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伸了个懒腰,轻笑道:“就凭你们几个?” “对付你们四个,足矣!” 汤应麟嚣张道。 李安然起身,竖起食指摇了摇头:“不够,远远的不够。” “不够?” 汤应麟不屑的看着李安然:“你可知,老夫身后的这几位,可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杀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一百! 他们肯来知府衙门当捕快,也是看在我家大人的面子! 你懂易容术,那又如何?! 易容术,可伤不了人。” 言罢。 汤应麟一挥手,身后几名捕快立刻朝李安然冲了过来! 个个凶神恶煞,气势汹汹! 汤应麟往后退了一步,得意的盯着李安然。 此刻,他已经在想,杀了李安然后,怎么分李安然的那一万两,甚至更多的银钱了。 就在他暗自下了决定,跟剩下的几人五五分时。 “砰!” “砰!” 捕快们宛若断了线的风筝,纷纷倒飞回来,狠狠的砸在了墙上! 汤应麟见状,瞬间懵了。 什么情况?! 根据情报,李安然武功尽废,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令他的人全都歇菜?! 不行! 得通知谭大人! 想到这里,躺赢下往后退了退,想要离开。 可刚转身。 随着砰的一声,茶馆的大门自动关上! “汤师爷,你喜欢唱歌吗?” 李安然上前,笑着问道。 汤应麟有些懵,但还是摇了摇头。 “火锅呢?” 李安然又问道。 汤应麟再度摇头,但他已经冷静下来,笑着道:“李统领,汤某也是奉命行事,冤有头债有主,还望您饶我一命,我愿意献出全部家财!” “我不稀罕。” 李安然回道。 汤应麟闻言,转身想逃,但刚迈了一步,李安然一掌拍在汤应麟后背。 “咔!” 骨裂之声,连绵不绝。 下一秒,汤应麟便倒在了地上,没了呼吸。 随后,李安然便带着三女回了住所。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 一夜未眠的谭庆熙,正在心不在焉的吃着早点:“汤师爷还没回来?” “没回来。” 管家道。 谭庆熙揉了揉太阳穴:“现在都没回来,怕是凶多吉少,你去周大人那。” “好的。” 管家离开。 谭庆熙继续吃早餐,可还未吃上一口,便听到了登闻鼓声。 “这个点,何人击鼓?!” 谭庆熙冷声问道。 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进来,慌张道:“大人,敲鼓的是昨日来的李统领。” “李安然?!” 谭庆熙立刻起身,换上了官袍。 公堂之上。 李安然四人进来,谭庆熙也来了,满脸堆笑道:“李统领,发生何事了?竟能惹得您击登闻鼓?!” “因为我要伸冤啊。” 李安然回道。 谭庆熙皱了皱眉:“何人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让您蒙受冤屈?! 您说出来,谭某这就派人去拿。” 李安然笑着回道:“你,谭庆熙。” 谭庆熙面色一滞,讪笑道:“李统领,您这玩笑可一点不好笑。” “汤师爷昨夜带人杀我,你不是主谋?!”李安然反问道。 面对质问,谭庆熙收起笑容,严肃道:“汤应麟昨天下午便失踪了,他去杀你,定是知晓了你身怀巨财,起了贪念,跟谭某无关!若是没有旁的事,李统领还是回去吧。” 说完,谭庆熙转身想走。 “慢着!” 李安然叫住谭庆熙,继续道:“此事,姑且算你说得过去,希望你接下来,还能解释过去。” 说完。 李安然走上堂前,坐到了主审之位。 谭庆熙冷着脸道:“李安然,你虽是王府统领,却无审讯断案之权! 更没资格坐在本官的位置上!” 李安然嘴角上扬:“李安然没有,但本王呢?!” 言罢。 李安然去除易容术,露出真容。 “吴,吴王?!” 谭庆熙惊愕道。 李安然问道:“谭庆熙,本王可有权力在你这升堂问案?!” “吴州也是您的封地,自然是有的。” 谭庆熙恭敬道。 李安然微微颔首,抬起惊堂木。 “啪!” “升堂!带牛三!” 李安然朗声道。 衙差们纷纷看向谭庆熙,直至谭庆熙点头,方才有两名衙差离开。 “慢着!” 李安然叫住衙差,继续道:“本王昨日见过牛三,你们若是带不来牛三,亦或者,牛三出了什么岔子,你们就得给牛三陪葬!” 两名衙差又看向谭庆熙。 谭庆熙瞪了两人一眼:“看本官作甚?! 还不执行王爷的命令?!” 片刻后。 牛三被抬着到了大堂之上,两名衙差那叫一个小心。 “牛三,说出你的冤屈。” 李安然冲牛三道。 牛三抬头,看向李安然,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道:“你的官,比知府大么?” 李安然笑了笑:“我便是你们骂的吴王,昨夜,本王答应了你们,所以一早就来了这里。” “王爷,我冤啊。” 牛三哭着道。 随后,牛三在大堂之上,讲述着冤屈,而衙门门口,不知何时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带谭庆隆!” 李安然看向谭庆熙,继续道:“这个任务,便交给谭知府了。” 谭庆熙面色凝重,拱手道:“下官遵命。” 然后便带着几名捕快离开。 永丰当铺。 谭庆隆正在欣赏着昨日夺来的一件珍宝,看到谭庆熙过来,立刻笑着道:“哥,你来了,快看,这个玉佩,价值千两,昨日我只用了一文钱便弄到手了。 还是那人求着我收下的。” 谭庆熙接过玉佩,笑着道:“的确是个好东西。 庆隆,我待你如何?” “兄长待我,自然是没话说,没有兄长,焉有今日的我?”谭庆隆笑着回道。 谭庆熙微微颔首:“你知道便好。 现在,哥哥遇到了难处,需要向你借样东西。” “你我一母同胞,自小相依为命,我的东西便是兄长的东西,谈什么借啊,想要什么,自管取便是。”谭庆隆笑道。 谭庆熙摇了摇头:“我不能动手,得你来。” “我来?” 谭庆隆愣了一下,又道:“好,兄长你且说吧,是珍玩还是字画?” “你的命。” 谭庆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