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被秦淮茹那丰满的身体挤到了一边。 然后就看着秦淮茹进了屋。 “是你们家要租我的房子,不是我要租你的房子。” 秦淮茹听到何大清的话,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错话了。 她刚才就想着进屋了,脑子和嘴没在一个频道上,所以说的就有点乱。 进屋后,她自顾自的找到凳子坐下。 “何叔,过来坐啊,你看你,咱俩也认识好多年了,你咋还这个态度?” 看着秦淮茹那搔首弄姿的样子,何大清很无语。 这娘们如果要是没结婚,或者不是这个院的,何大清自然不会这么客气。 但秦淮茹是贾东旭的媳妇,自己要是动了秦淮茹,以后的麻烦就太多了。 “你有话就说,不要给我弄这套。告诉你秦淮茹,我对你不感兴趣。 你都是结婚的人了,就不能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被何大清当面拆穿自己的小算盘,秦淮茹有些恼怒。 “何大清,你什么意思,我弄哪套了?我就是进来看看你的房子,我又怎么了?” “行了,房子你也看了,可以出去了吧,有啥事让你家男人过来。” 秦淮茹气的胸前一鼓一鼓的。 她瞪着何大清,然后就越来越委屈。 眼泪就慢慢的从眼睛中浸出来了。 “何大清,我就那么差吗?你宁可要谭雅那么大岁数的女人,都不肯要我? 我熊不比谭雅大?我屁股不比谭雅翘吗?我不比谭雅年轻漂亮吗?” 看着一脸委屈的秦淮茹何大清也莫名其妙。 他现在也搞不清,自己为啥这么受女人欢迎。 在朝鲜那边,他走的时候,就有好几个女人要死要活的。 香港的时候,就有不少女人往他身上扑。 他一直以为都是因为自己有钱,有权。 所以女人愿意往身边凑。 可是在这个四合院里,怎么还有女人往身上贴? 要知道,在这个院里,他也没展示过自己的经济实力啊。 “你跟谭雅有什么好比的?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个屁。 赶紧滚出去。” 秦淮茹流着眼泪看着何大清,然后突然就开始脱衣服。 何大清都没反应过来,秦淮茹就把自己扒光了。 何大清可万万没想到,这娘们居然这么冲动。 两人一共都没见过几面,咋这个秦淮茹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 不过有一说一,光不出溜的秦淮茹,看着更具诱惑力了。 要不是昨天被谭雅喂的饱饱的,何大清可能就要犯错误了。 他匆匆的看了两眼后,有些不舍的退出了房间。 坐在院子中。 秦淮茹看着何大清离开了房间,就趴在桌子上小声抽泣。 她的脸是彻底没了。 她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咋了。 就是想与何大清发生点啥。 她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十分不合适,不是个好女人能做出来的。 哭了好一会儿,她也没见何大清回来。 她就穿好了衣服,然后在何大清的床上坐了一会儿。 狠狠的吸了一下何大清的被子。 “吸~~~” “嗯~啊~” 吸的有点上头。 “这味道真好闻,吸一口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不少。” 秦淮茹抱着何大清的被子,就是不想走了。 何大清在屋里也看不到房间的情况。 为了避嫌,他也不能随便进屋。 想了想,还是去界面溜达吧。 顺便吃个中饭。 刚出胡同没多远,何大清就遇到了一个熟人。 “呦!是何爷吧,何爷好!” 马六早就听说何大清回来了。 一直都想来见何大清。 可是又拿不准何大清到底是什么情况,就没敢来。 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公安。 只不过,他在公安系统里面,现在也没啥地位了。 以前那种吆五喝六,作威作福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现在看到谁,他都不敢大声说话。 他能在警局一直混下来,一是警局也缺人,需要他们这些旧警察来维护治安。 二就会在日占时期,他杀过鬼子。 就是被何大清逼迫的那次。 这件事虽然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 但是他能把所有的细节都说出来,大家也就都当做有这件事儿了。 所以也勉强给他算个抗日人士。 “马六?你这还是警察啊,看来你小子混的不错啊。居然没枪毙。” 马六听到何大清的话,表情一僵。 然后马上回到 “何爷,拖您的福,当初您带我杀小鬼子,要不然我现在在哪还真不好说! 当年我当警察的时候,对咱们街里街坊的也算有些照应。 解放军进来的时候调查过,我属于那种小错误有,但是没有杀人害命。 所以就继续让我当警察了。” 何大清对马六了解也不多。 虽然找他办了事儿,但是两人几乎是威胁利用的关系。 他当时是完全把马六拿捏在手里,对马六的其他情况了解的也不多。 “哦,?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还是好人,当初我错怪你了。 有时间没?爷请你下馆子。” 马六想了想,然后把衣服脱了下来。 “嘿嘿,何爷请吃饭,这是天大的福气,怎么会没时间,只要何爷招呼,无论干啥,我天天有时间。” “行,那咱去丰泽园。想吃啥,你随便点。” 何大清请马六吃饭,主要是想要感谢一下马六。 他在北平的时候,没少指使马六给他办事儿。 虽然当时也给钱了,但是始终没有与马六好好聊过天。 正好他今天没事儿,就跟马六好好聊聊。 两人来到丰泽园,点了一桌子菜。 “可以了,可以了,何爷,吃不了这么多。” 马六看何大清点了七八个菜,就立刻劝阻。 马六虽然是小警察,但是日子也仅仅比普通人好一些。 平时吃的也和普通人没啥区别。 仅仅是别人吃个八分饱,他吃十分饱而已。 现在看何大清点了这么多菜,而且还是丰泽园这么个地方。 他有些心虚。 虽然跟着何大清做事,赚了不少钱。 可是现在这个社会,他可不敢随意搞事情了。 他怕一会儿何大清找他办事,他办不了。 以前他可以以公谋私,甚至搞些小手段坑害百姓。 可是现在,他连收点小贿赂都不敢,来吃饭都不敢穿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