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了,她就是个没心肝的。” 他担心席绍可遭不住夏千语的诱惑,给他泼点冷水。 席绍确实被撩的不行。 娱乐圈妲己,名不虚传。 得亏夏千语直,不喜欢勾引男人,她要是刻意撩,席绍感觉,至少他,肯定遭不住。 而卢卡虽然没参演这出戏,但听说三人都确认庄真的失忆了的时候,也不太开心。 今天晚上,就没有一个人能睡着的。 第二天,几个人来到了意国最好的脑科医院。 医生做完会诊,告诉几人:“头部有一点淤肿,但不严重,脑电波未见异常,可能过几天就能好。” “多久能消除淤肿?”卢卡问。 “最少要一个月,头部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且是内伤,没这么快恢复的。在此期间,不要刺激病人,病人自述,只要努力回忆就会头痛,欲速则不达,这对病情不利。”医生交代。 “有没有可能永远失忆?”夏千语问。 “概率很低,但也有概率。毕竟头部过于精密复杂,谁也无法下判断,你们注意观察病情变化。” 夏千语谢过医生,准备不要再去逼他回忆了,顺其自然。 慢慢养着吧,人没事,已经是上天眷顾。 几人决定即日回国。 卢卡虽不舍,但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只好跟庄分别。 他恋恋不舍的看着庄楚玉。 庄楚玉问夏千语:“他是我什么人?” 夏千语欺负他失忆,低声在他耳边说:“他喜欢我,是你的情敌。” ? 庄楚玉不解, 卢卡的眼神,似乎不太像看情敌啊。 夏千语带庄楚玉回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结婚证找出来。 庄楚玉真的信了。 他脸色一黑。 “我没记错的话,华国是一夫一妻制,你是我妻子,那两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不是我什么人啊,只是朋友。” “朋友?那天晚上你们在干什么?” 夏千语赶忙认罪:“我,我就是怕你骗我,想试探下,我们都是演戏的,借位。” “借位?他摸你腿也是借位?我都看见了!” 庄楚玉虽然失忆,但醋王本性一点都没变。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夏千语赶紧认错。 “你既然真的是我的妻子,你再敢跟别的男人有暧昧,我们就离婚!” 这下,夏千语真的相信庄楚玉失忆了。 她跟庄楚玉有协议,再吵架再生气都不可以提离婚。 他连他们两人的约定都不记得了。 “你答应过我,永远不说这两个字。”夏千语一急,就用手捂住他的嘴。 “好。”庄楚玉不由自主就答应了。 虽然她很过分,只要她肯花心思哄他,他就愿意给她机会悔改。 “给我多讲讲我们的事。” “不急,慢慢来。”夏千语不准备刺激他。 还是先等肿块慢慢消除再说吧。 “如果我一直回忆不起来,怎么办?” 夏千语坚定的说:“医生说了,你没事,你要有信心,别瞎想了,乖。” 庄楚玉乖乖点头:“嗯。” 夏千语:失忆的庄楚玉,有点萌啊。 寒路和席牧、叶轻媚一下飞机,就接到了李副官的电话:“大少爷,二少爷,赶紧来医院吧!” 寒路也没心思纠正他的称呼。 估计是席牧不太妙了。 三人匆忙赶到医院,席牧正在抢救。 “做好准备吧。”主治医师从病房出来,叹气说。 寒路,席牧,叶轻媚都知道他什么意思。 “让我去见他。”叶轻媚说。 “病人此刻不适合见客,他已经深度昏迷。”医生很为难。 席牧的身份特殊,容不得丝毫闪失。 “让她进去,任何结果,我负全责。”席绍说。 有了席绍做保证,医生终于不再阻拦。 “你全身消毒后穿上防护服,跟我来吧。” 叶轻媚如愿见到了席牧。 医生说已经做了所有该做的,席牧已经慢慢失去生命体征,醒来的机会极其渺茫了。 叶轻媚望着插满管子的席牧,不禁泪流满面。 爱过,也恨过。 半生归来,她发现她还是没法不在乎他。 “你可真聪明,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根本没法恨的起来你。”叶轻媚喃喃的说。 她的手上戴着手套,她甚至不能亲自抚摸一下他。 “不是说,不见我最后一面死不瞑目,你倒是见啊!”叶轻媚泣不成声。 寒路隔着玻璃门,心中也百感交集。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叶轻媚还是爱他的。 “如果你醒来,我就原谅你。”叶轻媚哭着说。 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真的吗?” 席牧手指微动,眼睛睁开。 叶轻媚不敢碰他,她拼命点头! “真的,你一定要坚持住,我还没骂你呢,你得忏悔,认罪,完了才能死!” “我尽力。”席牧挤出一个微笑。 这些动作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但是突然听见叶轻媚喊他,他放心不下,就朝着她的声音疾步跑去! 是叶轻媚,从死亡手里,拉回了他。 叶轻媚回过味来,赶紧摇铃喊了医生。 医生忙着给他做各种检查,说是个好现象。 “最少这几天,可以平安度过了。” 席牧需要休息,席绍负责守夜。 叶轻媚随寒路去了严家。 叶轻媚和方佩两闺蜜多年不见,两人当场抱头痛哭! 叶轻媚拉着寒路,一起给方佩跪下:“方佩,我对不起你,当初要不是我逃避责任,你也不会” 方佩不让她说。 不想生孩子,是她自己的选择。 她不想寒路知道这件事,然后内疚。 “你今天来,是要抢走寒路吗。”她故意把话题带歪。 叶轻媚连忙解释:“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他永远都是你儿子。” “那以后,寒路就有两个母亲,我们都疼他,好不好?” 方佩看向寒路。 这是让他认叶轻媚。 “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我无所谓。”叶轻媚并没有信心寒路会原谅她。 “”寒路都做好喊她的准备了,结果她这么说,倒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轻媚在严家住下。 第二天,她背着寒路去医院见了席绍。 “席绍,我有事想找你聊聊。” 两人来到了一间私密的会客室。 “首先,我非常抱歉。我认识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已婚。”叶轻媚说。 她还记得席绍,他三岁,他们见过。 也就是因为席绍,她才狠心离开了席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