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贤王府内,银安宝殿中,文臣武将列立两厢,而大金五太子泽利则垂手立在银安殿门前,至于赵忠在打开殿门后,就快步来到银安殿内,迈步走上正中的高台,垂手立在正中那把宝座旁垂手侍立。 要说银安殿内这张宝座可不一般,自古以来都少不得溜须拍马之辈,赵斌在太原府治政安民后,这些人自然也不例外。这纹,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太原之主,八贤王赵斌赵于渊。 原本以赵斌的身份这袍服上只能绣九章纹,可他又是当今皇爷,又有八王封号在身,再加上太祖、太宗两脉的关系,所以赵斌的袍服上绣的是十二章纹,只是为避免争端,所以并未用华彩丝线绣出花纹,而是一律用银丝暗绣袍服之上,这样一来也多显出几分尊贵俊逸。 随着笑声赵斌也缓步走到宝座前,整整衣襟端坐其上,赵忠见此当即抖丹田气,朗声高呼道:“八贤爷驾到,诸位见礼!” 殿内众人纷纷拱手行礼道:“我等见过八贤爷,贤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诸卿免礼!”赵斌端坐那里抬手虚扶,殿内一众文武随即起身看向,正身立在两旁,而赵斌的目光则落在殿上泽利的身上,“五太子,你这一路行来却是辛苦了,现如今终于把这心中的问题问出来了,不知感觉如何啊?” 泽利看着高台上端坐的赵斌,不由得心中发怵,左臂的旧伤也是隐隐作痛,“自富平一别,王驾千岁威严不减当年啊!” 赵斌摆摆手道:“好了,五太子,这些虚言客套话就不用说,你这一道一心想见孤王,现在孤王就在这里,有事就请讲吧。” 随着赵斌出现在高台上,泽利此时已然是心神大乱,立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甚至连说汉话都有些结巴,赵斌见此微微一笑,继而忽然面色一沉道:“泽利!你一路上生事不断,方才在这殿上又大言炎炎说什么孤王不在府中,污我麾下文武众臣!你究竟是何居心?今日从实讲来还可活命,不然你这脑袋今日可要给我留下!” 殿内文武一听赵斌这话,也纷纷看向泽利,随即齐齐喝道:“你这奸贼,有何居心!从实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