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财政部长,他的等级无法得知真正内幕。就算是首席财政大臣,在这次大不列颠国的经济危机中,也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舍弃的棋子罢了。” 怒了 火了 气炸了 “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龚教授咆哮道 “你这不是学术探讨,你完完全全的硬杠!你是杠精附体了吗?!” 龚教授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他三番两次被一个年轻人给质疑嘲笑。 身为堂堂教授的他来说,是完全不能忍受的结果。 自己的权威,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挑战。 自己所说的,解释的每一句话。 对方都是先认同,然后再直接跳过,忽略掉,然后跟自己杠。 龚喜从来没见过如此冥顽不灵的人。 他气得直咳嗽。 见龚教授,才说了两句话,就心态失衡。 秦川大为吃惊。 自己也没说啥呀,咋就气成这样子。 这人也太不经说了吧。 可秦川哪里能懂得了。 一个从小到大,一直都是以天才示人的龚喜内心呢。 龚喜12岁就上了本科,16岁去米国读硕士,22岁获得博士学位,30岁成为米国斯坦富大学证券投资学,史上最年轻的华国人教授。 如今47岁的他,前半生可以说是全程高光。 顺顺利利,平平坦坦。 放到武侠片里,就是光明顶后的张无忌。 其成长轨迹道路上,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存在。 可今天,声名赫赫的经济投资学教授,居然被个毛头小子一直怼。 自己居然还没有怼赢对方。 不管是跟对方讲道理,还是搬出重量级人物。 对方似乎一点都不惊讶,一点都没有敬佩。 甚至,似有似无的,还有点看不起的模样。 生活太顺的龚教授,哪里承受过如此窘迫的境地。 他一下子气急攻心起来 秦川上来给龚喜,拍着背顺顺气。 毕竟龚教授本心不坏,只不过小时候被读者,知音这类杂志给洗了脑。 回头给他洗回来就好。 人家也确实是为自己的姑丈排忧解难,解决眼前的大问题来的。 王振海从来没见过老同学如此激动,吓了一大跳。 “龚教授龚教授别动怒,我这侄子就是有点倔,人不坏的,不是故意气你的。” 王振海帮着秦川解释道。 秦川觉得有点无辜。 刚才也没有嘲讽过龚教授,也没有恶语相向呀。 对方怎么就如此激动。 甚至感觉快要心脏病发了似的。 龚教授气得说不出话,他指着秦川。 支支吾吾半天,也就吐出了个【你】字。 秦川利用自己的武道之力,暗暗给龚教授舒经活络。 “龚教授,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这句话出来,龚教授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人家如此诚恳认错,自己面子总算是找了回来。 龚教授终于长长的深呼吸一口。 可他没想到的是,秦川刚才的话,只说到了前半截。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 “龚教授不怪你,毕竟以你以及你同学,大不列颠国的财政部长的等级。你们的等级太低,无法接触到更深层次的内容。造成了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你们只看到表象的一些问题。才做出错误的判断。这不是你们的错哈” 秦川边给龚教授顺气,边宽慰道 轰隆隆 轰隆隆 轰隆隆 龚教授觉得自己脑袋都要炸裂开来。 这小子是杠精出身,嘲讽怪吗他。 龚教授指着秦川鼻子“你你是不是想要气死我!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秦川正想说话,手机忽的叮了一声。 他先看了眼手机,是收到了一条信息。 秦川低头看了眼,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你在嘲笑我?!”龚教授怒道 “教授,你误会了。我是笑,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时间卡的正好。” “你什么意思”龚教授现在觉得秦川所说的每一句话。 都是在对自己的嘲讽。 秦川对着母亲沈华说道“妈,你把电视台换到新闻频道。” 沈华没有犹豫,照着自己儿子说的去做。 她拿起遥控器将电视转到新闻频道。 98寸的电视巨大无比,不管在玫瑰园包厢的哪个角落,都可以清楚的看到电视机里面的画面。 新闻频道,基本上除了广告就是不间断的新闻。 一个身穿灰色小西装的女主持人,正襟危坐的坐在镜头前。 她表情严肃,看着手中的稿子。 两秒之后。 女主持人开口道“现在插播一条,最新消息。日前,刚刚大不列颠国首相西里-纳克苏,对司法大臣兼大法官直接下达命令,责令其立刻开展立案调查。调查对象为,布特家族,卡文迪家族,文森特家族等等家族相关人员。以及副首相,首席财政大臣,内政大臣,就业和养老金大臣,能源和气候变化大臣等数位大不列颠国高层。” 龚喜闻言。 整个人猛地瞳孔一缩 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段话。 但字字珠玑,简直是大不列颠国大地震的前兆啊。 那些超级豪门家族也就算了。 现在连副首相首席财政大臣居然也都 龚喜立刻起身,凑近到屏幕前,屏息看着新闻。 女主持人继续播报着“据知情人透露,此次首相西里-纳克苏突然责令调查,是因为早些时候,收到匿名人举报,几大家族联合内阁垄断大不列颠国能源供应,操纵内阁投票结果,导致能源价格上限议案通过。” 随即电视画面一转。 切换到户外记者采访大不列颠国普通民众的画面。 “太可怕,今年的天然气价格已经涨了快1000了。这该死的资本家,让我们怎么活啊。” “周围的树,都已经被砍完了。现在许多人都跑去乡下伐木,如果没有足够多的木材。我们的生活将会堕落到无尽的黑暗当中。” “我已经不再开车上班了,这个油价太疯狂了!” “我家里现在每天点蜡烛,我已经很久没有开过电灯了。我都不知道光明是什么样子” 镜头再次切换。 这次,画面出现在一栋高楼大厦前。 场外主持人举着话筒,对着镜头说道“现在,我身处的位置,是大鼓集团的大厦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