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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到现在为止,发现自己回来真相的人,又多了一个大哥和三哥,但其实一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走的。 深夜,坐在庭院中,遥遥望着天边明月,胤禛心中思绪翻涌。 一开始的时候,他刚刚重生回来,心中不愿多回忆从前,便只当这是崭新的一世,他就是单纯的小四阿哥。 后来,随着汗阿玛和太子二哥他们都知道了真相,他便有种感觉,这终究是瞒不住永远的,所以他就没再特别刻意地去遮来瞒去了。 直到如今,又多了大哥和三哥彼此相认,他便在想,南巡回去以后,可要兄弟们全都坐下来好生聊上一聊? 似乎到此为止,他们兄弟中,虽然都基本相认了,可从来没有过坐下来好好聊聊的时候。 那些看似已经过去的事情,其实还是都夹在彼此中间,于兄弟情中形成了隔阂。 胤禛是极其喜欢如今的氛围的,不提多么父慈子孝,起码极为兄友弟恭。 所以有些隐患,他便总想要尽早铲除。 只是 “哎 ”胤禛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是他心中尚有犹豫,压根做不下这个决定。 他在想,是否真的有这个必要呢? “愁什么呢?” 三哥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胤禛回过头,便看到了披着外衣的胤祉站在他的后方。 “三哥也睡不着吗?” 胤禛往旁边挪了挪,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胤祉过来坐。 等胤祉坐定,他才回答了胤禛的问题:“精神有些亢奋,想着起来喝点水,就看到庭院里坐了一个你。” “怎么了?在愁什么呢?跟三哥说说。” 胤祉坐在胤禛身边,侧眸凝望着他,眼里有着清晰可见的温柔。 被他那么看着,胤禛不禁说出了心里话,“三哥,你觉得咱们兄弟间,有必要坐下来好好谈谈么?” “嗯?”胤祉挑眉,有些讶异于胤禛的想法。 他沉思了一会儿,才道:“你担心我们不把所有事情聊开,往后——会再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胤祉轻笑着摇头,看着胤禛的眼神稍稍变了变,“你啊,总是操心那么多,不累么?” 他们何尝不知道上辈子的事情一直横亘在各自心中呢,可任谁也没有想过要去揭开这些伤疤,将所有事情摊开来讲。 他们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不管上辈子如何,反正这辈子是再来一次的机会,那就看看各自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顺着心意去做便是了。 偏偏他这总爱操心的四弟,却是无比忧心此事。 摊开来谈? 谈妥谈不妥,似乎都有些问题。 胤祉微微抬眸望月,胤禛若有所思。 他们依靠着彼此,安静地坐着。 凉风习习,蓦的,胤祉突然开口:“那你要跟我先聊聊吗?” “嗯?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陷在思绪里面的胤禛有些愣怔。 他皱着眉头看向胤祉,心中猛地升起些疑虑来,犹豫了一番,才低声问道:“三哥,你是聪明人,可你总爱在别人的底线上来回蹦跶。” “是有原因的吧。” 胤禛想到的,是上辈子胤祉那几次丧期乱来,在康熙朝敏妃丧期之时剃头,他可以理解为三哥是在借此摆脱那个如同烫手山芋一般的郡王头衔。 可到了雍正朝,明知道怡贤亲王的分量,三哥却还是在丧礼上作死,这一点,胤禛便一直无法理解。 毕竟那会儿的他自己,可实在不是好性子的,一个不小心,三哥就可能把命给玩进去了。 胤禛定定地看着胤祉,等待着他的答案。 却见胤祉面带笑意,很是无所谓地开口:“你就当这是我的一点特殊爱好呗。” “谁还没有点作死的爱好了,是不?” 侧头与胤禛对视,胤祉说得吊儿郎当。 胤禛听着,逐渐面无表情起来,“三哥,你真的很作死。” 他不信什么特殊爱好的话,但他信三哥真的很会作死。 冷冷瞪了一眼胤祉,胤禛不再看他,甚至还往旁边又挪了挪,一副要跟胤祉分道扬镳的样子。 看得胤祉嘴角微微上扬,也跟着蹭了过去,还伸手揽住胤禛的肩膀,说道:“生气啦?” “别生气别生气,三哥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他可不是真想惹四弟生气,只是吧 这事儿,是真的有点难解释清楚。 胤祉眸色深了些,他回忆起了上辈子的情况。 的确如胤禛所想的那样,在康熙朝时,敏妃娘娘的丧期,他之所以剃头,为的就是摆脱那个郡王爵位。 他认为他配得上一个郡王爵位,可他不能在那个时候成为唯二的郡王。 那时候,若是四弟也受封郡王,那他自然不会作死丢爵。 可偏偏汗阿玛不知道在干什么,硬是只给了四弟一个贝勒爵,而把他和大哥一起封了郡王。 大哥那是实打实的有军功在身,还是长子,他一个平平无奇的三阿哥,跟大哥相提并论,这不是个赤裸裸的靶子是什么? 所以咬咬牙,狠狠心,胤祉就抓住了时机,利用敏妃娘娘的丧期,用一招丧期剃头换来了平静安宁。 但也是在那之后,他就得罪了十三弟,连带着也得罪了最疼十三弟的四弟。 不过好在四弟这人心够软,又重情,他这个三哥也没真的和他作对,所以虽然待遇不咋地,但还是好好地活到了雍正八年。 为什么是雍正八年呢? 因为雍正八年开始,他就作大死了。 胤祉垂眸,叹气,笑道:“那会儿我是真怕你一个怒火冲天,直接让人把我拖下去斩了的。” 这话让胤禛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那会儿是真的气得想杀人的。 要不是看在这好歹也是自己哥哥的份上,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嘛,赌的就是你的一份心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