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乾坤的火焰剑气攻势凶猛,搭配着体术加持,换作一般人的话估计连三招都抵挡不住,可惜,对我来讲,却是游刃有余。 火焰剑气虽凶,但我的法术依旧可以轻易化解,因为这是对方目前还无法做到的事情,天师境界的强大之处就是可以随手篆刻出符咒,无需笔和纸,仅靠自身便可凭空画符,甚至连法器都动用不到。 “老周,你我的差距会越来越大的,你的脾气太臭了,有句老话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过刚易折,形容的就是你啊!” 再度将对方的火焰剑气打散后,我便是淡然的笑道。 “哼,妖言惑众,陈九阳,你还有脸说别人,好好看看自己现如今的模样吧,跟邪魔歪道有什么区别,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牺牲他人,这就是你心中坚持的道吗?” 此时,周乾坤的内心已是震惊无比,他压根就没有想到我的手段居然进步得如此之迅猛,如果说上次自己还能跟对方对半开的话,那这次就完全是落入了下风,连开启了火焰图纹都无法伤其分毫,结果其实已经是很明显了。 闻言,我便是哈哈大笑道:“老周啊,有时候我是真乐意听你讲话,有意思,也很好笑,别提什么正不正道的,知道咱俩之间的差距究竟在哪里吗?我来告诉你,咱们的差距就在于我遵从本心,做的任何事都没有违背内心的想法,而你,太过于虚伪了,整天把大道放在嘴边,别忘了,修道修道,最终修的是心,如果你的心没有想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那天师境界也注定与你无缘!” 倒不是我吹嘘自己,而是现实本该如此,修道,无非就是修一颗心,人有七情六欲,这是无法避免的缺陷,但也并非是一件坏事,有情感,才能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活着,无欲无求,遁入空门,那有什么意思,拥有力量,就是为了保护想珍惜的事物,我没有那么崇高伟大的理想,也不会张口闭口的想去拯救苍生,说白了就一句话,遵从内心,方得始终。 “胡言乱语,我看最虚伪的人就是你!” 听闻此话,周乾坤的怒火也是瞬间拔高,旋即出手间的竟是更加凶猛,已经是完全没有留手的意思了。 “老周,认清楚现实吧,你和我早就不在一条路上面了,我会越走越远,而你,只能原地踏步。” 回应对方的期间,我手中的法力亦是凝聚到了极限,紧接着,便是在迎上对方的攻击时猛然反击,只见剑指点动间,三道符咒便是凭空出现,随即就以极快的速度狠狠打在了周乾坤的胸口上。 噗! 一击得手,周乾坤的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嘴里更是忍不住的吐出了滚烫的鲜血,凭空画符,并且速度极快,这根本就不是他可以反应得了的,只能说,天师境界和紫府境界真就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放弃挣扎吧老周,你们两个连我设下的阵法都破解不了,就更别说当面动手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今晚的闹剧可以一笑而过,但大厦的事情必须做出决定,明天,我希望看到南通大厦对外宣布转让持有权,不然的话,就等着看鬼域彻底形成吧。” 击退周乾坤后,我只是淡然的拍了拍衣袖,接着便是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缓缓点燃,说实话,前者的实力的确不弱,放在玄门界内也得是前十的高手,可惜,在天师境界的我面前,依旧是不够看。 “周会长,你没事吧?” 这时,路远明便是连忙上前关心道。 “无碍,只是一点小伤罢了,一起出手,今晚绝对不能让陈九阳离开这里,道术协会的人很快就会抵达这里,在此之前,我们一定要将他们给拖住!” 被我如此轻易的打伤,周乾坤那不服输的脾气也是逐渐升起了温度。 “放心吧周会长,今天路某人就陪你一场,魔都这边的师兄弟我也联系了,他们也快到了!” 说完,只见周乾坤和路远明便是纷纷祭出了法器,刹那间,俩人身上的气势竟是攀升到了一个极致的状态。 一直以来,我都没怎么见过周乾坤使用法器,有那么一阵子,甚至都觉得后者压根就没有法器,因为其特殊命格的关系,使的那手火焰剑气便是最强的武器,没成想对方居然还藏了一手。 周乾坤所持的是一根缠绕着盘龙凸纹的钢鞭,鞭子通体猩红,且表面正缭绕着浓郁的火焰,至于路远明,则依旧是那把桃木剑,虽然材质不凡,但这也是要看使用者的能力来判断强弱。 “有意思,既然你们都亮家伙了,那我也不能藏拙不是?” 见状,我也是笑着将武王鞭给唤了出来。 若是以前的武王鞭,或者今日对上俩人的法器还有点吃亏,但自从被我重新改造加持过后,威力早已脱胎换骨,七道金符缠绕,随手间便可打出强大的法术招式,可以说,就算是凡人拿到手,也是一件十分强大的杀器。 “动手!” 多说无益,在双方的视线对碰的瞬间,战斗便是一触即发。 有了路远明的加入,周乾坤的攻击显然得到了实质性的提升,因为他有更多的机会去寻找我的弱点,但想法很美好,现实却是很骨感,对我来讲,俩人联不联手其实都差不多的,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无论怎么反抗都是无用功。 砰砰砰! 随着双方法器的激烈对碰,整个大厅也是彻底沦为了战场,除去找了个位置躲起来的林南通外,一旁的魏霆杰则是显得无比淡定,因为他的实力也不弱,甚至能稳压周乾坤和路远明俩人,但是我的话就不一定了,这点从刚刚的交手中就可以分辨得出来。 说实话,周乾坤的本事的确是高,不仅是自身的修为手段高深,连法器都使得相当刚猛,搭配着特殊命格所催生而出的火焰,一时间竟是连我都感到了不小的压力,当然,仅是一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