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肯定道“对,就是十大财阀他们的股票。” “秦先生是想收购十大财阀?”对于秦川的手段,纳克苏是有所领教的。 一言不合,直接收购国际三大能源巨头,还只是几个月前的事情。 秦川摇摇头,不屑道“这种垃圾,我才没有兴趣收购。我不过顺应市场,进行投资而已。” 纳克苏一头雾水,没搞明白秦川的意图。 没等纳克苏表态,秦川追问道“你投不投?” 纳克苏手中拳头紧握,脸眉心皱成川字。 片刻后,他一咬牙说道“秦先生,我信你这一回。” 秦川嘴角上扬,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对方。 “既然你跟投,就是自己人,这个拿着。” 纳克苏接过纸片,张开一看。 上面是一个天竺国人的名字。 纳克苏一脸不解的念出纸片中人姓名“拉姆-拉吉普特” 思索了片刻,他说道“这这人好像好像是天竺国北方军上将吧。” 纳克苏对老家的内政,还是有点熟悉。 拉姆上将是一方枭雄,手底下掌管着数十万将领。 只不过,数十万将领里,活着的到底有几人 那就不得而知了。 “嗯,他是天竺国北方上将。”秦川答道 纳克苏心头一惊。 他万万没想到,秦川居然跟天竺国的高层有交情,要知道天竺国和华国向来不对付。 尤其是北方军的人,跟华国更是有边境问题上的摩擦。 “拉姆上将是个经济学奇才,他的某些经济学观点泼辣大胆” 对于拉姆上将的行为,秦川只能找到这么一个词来形容。 回忆起当日拉姆上将对他所说的那些话,秦川都不由自主的摇摇头。 死人在拉姆手里,都得被压榨成渣。 “泼辣大胆?拉姆上将跟咱们这次行动有什么必要关系?”纳克苏停下脚步问道 “天竺国向来自称亚洲第一强国,世界第二强国,无冕的联合国五常,世界未来的霸主。这样的一个角色,正是我们需要的接盘侠。” “接盘侠?”纳克苏闻言瞬间就明白了秦川的意思。 可他脸上疑惑没有消退“可这位拉姆上将,他能愿意干这种事吗?这事可是违背祖宗的呀。” “你低估了拉姆上将的道德下限,你要做的就是帮拉姆坐上天竺国反对党领袖剩下的,他就可以独立完成。”秦川说完,坐上了纳克苏的路虎揽胜哨兵。 今晚,纳克苏访问华国。 华国高层在华国国宴馆设宴招待。 感谢他为华国与大不列颠国两国文化交流做出的贡献。 今晚的宴会也邀请了众多华国一流企业家到场。 大不列颠国是抱着交流合作的态度而来,各大企业均可以在晚宴上谈个合作。 秦川来到国宴馆后,没有和纳克苏一同入场。 而是选择找老校长,一起去看归还回来的国宝。 “你小子戒备心可真重。”常国利笑着说道“人家都答应归还文物了,哪里还会弄些假东西来糊弄咱们。再说,这批文物,今天都由各大考古历史学教授勘察过了,没有问题。” 秦川没有理会常国利在旁的絮叨。 他眼冒金光,正一件一件视察着文物。 直到每一件文物附带的信息,与他黄金瞳中显示的一模一样。 秦川这才放下心来。 “这件事因为我而起,由我而终。我不希望最后会出现什么问题。” 常国利明白,秦川这小子轴,还较真。 不过,也是多亏这小子。 自己在文物归还一事上获得了一定的政绩。 或许在职业生涯末期,还可以再进一步 想到此,常国利仿佛浑身都充满了激情力量。 检查完毕后,他带着秦川步入了宴会大厅。 此时的宴会厅内人声鼎沸,大不列颠国高官以及企业家代表,与华国的高官和企业家代表是有说有笑,推杯换盏。 二人并没有马上加入某个对话当中去。 而是扫视全场,似乎在找个人。 常国利看到了目标,他努了努嘴“那就是你要找的人。” 秦川顺着常国利指引的方向看去。 目光落到了宴会中一个身形肥胖的男人身上。 男人年过花甲,但依旧是一头黑发。 他笑脸盈盈,说话时两只眼睛是眯成一条线。 秦川看了眼男人,微微颔首,对方是自己要找的人。 一切的起因,还是关于京都财大的光刻机项目。 光刻机进度喜人,但目前项目遇到了困难。 光刻机所需要的光学镜头,欧洲柴斯公司不肯卖 秦川一度把价格加到1亿的价格,人家也不肯卖。 显而易见,这其中肯定不是价格的问题 全世界能用到这种级别镜头的,除了干光刻机的,就没有别人。 柴斯公司属于欧洲老牌光学公司,它的立场不言而喻,堵住华国人制造光刻机的幻想。 于是,秦川只能退而求其次,找国内的合作商,委托他们按自己的要求制作镜头。 今天秦川来晚宴的目的,一是检查大不列颠国归还文物的真伪。 另一方面,就是来现场谈合作。 秦川和常国利眼前这个与人侃侃而谈的男人,是他的目标。 闽省大企业家,富尧集团董事长晁旺。 富尧集团是华国最顶级的玻璃生产商,他不仅是一家生产汽车安全玻璃的厂家。 其特种工业玻璃技术,更是冠绝全国,在世界上也是赫赫有名。 不仅如此,在精密光学上,富尧集团的技术也是能与国外厂商相提并论的。 秦川拿着酒杯和常国利一同来到晁旺面前。 晁旺此时正跟几个企业家聊天。 他边饮着手中葡萄汁边说道“你们呐,对工人就是太好了,所以每天才有那么多烦恼。” “工人是什么,是牛马。你对他们越好,他们越不干活。” “陈老板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好好的给工人加工资。现在好了吧,把自己加到快要资不抵债了。” “我工厂里的工人,谁敢说涨薪,我立刻开了他。” “不能让工人过得太舒服,不然他们就不会好好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