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到床上,严严实实盖好后,他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别走,我要听。”棠梨不知何时,伸出来一只手,死死的抓住沈振东不放。 “松手啊。”他喝的比她多多了,支撑了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棠梨没有放松,嘴里一直念叨着要听,眼睛都睁开了,可惜眼睛像是蒙了一层雾,不太看得清楚。 “好,你先松手。” 棠梨还是没反应,她肯定是以为对方只是逗她,她要是真的放开了,他就跑了。 沈振东有些恼怒,这丫头手劲很大,都给他抓出红痕了。 他生气的一把扶起她,将她的耳朵贴在墙壁上:“你听,是不是听不到隔壁声音。” 这种档次的酒店,这么点隔音效果还是有的。 “真的能听见呢,真的!”她满满的兴奋,一只手使劲摇晃着扶着她的男人。 “不骗你,你听,快听啊!” 她不仅要自己听,也想让不相信她的沈振东一起听。 她没有说假话,真的可以听到。 沈振东将信将疑,将耳朵贴了上去。 当耳朵和墙壁融为一体。 果然有一些异样的声响传了过来,主要是那个女人的声音 又哭又喊的 沈振东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想必里面是相当激烈。 可不能听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再听下去会坏事,他速速离开墙壁,低头看床边的棠梨。 她还趴在那里听着,没有离开的意思。 额。 刚才卫生间里帮她脱掉了弄脏的外套,没想她里面穿的如此单薄,沈振东一眼就能看到她那不是太丰满却无比坚挺的山峰。 他蹲下来,想将她扶到床上躺下。 穿这么少,很容易感冒的。 棠梨也有些听不下去了,那娇喘的声音,和在莫城怀里的她没啥区别。她脑子里满是在电影院、在酒吧、在地下停车场的自己。 怎么可以这样? 意识里出现的这些画面,她又羞又愧,她怎么可以如此轻浮。 远哲的脸出现在她眼前,那是一张愤怒的脸,他也看到了她和莫城干的那些事?! “对不起,远哲,我不应该的。” 她急了,远哲在生她的气。 这些事情,她应该和远哲一起做的,而不是莫城,他只是个替代品而已,她拉着他的手,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我保证。” 被她拉着手的沈振东,莫名其妙。 这,演的哪一出? 他是不懂的。 没容他搞明白,棠梨双手环住了他的胳膊,小嘴贴了上来。 “你干嘛!” 沈振东没反应过来,一张小嘴已经堵住了他。 有了和莫城好几次的接吻经验,棠梨将眼前的男人看成了远哲,非常主动。 有女人主动送上门,而且刚还贴墙偷听了隔壁那些异样的声音,他可不想当什么正人君子。 有便宜不占,傻子。 他沈振东显然不傻。 吻到深情处,他一手托住棠梨的小脑袋,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另一只手则快速的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直到听到了对方娇喘的声音,他想站起来,猴急的脱掉自己的裤子。 “别走,别走,远哲。” 那双手,扣住他的脖子不放。 没办法,他只能半蹲着解开腰间皮带,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一把撕开棠梨的衣服。 翌日。 棠梨醒来,只觉得下面撕裂般疼痛。 “你醒了。” 她扭头,看到一张帅气的脸,是沈振东!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 她赶紧撩起被子,他下半身,也光溜着。 还有她自己, 也是一丝不挂。 她一脸愤怒,又看着他:这男人还有脸笑! “别这么看我,昨天晚上是你求着我,别离开的。”他实话实说,他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小人,他是绅士,女士的请求,他会尽量满足。 “你给我下去。” 她一脚踢过去,沈振东完全没动:凭什么,她想要他就要在,她不想要了他,他就得滚。 “你不走,我走。”她想起来,刚出被窝,一股凉意袭来,差点忘了自己没穿衣服。 她又拉着被子躺下:“把我衣服拿过来。” 沈振东就当没听见一样,躺在一边根本不动。 “喂。” “干嘛?” “衣服,我的衣服。”总不能两个人就这么一直躺着不动吧? “你的衣服,被我撕烂了。” ??? 棠梨一脸黑线:撕我衣服干嘛? “外套呢?外套你总不能也撕烂了吧?”直接穿外套好了,只要赶紧离开,她不在乎。 “外套脏了,你昨天吐的都在上面。”如果她有心情听,他可以复述昨夜发生的一切。 “那你去卫生间拿条浴巾过来。”不管怎样,她都不能和他继续躺在一张床上了。 “哦,这个可以。”沈振东掀开被子,一脚踩在地上,光溜溜的向卫生间走去。 棠梨闭目。 “你不用闭眼睛,昨天晚上我身上的每一处,你都看了、摸了。” 现在还和他客气什么,该做的都做了。 棠梨还是闭目,那能一样吗?尽管他说的是事实,可昨天她一点印象都没有,不做数! 沈振东将浴巾递过来,戏谑道:“其实,你不裹也没事,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看过了,很清醒的看到了。” 他还强调了,他是清醒状态下看的,都记在脑子里了。 “混蛋!” “不过,你能告诉我,远哲是谁吗?”他并不介意被当成备胎,毕竟实打实发生关系的是他,是他在享受着两人水乳交融的快乐。 棠梨警觉的看了他一眼:和远哲什么关系? “昨天晚上你叫了一晚上他的名字,是你男朋友吧?”代替她男人履行义务,他想知道那个男人,有没有他帅气。 棠梨不再搭理他,裹上浴巾去了卫生间。 沈振东自觉无趣,想拿手机下个单给她买套衣服来,想起昨天手机随意丢在床上了,他一把掀开被子。 一抹鲜艳的红色,出现在洁白的床上。 沈振东呆若木鸡:玩大了。 难怪,昨天晚上他进入时,她脸上五官乱飞,全是痛苦之色,还有她的指甲都快嵌入他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