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或许换做是以前，很多时候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可我现在发现自从我来到云南之后，不管是峰叔还是乐小封，对我的管制都少了许多。 明明到了云南之后，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 可他们却似乎都把我解放了一样。 我笑眯眯点燃了一根香烟：“是吗？我就不信由不得我……偏偏还真就由得了我！” 也许江湖上是那么多套路和虚伪。 可在我这里，我不怎么会搞江湖的那一套。 大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是来到了空山监狱外面。 这里还是跟之前我来过的时候一样，戒备森严。 门口那些持枪把守的士兵，看着就让人胆战心惊。 雨柔并没有第一时间靠近门口。 每个戒备森严的地方，都有那么一些安全距离。 车子停在门口外面那条小路上，立马就有士兵上前来询问。 七羊打开车窗，说了一句：“我来找我爸……” 很显然七羊是这里的常客了。 这里的士兵们也是应该认识七羊的。 不过士兵们也并没有表现出对七羊特殊关照的样子。 只是听了七羊这一句话之后，去门口的哨岗给里面打电话。 七羊嘴里嘟囔了一句：“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 很快，监狱大门打开。 雨柔带着我们驱车直入。 当车子再次开到了上次那栋大楼的时候。 我一眼就看到冷狱长居然背着双手，带着两个士兵立在那里，仿佛已经等候多时了。 车子停下，我们三人一起下车，纷纷上前和冷狱长打招呼。 可冷狱长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我和雨柔，反而是带着一种调侃的语气对七羊道：“七羊，现在你总不会打电话再问我……那个小子去哪里了吧？” 七羊估计也没料到冷狱长一见面就说这个。 当即，她面色一红，对冷狱长埋怨道：“爸，你在说什么啊？” 说完这句话，七羊还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 我微眯着眼，意味深长地看了七羊一眼，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样子。 冷狱长也是莞尔一笑。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微笑道：“你……想清楚了？” 冷狱长没说是什么。 但我却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点了点头：“要是没想清楚的话……我怎么会来这里找你呢？冷狱长……难不成我还要一直待在某美女家里啊？到时候搞不好变成你女婿了，你愿意么？” 我这话一点毛病也没有。 要是一直成为八羊，就要一直待在七羊的家里。 俗话说，朝夕相处，耳鬓厮磨…… 我斜眼看了七羊一眼。 七羊瞪了我一眼，冷狱长骂道：“臭小子，口无遮拦……” 不过冷狱长面上却并没有表现出生气的样子。 冷狱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对着我们挥了挥手，随后转身带着两个士兵就走。 冷狱长走后，七羊没好气地对我说了一句：“当着我爸的面儿在那里胡言乱语……你真的不怕我在给你做手术……一不小心手滑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心虚地望着七羊：“啊这……这这这……怎么手滑？” 七羊却意味深长地朝着我某个位置扫了一眼：“要是我一不小心手滑了，变脸手术，成了变性手术……” 我不由得吞了口唾沫：“那个……七羊姐姐……你玩儿归玩儿，闹归闹，别拿阿尧开玩笑啊！” 七羊撇了撇嘴：“现在知道怕了，让你口无遮拦，让你胡说八道，让你胡言乱语……” 我只能轻咳一声，不敢正眼看七羊。 七羊招呼我和雨柔一起上楼。 很快来到了楼上，还是上次那个手术室。 七羊让我去手术室先等着。 她带着雨柔一起去设备室进行术前准备。 我先到走廊上抽了一根香烟，随后回到手术室的小床上静静地等待着。 这一刻感觉自己的心情变得无比平静。 回想起我变成八羊已经好一段时间了。 除了极个别人之外，在无双北斗等人的视角里，我依旧是因为上一次在上锦宴的中毒事件被巡捕的人扣押调查。 这段时间为了不露馅儿，我拿到了手机也没有联系无双等人，也不知道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了。 不过我能确定的一点是，现在小麻子已死，林飞雪又是自己人，杜老大在昆明这边估计是孤掌难鸣。 因为张晓生和赵建国的介入，昆明这边的麻烦基本上已经解决了。 可这边的麻烦解决……在乐天帮的西双版纳大本营，还有更大的麻烦等着我去解决。 到那个时候，又有什么危险和厉害的人物在等着我呢？ 我静静地思考着，不知不觉，居然眯了过去。 我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我只听到耳边有人在低声叫我：“小屁孩，小屁孩……”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旁边的人是七羊。 七羊虽然戴着口罩，但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只见她蹲在小床边上，双手轻轻趴在小床的边缘，就这样直勾勾盯着我看。 在不远处，我还看到了换上一身白大褂的雨柔。 雨柔同样戴上了口罩，但眼神看起来却是比七羊严肃了许多。 我揉了揉眼睛，问七羊：“手术要开始了吗？” 七羊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很着急的样子。 我撸起袖子：“来吧……” “等一下，不着急……”七羊低声道。 “不着急？还有啥事儿？”我问。 因为口罩的遮挡我看不清七羊的表情。 不过她的眼睛微微弯着，一看就是在微笑。 “你……在恢复了身份之后，是不是就要离开昆明了？”七羊问道。 “啊？” 我不由得一愣。 随后我沉吟了一声：“嗯，怎么了？这难道不是如你所愿么？我走了你可能要清净许多了……” 七羊哦了一声。 “当然，如果你要是舍不得我的话……我可以留下多玩儿两天……” 我有些口嗨地道。 我本以为七羊又会一阵白眼，或者狠狠瞪我一眼。 不过这一次七羊居然是不置可否。 我心说不是吧……不要吧…… 我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别真答应了啊…… 现在我哪儿有什么心思谈情说爱啊……等我去跟无双汇合之后，我就要立即前往下一站了。 七羊起身，道：“行了，不说废话了……做手术！” 七羊回头对着雨柔那边看了一眼。 雨柔推着一个小推车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