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看着在与那个叫凌的宇智波互换名号后就一直沉默的自家领队,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诚哥,那个叫凌的宇智波有什么特殊吗?” 被柱间看着的领队青年闻言叹了一声,“能有什么特殊……不过是个难缠的敌人罢了。” 只是他这话落下后,原本还压抑着好奇心的其余小千手也坐不住了,纷纷要他讲一讲关于那个宇智波的事。 “唉……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那人比我稍小,任务区间没什么交集,是以我们并没有实际交过手,我知道的信息也只是道听途说,”千手诚叹了一声,“你们应该知道我们前不久才与宇智波一族结束的那场战斗吧?” 柱间点点头,“嗯,据父亲说,是近十年第一次在宇智波手里吃了这么大的亏,也是近十年来第一次如此迅速结束的战争。” “嗯,促使这场战争结束如此之快的,就是宇智波凌。”千手诚的表情更显头痛,“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得知了我们的补给路线,孤身深入然后毁掉了那一批补给,还炸毁了山路,导致那处战区补给延误产生劣势。 本来这也算不得什么,问题就出在之后对他的围剿,那疯子以身作饵将追击的族人逐一分散拖延了我等的回援时间,在被我等逼入绝路之时,更是以命搏命,在换掉几人之后自毁双目,利用提前布置好的陷阱炸碎整片山崖…… 那之后,因宇智波攻势猛烈,我等仅来得及简单搜救族人,倒没去在意他的死活……真要算下来,他能手脚健全的活着也是个奇迹。” 说到这里,千手诚环视着身边的半大少年们,“今日若没有你们在,我定是要在他报上名号之后与他斗一斗的。” “斗一斗我能理解,但是……”柱间皱起眉毛,“一个没了写轮眼的宇智波也需要如此顾忌吗?而且该怎么说?我感觉他的人还不错……” 这次,千手诚的面色肃穆了不少,“听着,柱间,你平时如何对待平民或者是他族忍者我都不管,但唯有宇智波,绝对不能对他们报以信任! 哪怕表现的再像是正常人,宇智波也都只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精神病,你根本想不到他们下一秒会为了弄死你做出什么疯狂的举措!千手与宇智波既是血仇也是世仇,我们之间绝对没可能,也不可能和解!” 柱间只是抿着嘴,没有说话。 见到柱间这副模样,千手诚叹了口气,“我也不怕告诉你,那个宇智波凌就是宇智波一族原本选定的下一任族长。 在目前已知他的任务记录里,此人不止完成率百分百,且队伍无人伤亡——甚至可以说,自他闯出名号以后,他自己就是迄今为止伤的最重的那一个。 以后见了他,都给我离得远远的,哪怕他现在瞎了也不是你们这群初出茅庐的小家伙能应对的,尤其是你,千手柱间!别总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 “唔,我知道了,”柱间看着依旧在摇晃的风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毕竟那个人和善,但在感觉里可相当危险啊,是现在的我远远无法媲美的。” “什么啊,你这话?”千手诚嘴角抽搐,表情变得不善起来,“是想说等自己强大之后就可以去试着接触那人了?” 柱间没注意千手诚的表情,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话,“毕竟他好像可以讲道理啊,要是——好痛!” 千手诚收回拳头,无视了捂着头无声尖叫的柱间,眼神凌厉地看向其他小千手,“还有谁和他一个想法?” 小千手们看看柱间头上肿起来的包顿时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恢复能力再强挨打也是会痛的! “你们最好是。”千手诚哼了一声,轻敲桌面,看上去有些焦躁,“快吃,吃完了赶紧走,这附近既然出现了宇智波就说明已经不安全了,我可不想带着你们这些拖油瓶去和对面拼刀。” 这下,挨过打的柱间也不说话了,开始专心埋头干饭——有些事想想可以,但要真的去实施可就是老寿星嗑耗子药——想死了。 【不过……】柱间咬着筷子,【那个宇智波果然好奇怪啊,简直过于可疑了。】 …… “果然和凌你出任务很方便啊!”宇智波宪司把玩着手里刚到手不久的情报,“你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只是以行动稍作挑衅然后杀了几个人而已,只有这种程度的话,对方会把这个暗亏咽下去的。” “诶——很可疑啊。”宇智波宪司将那不到一指大小的竹筒递给凌,“你以前杀了人可不会笑的这么开心……憋得太久心理变态了吗?” 闻言,正在清理刀具的斑也抬头看向凌,凌也确实如宇智波宪司所说,面上带着愉悦的笑容——嗯,好像还有一点酒味。 斑默默收回目光,把【因为成功喝到酒所以万分雀跃】这个不靠谱的猜测从脑海里扔出去后才竖起耳朵去听两人的对话。 “虽然当忍者久了多少有些问题,但我还没到那个地步。”凌低声笑起来,“不过我开心的原因说出来你可能会不信。” 宇智波宪司皱起眉,“什么啊?你说的还有什么不能信的?” “呵呵呵……我这么开心是因为遇见了千手一族。” 斑惊地差点儿跳起来,宇智波宪司更是捂住嘴,一幅饱受震撼的模样,嘴里还在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凌终于还是扛不住压力疯了…… 呐呐,斑酱,万一一会儿要动手的话你可千万要帮我拦着你哥啊,要知道以你哥那弟控程度就算发疯也决不可能对你下手,但我可就凶多吉少了啊。” 刚刚张嘴想要问什么的斑:……所以说谁是斑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