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山上。 遮天盖地的光华浮在天空,他们或雷电环绕,或仙风道骨,或白衣飘渺,或金刚怒目,个个气势不凡,撼动天地。 尤其是站在最前面那个青衣男子,他只是站在那里,身上的气势就已经遮盖着所有人。 云天剑。 天澜神宗总阁主。 算得上是年轻辈中的第一人。 “五大神宗的天骄倾巢而出,这他玛谁挡得住!” 山脚下,有人感叹道。 无数人遥望,眼前这些人,几乎可以推平神域所有势力,尤其是云天剑,那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这时,青衣男子漫步至山巅,淡淡向下看来。 “有请陈道友,上山顶一叙!” 轰! 无数目光,瞬间汇聚到陈少阳身上。 包括秦苍等人,都目光露出阴冷,陈少阳在红河边横扫四宗天骄,几乎没有一个人不想把他剁碎喂狗。 “陈大哥!” 伊秋水终于看到陈少阳了。 但心里却忍不住担忧起来,毕竟云天剑的威名太盛了。 “总阁主!” 凤清薇等人也有点担心。 “没事,跳梁小丑而已!” 陈少阳哈哈大笑,云袖一扫。 轰! 一道剑影在虚空瞬间凝出,陈少阳踩着剑影扶摇而上,澎湃的剑气,直接划破虚空,只留下长长的剑痕。 见到这一幕,无不瞳孔猛缩。 秦苍、武月、苏惜月等人更是微微皱眉,心中震撼不已,谁都没有想到,这才过几个月时间,陈少阳的实力又暴涨这么多。 “这家伙真变态啊!” 苏惜月忍不住感叹一句。 她以为对陈少阳的实力了如指掌,但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错得离谱,她所了解的不过是陈少阳的万分之一。 “无论他有多强,也不可能是云兄师的对手。”秦苍淡淡开口道。 “还用你说!” 苏惜月翻了个白眼,无语道:“云天剑已经开辟五神国,就算启神境都少有对手,陈少阳再厉害也不可能赢啊!” “不好说!” 武月却摇了摇头道:“那家伙的实力可不能用常理来推,我与他认识这么久,从未见过他的底线!” “真的?!” 苏惜月微微一愣,笑着问道:“武师姐和他交过手?还是说你们很熟悉?!” “算是吧!” 武月下意识点头,并没注意到苏惜月的八卦表情。 但秦苍却注意到了,他酸溜溜道:“只是运气好而已,能有多大潜力。” “嗯?!” 武月秀眉一皱,冷声道:“运气好也是实力,总比你面对他连动手的勇气都没!” “我不敢动手?!” 秦苍冷哼一声,道:“一个毫无背景的蝼蚁,还不值得本公子动手!” “呵呵!” 武月冷笑一声,不屑道:“你有背景又怎样?还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她也是毫无背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才有现在的实力,所以俩人一见面,她就被陈少阳同样的气息吸引。 不然以她的脾气,怎么可能让陈少阳开那种玩笑。 因为她觉得,陈少阳和她是同类人,只要不触及底线,都无所谓。 “你说什么?!” 秦苍脸色一黑,紧接着满脸阴沉道:“外面有传言,你和那小子有一腿,看来不假啊!” “嗯?!” 武月黑着脸直接就要抽剑。 但她微微一愣,又满脸笑容道:“不错,我已经是陈少阳的女人了,所以你也不必费心思了!” “你……” 秦苍脸色一阴,眼中射出杀的目光。 苏惜月也是满脸震惊,没想到今天还吃到这么大的瓜。 但是紧接着,秦苍又哈哈大笑道:“那今天之后,你就要守寡了,以后就只能当万人骑的婊x。” 南天神界的女子丧夫后,只有两条路走,要不去当别人的妾,要不就只能养低阶男修,差不多与婊x无疑。 “那也比跟着你强!” 武月冷哼一声,丝毫不在意。 秦苍的脸色更是阴冷几分,陈少阳今天就算不死,也要想尽办法弄死他。 但在这时。 山顶,云天剑背着双手,正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少阳:“陈少阳,你不该来!数千年来,登上云龙山者,一共九人,其中有四人是青神宗,尽数毙命于此,你若韬光养晦一阵,或许还是我的对手。” “是吗?!” 陈少阳不置可否。 云天剑继续道:“你犯我天澜神宗,杀我的女人,只有两条路走,要么种下神魂禁,为我奴仆,要么死。” “我觉得还有第三条路。”陈少阳轻蔑一笑。 “冥顽不灵!” 云天剑冷哼一声,语气淡漠道:“我在云龙山悟神道多年,除了开辟神国外,还在此炼制一柄无敌神兵,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吧!” 说完,他对着虚空一指。 “刺啦!” 虚空之中,雷霆咆哮,无数雷电汇聚过来,形成一把风雷之剑。 “今天你就是青神宗第五个陨落在这里的绝世天骄!” 云天剑长发飞舞,眸中雷光电剑,恐怖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达到一个无数相像的层次,充斥着整片天地。 整个云龙山都在为之震动颤。 周围的元气,更是一丝一毫都无法流动,他站在那里,仿佛就像是天地间的主宰,让周围那些人都无法驱动元气。 神国之力。 虽然他现在不是启神境,但他却可以施展神国之力。 “不愧是云天剑,竟然能够施展神国之力。” 凤清薇脸色一变,她也是初神境后期,也在开辟神国,但却不能够施展神国之力。 “这才是绝世天骄啊!” 瑶静等人脸色更加难看,虽然他们也算天骄,但都是有名无实。 “那小子没机会了!” 秦苍则是淡淡一笑,看陈少阳如同看死人般,基本上比云天剑弱的人,只要落入神国中,那就是菜板上的肉。 武月虽然神色平淡,但心里却忍不住紧张起来,因为神国之力太压制人了。 但下一幕就让她惊讶了,只见陈少阳如清风拂面,丝毫没有半点不适,轻笑道: “你就这么点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