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学生,教师,少妇,空姐……” “黑丝……白丝……紫丝……灰丝……肉丝……” 听到系统给出来的奖励,何雨柱不禁是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认,这些奖励,那真的是太给劲了。 要知道,生活嘛,那必须要带点情趣。 只不过,眼下最重要的,那便是找到棒梗。 把棒梗偷走的白糖换成毒哑药,如此一来,他就可以把棒梗毒哑。 十分钟后,何雨柱的身影出现在一个偏僻的角落。 棒梗可是一个惯犯,经常前来红星轧钢厂偷东西,而他可是有着其自身的窝点。 对于这个窝点,何雨柱自然知晓。 毕竟上一世的时候,棒梗偷东西,他还为其打过不少掩护。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知道棒梗藏东西的窝点所在位置。 棒梗经常会把偷来的东西藏到这个窝点,然后待到工人们下班时候,他才会把东西拿走。 毕竟那个时候,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都会集中在大门,对下班的工人进行检查。 棒梗则是找机翻墙出去,从而是逃之夭夭,成功把赃物带出去。 何雨柱走到墙角的位置,然后认真地找了起来。 很快,他便发现有一块砖头有松动的迹象。 只见他手一用力,那块砖头便被他拿了出来。 而在砖头里面,那就放着一小包白糖以及还有几个小零件的玩具。 看到如此一幕,何雨柱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他把那包白糖拿了出来,然后把毒哑药放了进去。 若是棒梗是一个懂分享之人,那么被毒哑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人。 那是连贾东旭,贾张氏,小当,秦淮茹也会变成哑巴。 只不过,以棒梗那白眼狼的个性,他肯定会选择独吃。 在把白糖换成毒哑药后,何雨柱便是把那块砖头放回原来的位置。 确认没有什么纰漏后,他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当何雨柱离开不久,棒梗便从不远处走了回来。 在他手中还拿着一块拇指大小的铜块把玩着,他脸上写满了得意之色。 “嘿嘿……” “真没有想到我棒梗小爷的运气真不错,竟然在厨房里面发现了一包白糖。” “傻柱,你是饭堂主任,我这一次把白糖偷走,那你肯定会有不少麻烦。” 棒梗兴奋地搓着双手,特别一想到那白糖的甜味,瞬间让他口水直流。 当他想到他的行为,还可以狠狠地报复何雨柱,这可是让棒梗更为之兴奋。 棒梗很快从他藏宝的地方把那包白糖拿了出来。 白糖拿出来后,棒梗忍不住狂咽口水。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他是准备待到工人们下班时候,再找机会把这包白糖带出去。 只不过,他把白糖藏好后,他的心中就如同被万蚁噬咬一样,非要把白糖吃上几口才行。 棒梗取出那包所谓的白糖后,他便抓起一把直接往嘴里塞,他一边塞着,还一边不忘咒骂着何雨柱。 “傻柱,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 “都怪你,若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可能会变成太监,还被人骂成太监盗圣?” “这一次,小爷偷你饭堂的白糖,那只是小爷报复的开始,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真甜,这白糖可真的是太好吃了。” 棒梗越吃,他越觉得这包白糖好吃。 在他心中已经暗暗决定,如此美味的食物,那必须要独享。 把它拿回去贾家,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贾东旭,贾张氏,秦淮茹,还有小当这位赔钱货,他们配吃吗? 在不知不觉中,棒梗便是把手中的白糖消灭了一大半,而他也感到肚子里面有饱腹感,再也吃不下去。 于是乎,他便把剩下的白糖小心翼翼地包好,然后将其塞回到藏宝的地方。 …… 傍晚时分,刘海中垂头丧气地回到四合院。 现在的他,可谓是整个大院最大的笑话,不仅仅是失去贰大爷一职,而且还离婚了。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离婚,那是一件非常丢人现眼的事情。 才刚回到大院,刘海中便看到了守卫员阎埠贵。 刘海中原本是想着假装没有看到阎埠贵,直接转身离开。 然而,刘海中与阎埠贵一碰面,阎埠贵便满脸笑意地凑上前来说道。 “唉呦呦……” “这不是我们大院的貮大爷刘海中回来了吗?” “怎么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打精神?” “你可是我们大院的貮大爷,你得精神点,若不是,你怎么管理我们大院呢?” 听到阎埠贵的嘲讽,刘海中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在这一刻,刘海中甚至是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抡起一个大铁锤,然后朝着阎埠贵狠狠地砸下去。 但刘海中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 毕竟现在,在他附近可是没有大铁锤啊! “哼……”刘海中对着阎埠贵冷哼一声,并不准备多理会他。 然而,他还没有走几步,阎埠贵的声音再次响起。 “唉……” “你看我这脑子,我可是忘记了,你已经不是貮大爷了。” “唉,真的是太可惜了。” “若不是你和贾东旭半夜三更去钻地窑,那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和你说,那个贾东旭就是一个祸害,谁要是沾上他,那准没有好结果。” “你看易中海,那就是因为认了贾东旭为义父,所以才会断掉一条腿……” “只不过,这样一算来,易中海也算是你的义父……” “这个我和你说……” 阎埠贵越说越离谱,而他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 在阎埠贵心中,以前易中海作为壹大爷,刘海中则是貮大爷。 这两位大爷,那就如同两座大山一样,死死地压在他身上,那可是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而现在无论是易中海,还是刘海中,那都被罢免掉大爷一职。 从今以后,这个四合院,那就只有他,阎埠贵,这位叁大爷。 他,阎埠贵,那就是大院里面,最厉害的存在。 在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要对刘海中尽情地嘲讽。 只有如此,那才能把多年的委屈全部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