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凝这丫头一心想当个小透明,怎么跟这小子玩一起去了,唔,要不要问问老君? 原奚翻了个身,抱着尾巴想着,尾巴摇了摇,发出一道消息,又躺了下去,嗯,再睡一会,就一会,呼呼呼。。。。。。 青凝带着润玉去逛上清天,偌大的上清天其实人屈指可数,满目都是自然的风景时光, 在这里根本不用担心会撞到人影,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影,一个个都是死宅,简直是社恐的天堂了。 润玉也没想过原来传说中的上清天就是这样的,和他想的有点不一样, 天界的神仙都挺重视权利的,上清天么,好似只喜欢关在门里修炼来着,哦,当然也可能是睡觉? 上清天安逸的很,看来是个很适合养老的地方了,润玉倒是挺喜欢这里,没有纷争和嬉闹, 等以后他们年纪大了,也来上清天开一块地住下来,养老应当也是很好的,或许比起波澜壮阔的人生,润玉更喜欢这种平静无波的安逸。 “看,这里应该就是天河的源头啦”,青凝指了指远处的瀑布,点点星光溢满着瀑布之上。 润玉抬头望去,便看到了从天而降的瀑布,真就是从天而降的,他遥望的目之极处, 是云彩不断的化做水滴,汇入到一起,形成水流,接连着漫天的星光,然后会聚在一起, 形成星辰般的瀑布,从天而降,流了下来,形成了天河, 润玉明了,难怪凝儿说这里是天河源头了,倒确实是有那种意思。 “走呀,来都来了,我们去看看,天河源水之精”,青凝拉着润玉往天河走去。 天河源头的水之精华,丹方中的奇珍之一,想来凝儿早就想来瞧瞧是不是这里了。 润玉也知道青凝一直惦记着那张丹方,他也有些好奇,索幸有他在,应当没有什么危险。 于是润玉也就默许青凝去看天河了,两人慢慢靠近,天河源头水流依旧平缓, 带着星光,缓缓的从天空顺流而下,青凝跃跃欲试的想跳进去找水之精华。 润玉赶忙拉住她,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青凝嘻嘻一笑,赶忙拿出全套守护特装,挂在她和润玉身上。 润玉看着身上的各种神器,如同大白菜一样的敛着光芒,也不由轻笑一声,若是让让人知道凝儿这般用神器,怕是得嫉妒死吧。 青凝准备好,一脸严肃的向润玉看去,润玉紧紧的拉住青凝的手, 两人一起向天河走去,缓缓没入天河源头之中。 与平静的落星谭不同,天河源头这里很是暴躁,明明看着水流缓慢的近乎不曾移动,但青凝和润玉一进入其中,就感受到了天河的威力, 明明是温和的水流,却透出刺骨的寒冷,和极致的热力, 水流的寒,星辰的热,交替投射在他们身上,青凝感觉下一刻她就要感冒了, 水流如同刀子一般刮在他们身上,刮的护身灵力都一阵阵的剧烈动荡,这都是透过神器守护的余波。 青凝虽然感受到了不知道被削弱了多少的水流威力,但仍觉得有点不适应, 拉着润玉快速的向源头潜去,润玉也没有耽搁,毕竟他已经明白了这天河源头,显然不可小觑。 他们顶着压力,一路顺着水流往上游去,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在疲乏之间,看到了远处凝成露珠模样的水滴, 不时的凝结,又不时的消失,青凝指了指那水滴,一脸欣喜,想来那就是天河源头之精了。 润玉也微微点头,两人在靠近水滴的不远处停下,也没有再靠近,因为有一种莫名的阻力在阻止着他们靠近。 两人停下,青凝想着天河水之精华的储存方法,开始施法从天河源头的水流带出纯净的水之气息, 润玉也一起动手,两人将凝结的水汽缓缓化作一个冰晶模样的小盒子, 然后牵引着不远处的水之精华,缓缓没入冰晶盒子之中。 水之精华到手,他们就不再久留了,顺着原路返回了最初他们下来的地方, “凝儿,这些放不了多久吧”,润玉看着在盒子里静静悬浮的水滴,一看就不是能保存很久的样子。 “呃,应当可以保存个几千年的,几千年呢,我们总能想到办法的”,青凝带润玉去找水之精华本就是为了备用罢了。 润玉温柔的摸了摸青凝的额头,也罢,存着也就存着吧,说不定哪天就有用了。 青凝带着润玉走了一圈上清天,也没有靠近那些在上清天居住的大能,毕竟他们不太熟, 而且都挺危险的,还是不要靠太近比较好,润玉也对那些老神仙没什么想法,随着青凝走马观花的转了一圈,全当自己是来旅游的。 转了一圈,他们就悠哉悠哉的又回天界去了,正好到了上职时间,润玉布好星,终于有时间拷问青凝了。 他把远处化作原型把自己挂在树上晒月亮的青凝薅下来抱进怀里, 青凝瞅了他一眼,头一埋准备继续睡觉,就被润玉抱着提溜了起来。 “凝儿前些日子怎么去了兜率宫那么久”,润玉语气柔和的问道。 青凝身子一僵,倒腾了两下小腿,扒住润玉的胳膊,溜到了他的肩头,润玉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我去炒点瓜子,找老君取点经”,青凝一本正经得说道,反正她就是去炒了一点瓜子,真的没干什么,她也很理直气壮。 “真的”?润玉怀疑极的看了青凝一眼,她真是为了去取点经? “没想到,老君还会炒瓜子,倒是多才多艺极了”,润玉颇有些感叹的说道, 青凝打了个哈哈,老君会不会炒瓜子她不知道,反正他不会也得会,嘻嘻。 润玉眉头微蹙,看了看嘻嘻笑的小姑娘,就知道自己没法子拷问她了, 罢了,暂时放过她也没什么,他总会知道她再闹什么别扭,希望不是他想的那般, 不过他确实应该找个机会坦白一下自己的身份了,如今这般总是瞒着,他心虚,拖的越久,他越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