂主早有交代,你们不必在意。” 赵安心中也是有些无奈,在外界看来蒸蒸日上的齐家,乱象已生。不知道他们这些依附在齐家这棵大树上的藤蔓又何去何从。 齐毅看着远去的众人心中的屈辱简直难以言表,被赵安撕开自己最血淋淋的伤口,可偏偏碍于赵安的背景,他竟然连出言反击的勇气都没有。 只能屈辱的看着他们离开,回头看向齐云仙所在的华阳洞府,心中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他要单人擒拿下齐云仙带回执法堂,让那些人都看看谁才是废物,相同修为下,他自信没可能会输给齐云仙的。 “齐云仙,你出来,我有事情想要告诉你。你想不想知道之前,是谁想要你的命吗?” 齐毅也不是傻瓜,华阳洞府的阵法尽管只是一阶法阵,也不是他一个尚未筑基之人所能打破,自然是想将齐云仙引出来。 齐云仙本不想理会这条丧家之犬,只是他口中的那个幕后黑手他还是很感兴趣。 “哦,你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齐云天慢慢从法阵中走出,眼神冷漠的看着齐毅。 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还气焰嚣张的齐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他此刻面对的不是齐云仙,而是高高在上的执法堂堂主一般,不对,堂主也没有这般气势。 那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仿佛在他眼中自己连蝼蚁都不如。 齐毅心下发狠,将舌头用力一咬,才摆脱齐云仙的气势震慑,但此刻他心中再无之前的雄心壮志,只想离开这里。 可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聋了吗?怎么不回答呢?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齐云仙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每一步仿佛都踏在他的心坎上,让他格外难受。 可更让他难受的是那种无法抵抗的感觉,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直接将他扇倒在地,也终于将他从那种感觉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