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直接从空间中取出一个东西朝后扔去,一锭金子稳稳的落在桌上。 推门而出,只留下愣神之中的李星河,灵者……五级…… 李星河曾经身为修灵者,自然知道这修为代表的什么,代表着这个人的天赋,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 但是,哪怕是天赋差,也会被学府收入其中,但是她却没有在三大皇朝的任何一个学府,成为这凡俗界修灵者的一个例外。 所以…… 她并不是觉醒灵力测试之时,就开始修炼的吗? 李星河看向那开着的房门,拳头紧握,眉宇之间满满的复杂之色。 但是很快,李星河笑了,眉眼璀璨,宛若星河坠于其中。 或许,他的决定,好像没错。 …… 翌日清晨,两匹快马自城中奔袭而出,一红一蓝两道身影,离城而去,奔向那边境地带。 马背上还放着些许行李,毕竟,虽然月歌可以把所有的行李都收进空间之中,可若是那样,容易惹人生疑。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马背上,还是多多少少的放着些行李。 千元城,虽然已经是和中等王朝交界地带的城池,但是,这下等国和中等王朝之间的交界地带,可不像寻常下等国之间交界处那般近。 月歌早在千元城中的这段时间,就已经研究透了这凡俗界的地图,更别提现在还有李星河这么一个游历世间的人在。 从千元城到交界地带,哪怕是骑着快马,最快也要近一日的时间。 …… 正午时分 李星河:“还有两个时辰应该就能到了,为何不过了边境地带再歇息?” 月歌一屁股坐在地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小子,你身体受得住,我可要歇歇,我累了。” 这具身体,虽然已经洗筋伐髓,可是之前过了八年猪狗不如的生活,瘦的跟个猴一样,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补回来了那么些,这小子是要把她重新打回原形啊! 李星河脸有些泛红,好吧!的确是他考虑不周了。 过了这么些年东躲西藏的日子,虽说已经改名换姓,也易了容,可是哪个地方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赶紧离开。 能不歇息就不歇息。 月歌坐地上歇息片刻,稍稍回过神来,从空间中拿出几张饼子,顺手递了两张给拴马回来的李星河。 李星河虽然曾经是养尊处优的三皇子,但是过了这么些年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不饿肚子,对他来说,就已经是不错了。 “谢谢” “不客气,毕竟你可是要跟着本姑娘的,你要是生病了,本姑娘还得费心照顾你。”月歌带着些许调侃的语气说道。 靠在树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饼子吃起来。 这李星河,曾经身为修灵者,体质肯定是要比常人要强,哪怕灵脉被毁,可是体内毕竟还有灵脉尚存,残存的灵脉也可起到滋养体魄的作用。 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身体倒是也没饿出来个毛病,也是不错。 “李星河,你现在的身份令牌,是谁给你做的?” 每一块身份令牌之上,可是都有名字的,而他也不可能提前预料到他会被废去灵脉,但是他现在用的身份令牌,定然是改了名字之后炼制而成的。 所以,是谁给他炼制的身份令牌? 李星河吃饼的动作戛然而止,一瞬之间,感觉嘴里的饼子都有点索然无味。 睫毛轻颤,咀嚼着嘴里的饼子,但是眼神却望向远方,有些失神,似乎回想起了久远之事。 良久之后 就在月歌以为他不会回答了的时候,李星河缓缓道:“一个,故友。” 月歌:“……” 别回答了,白问。 李星河:“那你的身份令牌呢?” 月歌:“不该问的别问昂” 李星河:“……” 呃…… 怎么感觉她故意欺负自己呢? “这是修复你灵脉所需要用到的稀有灵药,其它药材我手里皆有,但是这些,还需要去找,你记得留意一下,不过也不着急,我们到了紫元山脉之后,应该会在那里停留上数月,甚至是一年的时间。” 月歌一边说,一边拿出一页纸递给了李星河。 李星河接过来看了一眼,下面罗列着六种药材,皆是灵药,且颇为稀有。 哪怕是在修灵界那边,也是不可多见的,不过,紫元山脉横亘整个开阳大陆,可以说,穿过紫元山脉就需要整整三月的时间,而那里面,更是凶险万分。 这些灵药,在紫元山脉之中,或许能寻到。 李星河:“为何要在那山脉中停留那么长时间,是为了寻药吗?” 月歌:“找药自然是一部分原因,但是更多的原因是,你觉得我们现在这修为踏入修灵界,和踏入鬼门关有什么区别?” 李星河眉眼抽搐,虽然她说的话的确不错,但是…… 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 虽然,曾经的他一度以为自己也很搞笑,但是现在遇到月歌姑娘之后,甘拜下风啊! 休息调整好之后,两人继续朝着边境出发,终于在日落时分,到达了边境地带。 这边境地带,由下等国和上等王朝共同守卫,而且要查验两次身份令牌。 两人现在来的地方,则是第一个查验令牌的地方,这里,由天元国的人镇守。 那些侍卫的修为都不低,若是有人想要弄虚作假,用假的身份令牌想要蒙混过关。 被发现之后,皆是原地诛杀,有侥幸能够逃过者,则会在各国贴上他们的通缉令,除非能够逃到修灵界那边,否则在凡俗界这里,只有不断躲藏。 当看到他们亮出的身份令牌是象征着上等皇朝身份的玉牌,而且玉牌还散发着淡淡的光之后,那些侍卫几乎是恭恭敬敬地将身份令牌双手奉还。 “二位既然是上等皇朝的,怎的来了我们这下等国?” 其中一名侍卫露着一脸馋媚的笑,好奇的问道。 “这种事情,是你们能够问的吗?上等皇朝之人行事,定然是十分隐秘,岂是你们这等身份之人可以知晓的?”李星河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