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老太评理?” “老阎,你这不是老糊涂吗?” “那个死老太婆又怎么可能会帮我们两人?” 刘海中皱了皱眉头开口说道。 秦淮茹,易中海,阎埠贵三人能够想到的事情,刘海中一样可以想到。 而聋老太与易中海之间的关系,那在大院里面,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 他们跑去找聋老太评理,那岂不是等于自取其辱吗? 阎埠贵望了刘海中一眼,他叹息了一口气,低声对刘海中说道。 “老刘,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们在这里争吵半天,那个该死的何雨柱早就已经溜之大吉。” “既然我们对付不了何雨柱,那就多找帮手。” “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朋友。” “聋老太会帮助易中海,但她一样会想办法对付何雨柱。” 阎埠贵这么一解释,刘海中瞬间懂了。 刘海中大手一挥,高声说道。 “好,那我们就去找老太评一评理。” 刘海中说完这话后,他便大步流星地往后院方向走去。 刘海中见状,他便跟在了刘海中身后。 倒是易中海并没有马上跟上前,而是偷偷地对秦淮茹使了一个眼色。 在易中海心中,他与贾家之间已经结盟。 而眼下,既然要对付何雨柱,那必须要拉上贾张氏。 因为在整个大院中,最憎恨何雨柱之人,那肯定是非贾张氏莫属。 秦淮茹收到易中海的暗示后,她便是往自家的方向跑去。 三分钟后,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齐聚到聋老太家里。 而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则是同样来到了聋老太家里。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看到贾张氏,秦淮茹的出现,他们的眉头不禁是皱了起来。 特别是刘海中。 要知道,正是因为他的举报,贾张氏才会白头人送黑发人,而秦淮茹则是成为一名寡妇。 这种情况下,贾张氏和秦淮茹自然是把他给恨透,恨不得将其削皮拆骨。 “老易,我们现在三人过来,那就是想找老太评一评理。” “这贾家人在这里,那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刘海中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之色开口说道。 要知道,刘海中最害怕的,那自然是贾张氏招魂大法。 万一贾东旭真的是被贾张氏招魂上来,那肯定会第一个找他偿命。 刘海中的话才一出,贾张氏便第一时间站了出来,满脸不悦的神色开口说道。 “刘海中,你以为我们很想过来吗?” “我们过来,那还不是想着一起对付傻柱吗?” “刘海中,若是你不愿意看到我们,那我们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错失了这个机会,大不了,我们再找其他机会。” 贾张氏说着说着,她便是靠着拐杖一步一步地往外面走去。 在贾张氏心里明白,即使她假装离开,那么刘海中肯定会喊住她。 还没有待贾张氏走几步,阎埠贵却是率先喊住了她。 “贾家嫂子,你等一会。” “其实这件事情,你们留在这里,那还是挺不错的。” “你们就帮我们出出主意,我们准备一起对付何雨柱。” 听到“对付何雨柱”这几个字,贾张氏身体一颤,眼神中流露出仇恨之色。 在贾张氏心里,那何雨柱可是断了她的财路,那就是她的杀父仇人。 “没错,我们要一起对付那该死的傻柱。” “我们必须要联合起来。” 贾张氏一边附和着,一边拉着秦淮茹重新坐了下来。 而在这个时候,坐在首席位置上的聋老太开口发话了。 “咳咳……” “说一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你们三人可都一把年纪了,怎么突然间吵了起来?” “易中海,你曾经是壹大爷,你来说一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聋老太说到最后,她可是还不忘伸出手指了指易中海,示意他来说一说事情的起止和给经过。 听到聋老太询问,易中海便是把他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聋老太在听完易中海的描述后,她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面。 “我说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你们三人可真是的。” “这分明就是何雨柱在挑拨离间,你们怎么能被他三言两语就自乱阵脚了?” “你们……” “唉……” “真的是,做事情,一点也不动一动脑子。” 聋老太说着说着,她可是表现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在聋老太心里,她却是忍不住偷笑。 真没有想到官迷刘海中,精于算计的阎埠贵,被人狠狠地坑一把的惨剧竟然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就在聋老太心中如此感叹着之际,一旁的秦淮茹突然间开口说话。 “貮大爷,叁大爷,你们都被何雨柱给算计了。” “其实李怀德并不是想调离红星轧钢厂,他是被逼着离开红星轧钢厂,前往其他城市发展。” 秦淮茹这么一说,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丝不解的神色。 在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心中,李怀德作为红星轧钢厂的副厂长,可是最有实权的副厂长。 以他的能力和能量,竟然还有人逼他离开红星轧钢厂,这岂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秦淮茹,你可不要乱说。” “李怀德可是红星轧钢厂的副厂,只要他不愿意,又有什么人可以逼迫他呢?” 刘海中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之色开口说道。 在刘海中心里认为,李怀德可是一名大领导。 一名大领导,又岂能那么容易被人逼走呢? 秦淮茹叹息了一口气,她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 “这件事情,可是李怀德亲口对我说的。” “他被逼离开红星轧钢厂,那就是何雨柱和杨胜利设计陷害他。” “而他们这样做的目的,那就是希望何雨柱能够成为新的副厂长。” “何雨柱可是饭堂主任,副厂长一职,他也有机会竞争。” “再加上杨厂长对他的偏爱……” 秦淮茹并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但其中的含义,那已经是不言而喻。 在场之人可都是聪明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