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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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黄灿锦照例跟夫人鞠桦一起在后院给花草修剪枝叶,见卓柯他们到来,热情的让三人到凉亭内喝茶。 黄灿锦仔细瞧了瞧勤俊彪:“你看上去就是个当兵的!” 他又看向钱秋:“你嘛……呵呵,气质上就差了点!” 卓柯笑道:“您老真会看人,勤俊彪之前就当过兵。钱秋嘛……是个……小老板!” “哦,哈哈!”黄灿锦笑道:“你们就在我家吃晚饭,等会儿我就去打个电话,一会儿就有部队的人来接你们。” “真是太麻烦您了!您找的人是您的……儿子?” “哦,不是!”黄灿锦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我儿子是个大忙人,就不麻烦他了!来人是我的一个学生。你们放心吧,我这个学生比我儿子还靠谱!” “呵呵!这个院子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鞠桦满脸笑容,感觉年轻了十岁:“你们喜欢吃什么菜?我让保姆去做?” 卓柯有些受宠若惊,正要客气几句,鞠桦开口呼叫保姆,但是连喊了三声都没人答应。 “是不是这丫头又睡着了?”鞠桦说着起身就要进屋,忽然五个全副武装的人从后门冲了过来,围住了凉亭的四个面。 卓柯脑袋嗡的一声,首先想到的是尝试使用特殊能力,但是发觉周围有抑制器的存在。 他暗叫不妙,瞪了一眼黄灿锦,直呼上当。 黄灿锦一看是自己的儿子黄界松带队,惊道:“界松!你这是干什么?” “爸!您老糊涂了!怎么跟卓柯勾结一块了!他可是我们无上界乃至整个暗世界的罪人呀!” “你……”黄灿锦气得浑身颤抖:“我不是说了不让你管我的闲事吗?你想怎样?” “闲事?”黄界松冷笑一声:“嘿嘿!您可真会说笑,事关国家安全是闲事?这次我既然来了,就得带他们走!” “胡……咳咳……胡闹!”黄灿锦跺了跺脚说:“有我在,看你们谁敢带人走!” “爸!之前您向着瞿丢和卓柯说话我还认为您老心地善良。没想到您真就和卓柯有交情,就连我都蒙在鼓里,您是没有把我当亲儿子看吧?我真怀疑我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你个畜生……”黄灿锦双眼圆睁,又气又急,他左右看了看,抄起了旁边的拐棍。 他刚迈开步子,忽然一口气喘不上来,胸口一阵发紧,接着两眼一黑倒在了地上。 “黄将军!”卓柯大叫一声想要扶起黄灿锦。 黄界松大喝一声:“别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他朝身后喊了一声:“丽蓉!给老爷子拿药来!” “你这个不孝的逆子!真是气死我们了!”鞠桦走到黄灿锦近前蹲下身,轻轻拍打丈夫的脸,呼唤丈夫的名字,一直喊到保姆丽蓉拿来心脏病的药都不见黄灿锦醒来。 丽蓉大惊失色,用手一摸黄灿锦的脖子吓得倒退了几步,尖叫到:“老……老将军……他……他……” 鞠桦一看不对劲,看丈夫的胸脯没有了起伏,赶紧用手指试探丈夫的鼻息,没有气了! “哎哟!”她感到天旋地转,仿佛从高楼上一脚踏空,趴在丈夫身上不动弹了。 “爸!妈!”黄界松跑到凉亭,摸了摸双亲的鼻息,发现两位老人都已经气绝身亡。 他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干嚎起来,一个劲儿地抽自己的嘴巴,说着自己不孝的话。 陈秋骂道:“哼!垃圾一个!假惺惺!” “把他们三人铐起来!”黄界松吩咐一声,盯着卓柯说:“好你个卓柯,是你害死了我的父母,这笔账咱们慢慢算!” 卓柯没有反驳,他的内心十分复杂,悲伤、后悔、自责、无助和愤怒,心想:如果不是我来找黄灿锦,他们二老肯定不会死,归根结底是我害死了他们。 黄界松今年三十九岁,是黄灿锦的独子,无上界最年轻的将军。 黄灿锦老年得子,理应对儿子宠爱有加,但是他并没有,相反对黄界松非常严厉,大事小事都要亲自督导,因此造就了黄界松偏执、叛逆和要强的性格,长大成人后与家人的关系很疏远。 他攻读的是生物化学方向,博士毕业后在父亲的荫庇下进入部队,短短几年就升为了将军。 他除了管理手下正规的军队外,还秘密带领一支生化部队,研发和试验一些生化武器。 他认为暗世界有特殊能力的人分两类,一类是物理型,例如:力量、自愈、夜视、毒液、速度等;还有一类是精神类,例如:精神控制、隔空取物、任意穿梭等。 他只对一些有物理型特殊能力的人做过试验。 研究发现,这类人注射活死病病毒成为活死人后,彻底失去了特殊能力,足以证明活死病病毒对特殊能力的基因有破坏作用。 不知道病毒对于精神类的特殊能力者有没有作用,黄界松时常想:精神类特殊能力者远比物理型要厉害、恐怖得多。 上次卓柯被无上界军方擒获,黄界松欣喜若狂,第一个要求对卓柯进行人体研究。 高层经过商议,认为黄界松的试验是不可逆的,因此决定先对先卓柯进行常规的人体试验后再移交给他。 黄界松只有等待,没想到卓柯在精神病院被救走,他的愿望落空了。 后来,抑制器研发出来了。他再次请命,希望抓到卓柯后不要杀死而交给他研究,但这个请求被拒绝,无上界高层下达了死命令:不管有没有抑制器,以后但凡见到卓柯不允许抓活的,必须就地格杀。 看到高层态度如此坚决,黄界松十分沮丧,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另寻他路。 一天,他父亲家的保姆阿蓉找到他,说看到一个很像卓柯的人来找老爷子,而且没从正门离开是从后花园的后门悄悄离开的。 阿蓉年轻漂亮、身材火爆,和黄界松有染。黄界松出手大方,每次两人幽会,他都要给阿蓉一大笔钱。 黄界松得到消息,心中暗喜,让阿蓉别声张,告诉她如果卓柯再来悄悄通报他。 今天下午,勤俊彪和钱秋乘坐火车前往盘扈。卓柯在唯尊城老五酒楼一直等到火车的抵达点,这才使用特殊能力出现在了黄灿锦家的花园。 两位老人正在给花园除草,为了不惊扰他们,卓柯悄悄走到凉亭上,用棍子轻轻敲了敲亭柱。 黄灿锦首先听到动静,一看是卓柯,和老伴一起放下手里的活和卓柯喝茶聊天。 卓柯首先告知自己的两个朋友已经快要来了,然后给二老讲述白世界的一些事情,两人听得如痴如醉。 卓柯刚到没多久,就被阿蓉透过后门的窗户瞧见,她赶忙电话通知了黄界松。 黄界松心花怒放,和四个贴心的警卫每人怀揣一个抑制器秘密赶赴铁色夕阳小区,在父亲家中的后花园把卓柯、勤俊彪和钱秋逮了个正着。 现在黄灿锦被活活气死,老伴鞠桦也悲愤过度而亡。 黄界松留下料理后事,卓柯、勤俊彪和钱秋被押往生化部队。 车上,勤俊彪和卓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逃跑,无奈三人上车后脚踝也被手铐给铐上,而且还套上了黑色的遮光头套,根本没有机会。 抵达生化部队后,三人被高压水枪冲洗了身子,然后穿上竖条纹的病号服分别被关在实验室三个独立的囚室。 他们彼此都不清楚对方的情况,只听得到外面不知哪个地方传来的惨叫声。 那声音回荡在昏暗、潮湿的走廊夺人魂魄。 卓柯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也不知道黄界松为什么不杀死他,心想:既然现在还留自己一条命在,肯定另有目的。黄灿锦这么有威望的将军逝世肯定不会像是一般人的后事料理那么简单。黄界松应该还得过个两三天才能收拾我,我必须在这几天内逃离此地,虽然机会渺茫但必须一试。 他仔细观察这个囚室,发现里面就一张水泥床、一个木桶和一卷卫生纸。厚重的铝合金门上有一扇透明玻璃的小窗,每隔几分钟,门旁的守卫都会往房间内瞄几眼。 卓柯看到这里感到了一丝绝望。 第二天一大早,卓柯被开门的声音给惊醒。 一个士兵领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 “起来坐好!”士兵示意卓柯坐到床沿,然后解下了他的手铐。 “卷起袖子抽血!”医生粗鲁地说,把医药箱放到了卓柯的身边。 “我之前在精神病院,你们不是给我做了体检吗?” “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医生板着脸打开医药箱,催促道:“快点!” 卓柯不情愿的撸起袖子,医生给卓柯的胳膊系上橡皮管然后抽血。 这时卓柯注意到医药箱里还有一根偏细的橡皮管。 他眼睛一亮:如果能够搞到这根橡皮管,我也许可以做一个弹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