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比试,乃是赫连旭和奚白萱之间的对决,若是奚白萱胜,则她和月歌之间还有一战,若是奚白萱输,那这次比试的一二三名,便已然了目。 而这两人,乃是修灵院众学生男子和女子之中修为最高,虽然这两人平日在学院较为低调,尤其是赫连旭,几乎不怎么出现在人前。 但这场两人之间的对决,依旧是让众人热血沸腾。 “诶,你们说,这场比试谁会胜啊?” “那肯定是奚白萱啊!这还用问吗?赫连旭可是在第一场比试中受过伤,怎么可能会是奚白萱的对手。” “那可不一定,奚白萱修为只有灵皇一级,但赫连旭,我可是听说他的修为都快突破灵皇三级了。” “快看快看,他们来了。” 只见两抹身影从人群上方御剑而过,飞身落在广场之上,手握长剑,一人着黑衣,面容冷峻,不苟言笑,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人着白衣,眉眼含笑,面容娇嫩,仿佛不染纤尘的仙子。 皆是容貌上乘,郎才女貌,如此赏心悦目的一场比试,一出场,便引得众人欢呼。 站在远处高阁上的几人,自是也将这广场上的情景尽收眼中。 洛苏:“月歌,你猜他们两人谁会赢?” 月歌几乎不假思索的就开口道:“奚白萱”。 几人虽然也觉得奚白萱的胜算比较大,但是月歌这样几乎毫不犹豫的就说出来…… 禹雪云:“为何?” 月歌眉眼沉了沉,悠悠的开口道:“没有和她打过,所以想和她有一场比试。” 正好见识一下,琉璃岛的实力。 几人听到这话,眉眼微抽,合着就这么一个单纯的理由啊! 不过,真不愧是月歌,若换作他们,巴不得输的人是奚白萱呢,这样的话,可是稳拿第一。 …… 与此同时,比试台上 手腕微动,长剑之上,顿时附着了一层莹白之力,泛着寒光的剑刃, 手握利剑的奚白萱,顿时朝着赫连旭飞身而去。 剑刃如月,仿佛附着那月光之力,磅礴的剑气环绕在此,所过之处,瞬间陷入一片漆黑,唯有那剑刃之上,仿佛是漆黑的夜幕中划过的一轮皎洁月光。 奚白萱仿佛不受这漆黑夜幕的影响,来无影去无踪,赫连旭唯有察觉到那气息,才能判断她此时所在。 洛苏:“这是何种剑术?” 李星河:“月华剑术,半月天落。” 听到李星河的话的几人,皆是齐齐的皱紧了眉头,他们怎的从未听说过这种剑术。 李星河:“这是天璇大陆的剑术,来自一神秘的势力,琉璃岛,据传琉璃岛人,承月光之力,出岛之日,携带一面琉璃岛上独有的树木所制成的镜子。” 就在这时,随着那抹黑夜中的亮光闪过,皎洁如月的剑刃瞬间从赫连旭身后刺来。 赫连旭忙的转身抬剑挡去,剑刃之上,瞬间附着了一层炙热的烈焰,驱散了些许黑暗,同时也让隐于暗处的奚白萱露出身影。 看着挡住自己的长剑的剑刃,奚白萱勾唇一笑,下一秒,长剑快速自剑刃上滑过,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身影又重新隐入黑暗之中,接着又从另一方出现,仿若这广场之上,尽数变为了她来往自如之地。 而赫连旭,被耍的团团转,四周漆黑,剑刃上的烈焰只能照出周身寸步之地。 眉眼微沉,面色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奈,剑气飞出,炽热的烈焰自黑暗中袭去,然,所过之处,无一身影。 烈焰自黑暗中快速飞过,旋即,又被黑暗吞噬。 然 随着奚白萱不断的消磨,赫连旭丹田内的灵气几乎还未正式交手,就已经被消耗许多。 这样下去 哪怕赫连旭的修为比奚白萱高,也只会在这黑暗中成为败者。 赫连旭眉眼微沉,手中长剑飞起冲向天穹,附着着强烈的狂风于剑刃之上,只见随着一声鸣叫,体型庞大的巨鸟,通体是灵力幻化而成,青色如风,鸣叫之间,盘旋于广场之上。 伴随着巨鸟划过所带起的飓风吹拂着广场上萦绕着的漆黑,赫连旭抬手握住长剑,仿佛在刹那之间,眼底都附上了几分青色冷厉之意。 仿若是一剑劈开了这方天堑,黑暗逐渐散去,伴随着最后一方黑暗开始消散,赫连旭手握长剑,剑刃之上附着冷厉的清风,瞬间飞身朝着那方黑暗袭去。 一声狼啸,身影仿佛与那青狼融为一体,赫连旭的速度在瞬间变快,锋利的剑刃直指那方黑暗,伴随着一方奇怪的镜子出现磅礴的莹白之力顿时汇聚,赫连旭的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挡住,前进不了分毫,黑暗散去。 奚白萱面前浮现着的镜子,磅礴的银莹之力仿佛形成一方直冲天堑的屏障,将其整个人护在其后。 就在这时 奚白萱意念微动,无数藤蔓自广场四周拔地而起,瞬间自四周朝着赫连旭席卷而去,仿佛是要吞人的巨兽。 长剑在空中划过一道青色的轨迹,发出颤耳的轻鸣声,剑气所到之处,藤蔓纷纷断裂,留下一个个整齐的缺口,空气仿佛都被撕裂,留下一道淡淡的剑气痕迹。 洛苏:“竟还有木系。” 光系修灵者,本就稀少,奚白萱以及她的那名属下皆是光系修灵者,没想到奚白萱竟还有木系。 就在这时,身后几道身影落下 霍锦:“她的灵力属性,可不止有木系和光系。” 花宣:“奚白萱,曾登上浮云梯四千六百层,天赋在上次招生中仅次于赫连旭,乃瑶光大陆琉璃岛圣女,六级阵法师,灵力属性木、光、水三系。” 随着花宣一字一字的落下,李星河眉头早已皱起,他猜测过奚白萱或许是来自琉璃岛,可没想到,她竟然是琉璃岛的圣女。 这样的身份…… 霍锦双手环臂,淡淡的开口道:“别猜了,我们也曾怀疑过她来天权学院的目的,可这三年,除了这次和轩辕家族之事,她一直很安分,极少出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