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看着看着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整个人翻身跃下树冠,来到赵斌身边,虽说这树木高度都差不多,可是这人站在树冠上自然还要加上一人的身高,因此赵忠倒也将那林中的下路看了个大概。</p>
看着赵忠眼中的惊愕,赵斌当下笑道:“忠叔,怎么样,眼熟吗?”</p>
“当年祝家庄外盘陀路,今日牟驼岗外杨柳林!只是这林子要比当年的盘陀路大的多,也密的多,其中更是阴阳五行颠倒,而且那盘陀路中还有特殊树木标记,可这杨柳林一眼望去却具都是一般无二,似乎只有通向开封的那两条小路!”</p>
赵斌点点头,“我刚才立在树冠上,将他看作一张谜图,试图往中间的牟驼岗走去,可却一连三次都转到大道之上,登高眺望尚且如此,这普通暗卫在平地行走,怕是根本到不了那岗子周围啊,自然也不就会知道这岗子的变化!”</p>
赵忠此时也明白过来,轻声道:“此地数年没有出现在家中的情报里,家中自然也就不会派我等老兄弟来,甚至连会轻身功夫的弟兄都未必会来此,那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登高一望了!只是,当年只听闻曾头市与女真有染,没听说祝家庄也和大金勾结啊,这盘陀路哈密蚩是从哪学来的?”</p>
赵斌一听赵忠这话摇摇头道:“忠叔啊,这一个盘陀路有什么难的,不过是阴阳五行颠倒之法,以草木代替军士布阵罢了,他祝家庄一个小小富户能想到,他哈密蚩这大金第一智者安能想不到!”</p>
“是啊,看来这些年还真是小瞧这位第一智者了!”</p>
“也是他时运不济,遇到了咱们家,每次有什么算计都被咱们提前侦知,而他又是个性子急得人,每次一着急了就容易出错,但你想想他几次静心后的布局,哪一个不是让咱们狼狈不堪啊!当年的分兵之计,牛头山之战,我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阵的后怕啊!”</p>
想起当年之事,赵忠也不由得面色严肃起来,继而轻声劝道:“老爷,此地如此危险,您如今是万金之躯,怎可轻易犯险啊!不如,不如老奴代您走上一趟吧!”</p>
“忠叔,你就不必再劝了,我心意已决,况且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不得不去的理由啊?”</p>
“老爷啊,您是老奴我看着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您的性子吗?当年您救了那朗元一命,将他养在府中,后来那小子起了反心,在茶棚中暗害与你,你不还是留了他一条性命?那高帅、狄将军他们舍了家业保您,咱西北数十万儿郎闻八贤王之名从军,您哪里舍得让他们这些人去犯险啊!可,可您如今也是万金之躯啊!”</p>
听赵忠提起朗元,赵斌眼中也闪过一抹回忆之色,继而摇头叹道:“说起朗元这孩子,倒也可怜,短短几年时间竟成那般模样,忠叔,是你们动的手吧?”</p>
一听赵斌问起此事,赵忠当下点点头道:“是啊,少爷您当时刚入江湖,还有些心慈手软,对自己人总是留了三分情面在,可是却不知道这自己人变了心,可要比敌人还狠三分啊!”</p>
说起当年之事,赵斌也不由得摆手苦笑道:“少不更事,少不更事啊!”赵斌说着抬眼望向牟驼岗方向,“可是这次,我却是非去此地不可,忠叔,你刚才说我是万金之躯,这话说的怕是不对吧?”</p>
“封一个王爷是一千岁,封你八大贤王便是八千岁!加上打王金锏一支,可以上打昏君,下压谗臣算是一千岁,一枚金镶白玉锁,没有斩王的刀,没有刺王的剑,算是一千岁,此为万岁!那太宗一脉是坐着的皇帝,曾祖父便是站着的皇帝!忠叔,我记得不错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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