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凤行天下》剧组通知,即将官宣夏千语女一的消息,让她到时候配合一起宣传,季宴跟郑导对好了时间,准备周五晚上一起发文。 周五晚上是群众吃瓜的好时间,非常利于营销。 不料,刚到下午,就出事了。 夏千语接到季宴电话的时候,正在厨房跟庄楚玉一起做晚饭,庄楚玉非要学做番茄炒蛋。 “什么事?”夏千语接起电话。 “看热搜,有人搞我们。” 夏千语擦干净手,找到手机,一脸无语。 热搜明晃晃挂着苏羽白包养夏千语石锤,里面详细描述了苏羽白为爱上恋综、为她建立艾语传媒、陪她过生日、陪她逛街、送她私人飞机等经过,还都有配图。 夏千语跟苏家的关系,除了一些圈内知情人,确实很少人知道。 “我好像绿了?”庄楚玉也看了热搜。 “我让季宴澄清。” “不。”庄楚玉却嗅到了不一样的信息,“也许还有后招,我建议你先等等。” “我再等会,我跟苏羽白就成潘金莲与西门庆了。” “你不信我?” “信,命都给你。” “你做饭,我去干点活。”庄楚玉解下围裙,给她一个轻吻。 “好。” 庄楚玉走到书房电脑前,敲击代码,逐行分析,原来是吴家在搞事。 他打开玉魂小群:“出来,干点活,菜菜子。” “老大,怎么了?” “给我查一下这个人最近都在做什么,他在搞你嫂子。” “夸擦,什么人这么大胆,让我来会一会他。”菜菜子来了精神。 “嗯,查完了告诉我。” “这人很难查吗?你搞不定?” “不难,但我忙。” “你在忙什么?” “忙着给你嫂子做饭吃。” “合着拿我做苦力是吧?” “回头让你嫂子给你做好吃的,加油。” 菜菜子超喜欢夏千语做的饭,开开心心去干活了。 庄楚玉也没闲着,他看了吴家的产业结构、经常来往的合作伙伴和股价,如果吴家非要作死,他也不介意来把大的。 过了半小时,菜菜子把查到的都给了他:“应该还有一波爆料,说嫂子养鱼的。我黑了吴生的qq,截图发你了。” 庄楚玉看完,果然是为了《凤行天下》女主角一事,故意放夏千语黑料,想逼剧组换人。 包养黑料刚发完一个小时,新的爆料又出来了。 这次爆的是夏千语披着季宴外套、夏千语与寒路喝酒搂抱、夏千语与萧凉十指紧握、夏千语与庄楚玉机场拥吻、夏千语与宋迪深夜打游戏各种照片,标题夏千语集邮女王,爆料者很谨慎,生怕吃官司,只发图,不说话,全凭网友发挥。 这两条一结合,夏千语被包养+海后的罪名就坐实了,评论不堪入目。 “夏千语体力不错啊,养这么多条鱼不累吗” “怪不得越变越美,夜夜有男人滋润啊” “咱就说她某项技术得多出色,全是优质男” “难怪庄影帝要退婚,搁谁谁受得了啊” “肯定是被发现了呗” “突然消失的几个月,不会是去打胎了吧” “你别说,绝对有可能” “娱乐圈就是乱,夏千语真的脏” 庄楚玉看了几条,气的心脏疼! 夏千语喊他吃饭,庄楚玉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不吃了。 “你看你,又不是真的,你气什么,该吃吃,该喝喝。”夏千语安慰他。 “说我可以,说你不行。” “我先让郑导暂停公布女主角吧,过了这阵再说。” 夏千语拨了郑导电话,说明了情况并且致歉:“如果剧组想撤掉我的女主角,我没意见。” 郑导说:“这种事见多了,我们不会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不实指控就换掉女主角,你放心,女主角一定是你的。” 夏千语跟郑导并不熟,没想到他这么仗义:“那就谢谢导演了,我会尽快处理好。” 晚上两人约了季宴和苏羽白到艾语开会。 四人做定,季宴汇报了下情况:“我建议,首先要破除的是包养传闻,证据链确凿,影响极坏,是否考虑曝光千语真实的身份。” 如果不是知道苏羽白和夏千语的关系,季宴本人看到这些图文都要觉得两人有暧昧。 “呵,艾语,你还能更妹控一点么。”庄楚玉嘲讽。 “你俩和好了?”苏羽白看到庄楚玉也来了,最关心这个。 “和好了。” “你们过家家呢?不是说跟寒路才是真爱?你给我句准话,到底要哪个?”苏羽白想起他们仨之前的破事就抓狂。 “从前是有一点误会,要庄楚玉。”夏千语举起一只手,“我发誓。” 庄楚玉亲吻了她的发顶,宣誓主权:“从始至终都只有我,弄完这个事,就结婚。” “哼,我还没答应呢。”苏羽白傲娇地给了他一个白眼。 “跑题了。”夏千语提醒。 庄楚玉:“宣布千语身份吧,不宣布不行了,你们俩的互动尺度明显超越了一般的老板和员工。” “我没意见。”夏千语也没指望能瞒一辈子,外公也一直希望她回苏家。 “好,那我来安排。”季宴点头。 “集邮舆论怎么破?”苏羽白问。 “这是季宴擅长的领域,不需要我们操心。”庄楚玉说。 季宴点头:“一般来说,只要几位男性愿意配合,都能洗干净。” “注意你的措辞,那不叫洗。”庄楚玉不爱听。 “从事实来讲,确实是洗。萧凉未必会配合,他对千语余情未了。至于寒路什么情况,这你们比我清楚。”季宴冷静分析。 夏千语反驳:“你从哪看出来萧凉对我余情未了?明明都没什么了。” 季宴:“你要不要问问别人?” 夏千语看着庄楚玉,庄楚玉摸摸她的头:“迟钝点好。” “《凤行天下》这部剧他在争取男主了,我听说。而且他四处找人打听你的行程,他估计觉得你刚宣布与庄影帝分手,他的机会又来了。”季宴说。 “他是不是有病。我都没给过他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