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琉璃岛,为何会将圣女送到这天权学院,难道就只是为了来利用天权学院的修炼资源增长修为。 去堂堂琉璃岛圣女,虽然身在灵气贫瘠的瑶光大陆,可又缺修炼资源? 杭唐:“众位学子排队上前,依次统计积分。” “修灵院邹谊,七十五分。” “驯兽院武洲,九十六分。” “……” …… “修灵院霍锦,一百三十二分。” “召唤院月歌,一百八十三分。” “……” …… “修灵院赫连旭,一百九十二分。” “修灵院奚白萱,一百八十分。” …… 随着所有第二轮考核成功的学生的成绩被统计完,结果也在众人的意料之中。 前三名分别为赫连旭、月歌、奚白萱。 不过对于这个奚白萱,众人却是议论纷纷,“哇,白萱竟然得了第三名,不过她不是从来都不参加学院这种事情的吗?怎么这次不仅参加了,还得了第三名。” “嘘,她岂是你能议论的?小心掉脑袋,你忘了之前那些人都是什么下场了?” “我,我只是好奇问问,应该没事吧?”刚刚说话的那人被吓了一跳,赶忙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 …… 杭唐:“明日考核,决定名次,望三位明日辰时准时来此,若错过考核,则视为主动放弃。” “学生记下了。”三人齐齐行礼道。 …… 入夜 月歌盘腿坐在空间的小溪旁,面前放着的,赫然是一本《瑶光大陆游记》,但却是一本手札,里面详细的记载,可见记下这本手札之人,是多么的用心良苦,尤其是这本手札,记录的乃是瑶光大陆近年所为。 月歌:“这花宣,当真是有几分本事啊!” 竟然能搞来如此详细的手札,看完这本手札,几乎对瑶光大陆的各大势力有了一个最基本的了解,尤其是那最大的势力琉璃岛。 宗门建立在岛屿之上,据说那处岛屿,所有的树木尽是如琉璃一般,流光溢彩,美轮美奂,故得名琉璃岛。 宗门内弟子出岛之时取一树木制成琉璃镜,作为灵器,亦是宗门之凭证,琉璃镜可吸收月夜精华,亦可为其主人增长修为。 琉璃镜…… 月歌想到奚白萱手持的那不规则且诡异的镜子,想来那就应该是了。 …… 然,就在这时 房间外突然发出一阵细微的动静,月歌神色骤冷,下一秒,闪身从空间中出来,上床盖被一气呵成。 只是那微眯的双眸,还有不敢放松丝毫的警惕,皆观察着房间中的一举一动。 不过片刻 窗户竟硬生生的被啃食出一个洞,而从那洞,竟出现一双极小的血红色眸子,只是夜幕漆黑,月歌看不清那溜进来的究竟是何东西。 但那物却一路顺着朝着床边快速爬来,直至爬到床上,近在咫尺,月歌终于看清了这东西。 通体呈暗黄色,但一双极小的眸子,却是血红,唯有米粒般大小。 蚀骨离魂虫,以蚀骨花和离魂草为食,周身会散发一种暗黄色的粉末,剧毒无比,逐渐侵蚀中此毒者的骨骼,剧痛不止,最后尸骨无存。 而这种毒虫一旦侵蚀进人的骨骼之中,便会顺着骨骼游走,尤其是一旦察觉到危险,便会瞬间朝着人的心脏处游走而去,誓要与宿主同归于尽。 而这种毒虫,因为身形极小,所以极难被人发现,唯有中毒之后才被发现,但那时已经是离死不远了。 被救活者,极其稀少。 就在这时 月歌眼底划过一丝厉色,猛地睁开双眸,抬手之间,一方无形的屏障瞬间落在蚀骨离魂虫四周,仿佛是一方琉璃容器,将其禁锢在其中。 意念微动,月歌便带着蚀骨离魂虫进了空间,在空间之中,哪怕是不用空间系灵力将其禁锢,它也无法逃脱。 只是这种毒虫…… “主人,找到了。”白镜快速的抱着一本书从藏书阁中迅速而出,几息时间便到了月歌面前,将手中的书本捧起。 白镜:“蚀骨离魂虫,若离开生存之地,必要日日以鲜血辅以玄阴魅树树叶喂养,方得以生存。 而天权学院,守卫森严,且外界设有阵法,如此毒虫,自然不可能会出现在学院之中。” 白镜越说,脸上的神色就愈发的冷,看来是有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月歌自然也听出了白镜话中之意,不过,究竟是谁? 薛奉?薛清璇?亦或者是,奚白萱? 不过,玄阴魅树…… 看来,也只有从这个线索下手了。 …… 翌日 灵云广场早早的就被围得水泄不通,全都是来一观这三位学院的风云人物,究竟谁能夺下那第一名? 而这初来学院的小天才,又会不会是赫连旭和奚白萱的对手。 高楼之上 窗边站着的三抹身影,“主子,时苏那边已经与轩辕家族达成了合作,那这人,我们可还要除掉?”桑雨试探的开口问道,毕竟这月歌,他们本就与其并无仇怨,一切皆不过是因为那刁蛮跋扈的轩辕大小姐。 但他们所谈的合作,乃是和轩辕家主,而他们也已经答应了轩辕家主提出的条件,那这个月歌,他们也就不用再对付,毕竟轩辕家主可没有提出让他们将其铲除。 而且,此人不简单,桑雨有一种隐约的预感,若他们与之对立,则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桑莓:“桑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堂堂琉璃岛,竟然还要惧怕区区一个不过是靠着天赋爬上来,毫无背景的修灵者?” 桑雨:“我只是觉得,她不好对付你,你昨日不是也体会到了吗?” “你……”桑莓抬手指向桑雨,似乎也觉得昨日的丢脸行径,此时被明目张胆的指出来。 奚白萱:“行了,吵什么?师兄那边可有消息传来,莫不是来了这天权大陆,便就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所在吧?” 声音淡淡,但也能让人从中查出那几分不悦,桑莓和桑雨赶忙低下头,再不敢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