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焰火拖着长长的尾焰,扶摇而上升入高空,在临近夜晚的天幕下炸出美轮美奂的光泽。 因为些特殊的原因,焰火大会将持续整晚,范围则会覆盖使整个学院市可见。 学院市郊区,某温泉旅馆在这场盛会中,默默地清空了全部的客房,以迎接一批特殊的客人。 何天奕:“退房能领二十倍补偿!?那现在退呢!我可以睡沙发、地铺,走廊也行!” 前台:“那个这位客人”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苏慕晓拽着她不甘心的胳膊将她拽走:“那明显是,给其他人的补偿啊,我们不能参加这个的!” “等等我看一下网上的价格八千八百八十八!?怎么不去抢!这可是二十倍返利啊!!我的研究资金!别拦着我!!” 在前台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下,地板被拖出了长长的一条痕迹,苏慕晓犹如拽着一只死死抓住地板的猫将她拽走:“走啦社长!别给yuki酱添麻烦啦!” 焰火大会还未到最高潮的部分,但即便是前奏,那鸣响与火光也足以让人慰藉。 庞大的院子里热气蒸腾,随处可见的小型温泉和颇具禅意的修竹与石板路中,三人正在玩牌。 易清风抬起头看到两人远远走过来,向她们打招呼:“哟,少女!来场紧张刺激的斗地主吗这个是怎么了?” “啊哈哈”苏慕晓带着些不好意思的笑容,将因为错过了一个赚钱的机会,而陷入到计算损失地狱中的社长丢到一旁,好奇道:“这里只有三个人吗?” 侯哲彦偷瞄了一眼易清风的牌,微微点头,再加上自己手里的牌和场面上的牌阿强手里的牌,也会变成明牌哒! 他随意地说道:“龙哥他们三个去接小海了,三个三。” 阿强沉稳道:“三个八。” 易清风微微眯着眼睛,余光看到了猴哥看他牌的动作,装作没看见阿强那投过来的无语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接着聊天: “大小姐好像带着yuki酱去她房间了,晚上之前都不会出来过。” 何天奕忽然回过魂来,若有所思道:“这么说,小星也说有事” “诶?那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团建活动,不就只有我们五个了吗?” 何天奕:“大概晚上就会回来吧?至少能一起看最高潮的部分。哦?这个牌,不是已经赢了吗?” 只见猴哥露出一抹微笑,看着阿强沉默片刻,左右看看,最终在手牌中挑挑拣拣,抽出四张牌。 猴哥的嘴角疯狂上扬,却又死死憋住,怕对方察觉!但在看到对方打出三个十带一的,他理想中的牌型后,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呵呵呵——” 没错! 一切都已经算计好了! 已知场上没有任何炸弹牌,他手里有一张二而易清风那里也有一张这意味着另外两张二,明显是在另一个人手里! 这也宣示着,他接下来要出的三张a的组合,将是无人能制约的最·强·组·合!再加上手里的大鬼与顺子,胜利的方程式已然写好! 侯哲彦带着冷酷的笑意,将手放在了三张a上。 区区农民也敢违抗拥有三张额外牌的地主吗? 何天奕无语地看向他:“喂只是打牌而已啊” 苏慕晓:“啊哈哈” 只见易清风忽然露出一抹微笑,让猴哥微微一愣,他瞳孔一震,脑海中回顾牌局。 阿强:“还没好吗?” 苏慕晓好奇道:“感觉像是在博弈?” 何天奕:“只是打牌而已吧” 不对劲感觉有诡异的地方,但是说不上来! 侯哲彦抓着牌,眯着眼睛审视着对方,低声道:“陷阱吗?” “你猜啊?”易清风带着微笑说道。 “虚张声势罢了,在数学的游戏里没有陷阱一说!”侯哲彦用力将三张a拍在桌面上:“三带一!要是没有更大的牌,就是我赢了!” “异议!”易清风忽然一拍桌子,忽然从屁股下猛地抽出两张扑克:“打开我隐藏的盖卡!” 侯哲彦:“什么时候!” 苏慕晓愣道:“还能这样吗??” 何天奕:“这是关键吗!我是绝对不会再碰那副牌的!” 易清风笑道:“当然趁你不注意刚才我聊天的时候,你有在偷看吧?” 猴哥瞳孔一震! 被看穿了吗!但是 “场面上没出的牌还有很多,猜猜看啊,这是两张j,还是两张2?” “两张j?” “猜错了。” “马萨卡” “没错!是两张2哒!这样我手里的2就有三张!融合召唤出三带一的牌型!而你的手里——” 侯哲彦一把丢掉手里的牌,双手抱头捶着桌子,痛苦道:“no!” 何天奕震惊道:“只是打牌而已啊!!” 苏慕晓无奈地笑道:“他们打牌,是这样的啦” “啊,忘了说了。”易清风正在用毛笔蘸着墨水,头也不抬:“我们玩的是黑暗决斗,所以有特殊规则。输掉人要被赢家随意涂抹身体。” “随意”何天奕忽然抓住自己的胸口,噔噔后退两步:“涂抹身体!?” “对啊”易清风余光看向她,露出微笑:“在暴露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何天奕低着头:“!!” 那不就是,那什么纹吗!!脑海中已经有画面了! “很过分吧?” “太太过分了!”何天奕抬起头说道:“那不是一辈子的事吗,对大脑产生影响以后一见到你就会——” 正在向一脸郁闷的猴哥脸上画乌龟的两人奇怪地看过来。 阿强往自己手上沾了点墨:“会吗?反正这里是温泉,一会也要洗澡吧?” 易清风笑道:“我们在聊乌龟啊,你想到什么了?” 苏慕晓自信道:“社长读了很多书,所以想象力很好哦。” 何天奕:“” 不需要你的宣传! 她默默地走到角落,蹲下身子自闭,开始画着乌龟。 原本是完美矜持又楚楚可怜的天才美少女形象,不知为何已经荡然无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