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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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工棚区漆黑如墨,施筱尘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屋子里的蜡烛点亮了,苏依侬在房内大声问:“怎么了?” “没事!”施筱尘答应一声看着柴闯说:“有活死人!” “我知道!”柴闯低沉着声音说:“有人已经报告我了,我让他下去通知工人和监工做好应对的准备了。刚听到你们这里有枪响,我就跑过来了,是你开的枪?” 说完他抬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那里就躺着王甲的尸体,被老丁给咬死的!” “哦,奇怪!老丁怎么变成活死人了?” “谁叫他乱摸活死人的奶子的!哈哈!”柴闯轻浮地笑着,施筱尘能闻到他口里喷出的酒气。 吱呀一声,房门拉开,施筱尘转过头看到苏依侬从门缝中探出了半截身子。 就在这时,柴闯忽然挥动斧头劈向施筱尘。 “啊!”苏依侬发出一声尖叫,施筱尘的余光也瞟到了头上的黑影,往后一跳躲过了这一斧。 “柴闯,你这是干什么?”施筱尘急忙举枪。 柴闯一斧落空,借着强大的惯性顺势在地上来了个前滚翻,一下就到了施筱尘的近前。 他单手握住施筱尘的脚踝猛地一拉,施筱尘当即后仰摔倒在地,一声枪响,子弹朝天空射了出去。 柴闯猎人出身,别看身材魁梧,但是动作灵活。他翻身跨在施筱尘的身上,用斧柄压住了施筱尘的脖子。 苏依侬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往屋内快速扫视了一眼,却找不到合适的武器。 她抓起一条枕巾跑到柴闯身后,把枕巾当绳子勒柴闯的脖子。 苏依侬和柴闯就好像一个小孩和一个成年人。柴闯不耐烦地腾出一只胳膊抓住苏依侬的手腕往前一扯,苏依侬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当场岔气,叫也叫不出声起也起不来,那只被扯的胳膊仿佛脱臼了一般。 “哈哈!你给我去死吧!”柴闯一边狞笑着一边猛力往下压斧柄。 施筱尘虽然有些力气,但是对比柴闯来说还是弱了许多。她渐渐力不从心,根本没法呼吸,脸部的血液就像是要从血管里爆出,视线都变得模糊了。 就在她将要失去意识时,忽然感到柴闯双臂的力一下子被卸掉了。她趁机大口吸气,看到柴闯双眼圆睁慢慢松开了双手,嘴里咕哝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一个侧歪倒在了地上。 “咳咳咳……”施筱尘咳嗽几声恢复了意识,看到齐思灿站在柴闯后面,浑身抖个不停,柴闯的背心处插着一把长长的煤球夹。 原来,齐思灿见屋内没人后开始拼命挣扎。好在她有一层被子裹在身上,因此有一定的弹性空间。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出了被子,首先想到的得是找一个趁手的防身武器,然后赶紧回去通风报信。 她在屋内转了一圈,只在中间的冷炉子旁找到了一把长长的、尖尖的煤球夹。 出门后,四周都是黑的,她不知道具体在哪里,只知道离工棚区不远。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她四下看了看,判断出了矿坑的位置,然后大致找到了自己所住的那排房子的方位。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那里走吧!齐思灿一路小跑。虽然刮风下雨,好在脚下的路还算好走,路途中她听到了工棚区传来的嘈杂声。 几分钟后,她看到远处有一间房子的窗户亮起了烛光,接着听到一声枪响,吓得躲在了旁边一库房的房檐下,这里离那扇亮着的窗户不到五十米。 此刻,在齐思灿所在库房位置的前两排另一个库房下也藏着一个人——柴闯。他得到魏盟的指示后,几乎和齐思灿同时出门。 他听到枪声后,也靠墙往枪声处观瞧,见一条黑影从前面快步跑了过去,料定那条黑影就是老丁。 齐思灿看到窗户有人影晃动,但看不清是谁。等了一会儿她继续往前走,途中看到烛光灭了,然后听到有人小声说话,其中就有施筱尘的声音。 等那扇窗户再次亮起来的时候,齐思灿已经来到了最后一排库房,离她所住的那排房子不到二十米。 她看到柴闯和施筱尘正扭打在一起,苏依侬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挣扎。 她的心紧了一下,握着煤球夹的双手沁出了汗水。她慢慢走到柴闯的背后,牙一咬心一横,双手高举煤球夹用力插入了柴闯的后背。 煤球夹如同一把长矛,从后背直接插入了柴闯的心脏。柴闯哼都没有哼一声倒地而死。 这是齐思灿第一次夺人性命,她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颤抖,十分的害怕、焦虑和无助。 施筱尘搂着齐思灿进入屋内让她坐到床上,然后把苏依侬也搀扶了进去。苏依侬没有什么大碍,很快就恢复如初。 她坐到齐思灿身边,揉着被柴闯捏得发红的手腕安慰道:“思灿,没事没事!你是为了救我和施筱尘才被逼无奈。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不必自责!柴闯是个恶人,你算是积德了!” 齐思灿哇的一声哭出来,伏在苏依侬的肩头颤动不已。 “侬姐,你看好齐思灿!”施筱尘说着把烛台移到了背风处:“卓柯他们还没醒来,看来出事了,我去看看。” 工棚区那一块亮堂了不少,并传来阵阵吆喝声音,还有几声枪响。 施筱尘撞开卓柯的房门,里面的三人躺着一动也不动,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怪味。 她屏住呼吸把窗户打开,抓起床头柜上的一个水壶,把里面的凉水浇在了三人的头上。接着她又撞开隔壁那扇门,把李华斌、游厉和潘海浇醒。 六人脸上有冷水,再加上屋外的冷风往里一灌,立刻清醒了许多。他们跑出屋外,齐向黎忍不住呕吐起来,当他看到旁边王甲惨不忍睹的尸体,吐得更厉害了。 施筱尘说:“我们都被柴闯给下药了!幸亏我运气好,被雨水给打醒,不然我们现在全都躺尸了。” “啊!思灿!”齐向黎叫了一声转身就跑,陶家强跟在身后。 八人手拿武器围坐在齐思灿的房间,齐思灿见大家都没事,满脸愧疚地把自己被捉去问话的事说了一遍,泪眼婆娑地看着大伙说:“我是不是太懦弱了?我出卖了你们!” “你完全没必要自责!”陶家强心疼地看着齐思灿说:“换做是我,我也这么做,在这些不可理喻的野蛮人面前,就算你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会对我们下手!这个魏盟太不是东西了,忘恩负义!” 施筱尘说:“对呀!你一点也不懦弱,相反很勇敢!” “是呀是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解,齐思灿这才放下了思想包袱。 这时,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火把的光也从窗外照了进来,卓柯和施筱尘警觉地举起了手里的步枪。 脚步声近了,破窗外出现魏盟的脸。 他先是一愣,然后看了看屋内九人,做出一副惊魂未定地样子说:“哎呀!你们都在啊,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三长两短呢!我们刚刚击毙了一个活死人,是老丁!唉,都怪我……” “别虚情假意了!”陶家强打断魏盟的话说:“你不是要杀了我们吗?” “什么?杀你们?”魏盟装作吃惊的样子说:“听谁说的?怎么可能,你们是我的朋友,我的恩人!我怎么可能杀你们。” “门外柴闯的尸体,你看到了吧?”施筱尘说:“他跟你最亲近,他用迷药把我们迷晕,然后带走齐思灿恐吓拷问,最后还想杀我,难道这不是你指示的!” “啊!我正要问门外柴闯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呢。没想到他居然能干出这种事来?真是难以置信!杀的好,这货该死!其实自从你们来这儿,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他看你们的眼神横竖不顺眼,不过我真没想到他会起杀心!” 卓柯和施筱尘一愣,觉得魏盟说的似乎有些道理。 “酒席过后,我和柴闯就各自回房休息了!我睡得正酣,被一声枪响给惊醒,接着就听到外面有人来报,说是有活死人。大伙都准备好后,我使用特殊能力锁定了老丁的位置,知道它来到了工棚区,这才和工友们一起围剿老丁,把它给毙了,然后就赶过来看看你们怎么样。我发誓全程没有参与柴闯干的孽事!” 房内九人半信半疑,施筱尘问齐思灿:“你在那屋内没看到他吗?” 齐思灿想了想摇摇头:“只有柴闯和他的手下。”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有个小兵说过这么一句:别指望魏盟能够救你,有些事柴闯就可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