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巴……” 一听到有办法可以报复何雨柱,棒梗可是拼命地点着头。 在整个大院里面,棒梗最痛恨之人,并不是对他生而不养的易中海,而是让他刀劈坤坤的何雨柱。 若是有办法报复何雨柱,棒梗又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刘海中看到棒梗一副恨不得把何雨柱大缷十八块的模样,他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刘海中心里,棒梗有这样的态度,那么接下来要办的事情,那就变得简单不少。 “棒梗,你是不是害怕,你进去后,要拿何雨柱家里能吃的东西?” 刘海中再次开口询问道。 棒梗用力地点着头,脸上再次浮现出惊恐之色。 看到棒梗如此模样,刘海中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既然他已经找到棒梗惊恐的原因,那么他就可以对症下药,让棒梗为他办事。 刘海中弯下腰,并伸出手在棒梗的脑门上轻轻地摸了摸,笑着说道。 “棒梗,你放心,我们是绝对不会害你。” “你这次进何雨柱家里拿东西,那可不是拿吃的,而是拿他新添置的两张新棉被。” “你把那两张新棉被拿出来后,还有他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如此一来,那就是报复了何雨柱。” “那些值钱的东西,我们会拿去出售掉,然后把钱平均分掉,绝对少不了你们贾家的。” 棒梗听着刘海中的话,他眼神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在棒梗心里,只要不是跑进何雨柱拿吃的,那就是一件非常安全的事情。 毕竟何雨柱家的食物,那都是有毒的东西,那可是专害人的。 “啊巴……啊巴……” 棒梗伸出手指着门窗,他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在棒梗心里,他可是恨不得马上把何雨柱家里的东西全部搬空。 只要把何雨柱家里的东西搬空,那么他就是成功地报复了何雨柱。 刘海中看到他的忽悠计划已经成功,他便对棒梗开口说道。 “好,我抱你起来,你自己爬进去。” 说话间,刘海中已经抱起棒梗,并把他放到窗户处。 棒梗纵身一跃,他直接翻过窗户,然后进入了何雨柱家里。 看到棒梗已经进入何雨柱家里,贾张氏和刘海中两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在他们心里,接下来的事情,那就该看棒梗的表现了。 贾张氏竖起大拇指对刘海中称赞道。 “貮大爷,还是你有办法。” “真没有想到你三言两语,那就让那个赔钱货去干活了。” 虽然贾张氏表面上是在称赞着刘海中,但是她的目光却是在偷偷地观察着刘海中。 因为在恍惚间,贾张氏可是觉得棒梗的长相,那倒是与刘海中之间有几分相似。 而刘海中又如此之了解棒梗,莫非刘海中与棒梗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自从棒梗做出刀劈坤坤的事情后,贾张氏越看越觉得棒梗与贾东旭一点也不相似。 这可是让贾张氏越来越怀疑棒梗并非是贾东旭的亲生儿子。 而后面,发生了易中海与棒梗滴血认亲的事情。 贾张氏便认为易中海是棒梗的父亲。 但,这件事情,那依然是疑点重重。 那就是易中海可是一直没有孩子,他极其之有可能就是一只不能下蛋的公鸡。 这种情况下,棒梗是易中海的孩子,那还是有待验证。 但,眼下的刘海中,那却是不一样。 刘海中可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他可是拥有着生育能力。 而刘海中之所以举报贾东旭,那无疑就是想着把棒梗抢夺到手啊! 贾张氏想着想着,她在无形中,那已经是把刘海中当成是棒梗的父亲。 刘海中自然不会想到,贾张氏竟然会有如此之荒唐的想法。 他现在还沉浸于他成功劝说棒梗的喜悦当中,他望着贾张氏称赞道。 “嗯,棒梗可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假以时日,他一定会成为一名大领导。” 刘海中说出这样的话,那纯粹就是胡扯,其目的,那就是想着说点好话。 让大家都高兴高兴。 然而,刘海中的话才一出口,贾张氏脸色“唰”的一下子比苦瓜干还要难看。 在贾张氏心里,刘海中之所以称赞棒梗,那还不是因为棒梗是他的宝贝儿子。 贾张氏心里忍不住咒骂道:“该死的刘海中,原来你才是棒梗的好父亲。” “难怪你如此之懂棒梗,还对棒梗大加称赞。” “刘海中,你可真的是坏得很啊!” 而此时此刻,刘海中可是还沉浸在他的计划成功的喜悦当中。 他自然就没有留意到贾张氏的神色。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从何雨柱的屋内传了出来。 “啊……” “啊……” 这道痛苦的哀嚎声,那可谓是响彻云霄,让整个大院都为之振动起。 听到棒梗的哀嚎声,刘海中和贾张氏两人的脸色瞬间大变。 在这一刻,他们可是一下子慌了神。 棒梗这么一喊,那么他们的偷盗计划,那岂不是被人发现了? 而与此同时,众禽兽们已经是纷哄而至。 “发生了什么事?我竟然听到有哀嚎声从何主任家里传出来。” “听这声音,那可是喊得凄惨,这该不会是被何主任追杀?” “怎么可能呢?何主任可是一早就和雨水外出了,他家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呢?” “我的乖乖,这该不会是有赋跑进了何主任家里吧!” 看到众禽兽们的到来,贾张氏和刘海中两人的脸色变得苍白。 要知道,如此之多人出现,这件事情想解决,那绝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淮茹的双眼变得通红,当她听到棒梗的哀嚎声后,她便第一时间冲了过来。 但无奈的是,那扇大门可是被一个大锁给锁着。 想冲进去救棒梗,那必须要把大锁砸开才行。 当秦淮茹找到工具回来之际,众禽兽们已经是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听着棒梗的哀嚎声,秦淮茹可是在滴血,就在她抡起锤子准备砸锁之际,一道暴喝声制止了她。 “秦淮茹,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