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络小说的世界里,有个叫二月红的角色,他在老九门中排名第二,家族世世代代都是戏曲演员。从小他就跟着父亲学唱花鼓戏,凭借动人的嗓音和潇洒的外表,在长沙城的戏曲界颇有名气。然 而,他们家的生意并不止于戏曲,夜晚则从事着盗墓的勾当。 戏班的成员个个武艺高强,他们在墓穴中的行动如行云流水,令人惊叹。 一天,当张副官找到二月红时,他正在湘江边的一座戏楼里。这座戏楼是一位西北的商人捐赠的,因为他对二月红的戏曲念念不忘。 戏楼的朝向却是个问题,朝西在戏曲界是忌讳的,称为白虎台,不宜开场。但地契已经送到,今晚又必须开演,二月红为此烦恼。 管家建议去找八爷帮忙解决,因为八爷擅长风水八字,或许能有办法。 二月红想了想,提到之前请的几位先生都没办法,也许八爷可以。但他又考虑到八爷可能很忙,决定多出些钱来解决问题。 正当管家准备离开时,看到了张副官正朝戏楼走来。管家下意识看向张副官身后,期待着张大佛爷的出现,但并未看到。张副官说有急事找二月红,他刚从东城火车站赶来。 二月红走出来,听到张副官的话,微笑着打量着他。张副官坦诚地说出佛爷请他来的原因,关于南北朝文物的请教。二月红听完,笑而不语,目光坚定。 他问佛爷为何会求助,张副官便如实告诉他火车站发生的事情。 二月红明白这不是小事,但他表示自己很久没涉及地下文物,无法帮忙。张副官显得为难,原本打算先把二月红请过去,但现在看来不容易。 他拿出一枚顶针,希望二月红能指点一二。二月红看了一眼,没接过来,反而用手指弹回了顶针,表示帮不上忙。 张副官坚持,提及几位爷都确认这是红家的东西,希望二月红能提供线索。二月红再次拒绝,说他已经不再参与这些事务。张副官只好放下顶针,告别离去。 二月红看着顶针,神色复杂,深吸几口气后,似乎做出了决定。 他吩咐管家处理好今晚的事,自己则先离开了。 回到府邸的书房,这个地方只有他能进入。他触动机关,打开了一个密室,里面堆满了箱子和古籍。 他打开一口箱子,发现里面全是顶针,包括张副官带来的那一枚。经过比较,他发现两者完全相同。 故事到此,二月红的早晨似乎被这件事占据,他开始深入研究这个神秘的顶针,暗示着他即将揭开一个秘密。 这顶针看似普通,其实背后有着深厚的故事。 红家自创建以来,共有一千零二十七枚,每枚的顶端花纹独一无二。每个红家成员出师时会拿一枚,死后顶针要归回原处。 这种顶针非常特别,外人无法复制,因此每枚都象征一个红家之人。吴老狗和齐铁嘴之前对石棺中的顶针反应怪异,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二月红扫视箱子,除了他自己的,还有几个空位。红家的秘技使现代很少有人在地下丧命,就算死了,顶针也能找回。唯一一次例外,是几十年前几位长辈进入老笼岭,再也没回来。现在看来,这枚顶针很可能就是他们遗留的。 他看着左手的顶针,上面刻着一朵水仙。在油灯下,闪烁着金属光泽。他转向密室最深处,那里有个稻草模型,是他父亲搭建的,每次从老笼岭回来都会添加一些。 他曾追问过,但父亲始终守口如瓶。最后一次回来,父亲烧毁了所有关于古墓的资料,只留下模型和一句话:“红家子孙不得再踏入老笼岭。” 这就是为什么二月红之前拒绝张副官的顶针,他早就认出它的来历,只是不愿提及那段往事。他知道张大佛爷会找出线索,所以提醒了张副官。 至于张起山是否听劝,二月红无法预测,但他知道佛爷会追查到底。想到这里,他的眼神中闪过挣扎,但最终还是提着油灯离开密室。 “二爷没答应。” 火车站内,张副官回来了,带来不好的消息。张起山皱眉,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放弃了亲自去请二月红的打算。他知道二月红虽然柔弱,但很固执,决定的事难以改变。 “二爷不来,线索就要断了。”齐铁嘴满脸忧虑。他们原以为顶针能从二月红那里得到信息,至少能查明鬼车的来历。现在,他感到思绪万千,混乱无比。 张起山也是同样的困扰。吴老狗提议找懂龙骨文字的人解读,但齐铁嘴指出懂这种文字的人很少,且住在北方,邀请不易。 吴老狗听到北方,想起战乱,知道此行危险重重。 “其实……还有一条线索可能被忽略了。” 听到这话,三个人同时看向封白。 封白一直沉默,因为他刚到长沙,与这些人不熟。他指出鬼车上的尸体都是脸朝下,皮肤发黑,身上有丝网,可能是被毒虫害死的,只有车头的尸体是吊死的。 听完分析,三人先是疑惑,然后露出惊喜。 “小哥说得对,关键可能就在那具尸体上。”张起山反应最快,立刻让张副官去把尸体卸下来。 张副官离开时,眼神扫过封白,带着一丝惊讶。 很快,尸体被搬下来,放在月台上。那人的双眼虽然浑浊,但突然转向张起山。 “人还活着?”张副官吓了一跳,拔出手枪,脸色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