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南迟的一个脑瓜崩后,终于还是没有点蜡烛。 杨津乐之前可是个灯迷,对这些事情早就心生向往,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真的很想试试的说。 “我说,你俩既然跟来了就要帮忙,别想捡现成的。” 冯帆和唐英知道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跟着几人一起准备开棺材。 季南迟和冯帆扶着棺椁前面的盖子,唐英,杨津乐和沐漓则在后面,防止意外的发生。 就在几人准备使力的时候,一个鬼爪突然朝季南迟抓来。 凌厉的风从耳边划过,冰冷的鬼气直窜天灵盖,季南迟一时不察,肩膀被刮开一道伤口,随后眸光狠厉,反手掏出一把手术刀朝女鬼刺去。 女鬼青灰的面容被划破,一道黑气溢出,伴随着腐臭味弥散开来。 沐漓瞳孔一紧,这是嗜血锁魂阵 怪不得小七的眼神看起来空洞狠厉,还听从村长的话攻击他们。 嗜血锁魂阵顾名思义就是把对方的魂魄锁起来,人被锁住魂就会变得痴傻,最后在不知不觉中血流尽而死。 而小七本就是鬼魂,中了这个阵法灵魂完全被村长捏在手里,而她,早就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完全听从施法者的命令,不遗余力无差别攻击。 直到魂体消散而死。 每一次的攻击都会让她失去一部分魂体,看她冒出的黑气。 恐怕,很快就会魂飞魄散,消散于世间了。 小七这千百年来过得这么苦,到头来才发现一直在帮仇人做事,最后还落得个被仇人利用,魂飞魄散的结局。 同身为诡物,沐漓对她产生了一丝同情。 看向村长的目光也多了一丝杀意。 村长此时已经彻底疯狂了,脸部因为激动抖动得厉害,眼睛完全被血色覆盖,身体的青筋一股股冒出,嘴角露出疯狂病态的笑容。 “上,给我杀了他们,哈哈,你们这些该死的外乡人,竟然鼓动这个孽畜杀了我的族人。” “你们都该死,只要杀了你们用你们的血和灵魂我就有办法复活一部分族人。” “哈哈哈,去死吧,还有这个孽畜,等你把他们都杀了,你也去死吧,哈哈哈。” 村长的狰狞疯狂的笑声与话语在这诡异寂静的密室阵阵回荡,女鬼的攻势还在继续,几人除了躲避攻击还得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一人一鬼。 杨津乐被追的哇哇直叫,“疯了,疯了,这村长就他妈是个老疯批啊,迟哥救我。” 女鬼被刺伤,本就漆黑狠厉的眼睛更加泛出一股刺骨的冷意,招式阴狠的就朝季南迟攻去。 察觉到男人在躲避她的时候还不忘保护身后的小姑娘,女鬼脑袋一扭,避开季南迟朝沐漓抓去。 现在小七的状况明显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但是她也不好伤她。 看着远处的村长,沐漓脚步一转不动声色带着女鬼朝村长扑去,季南迟看到女鬼在追沐漓心头狠狠一跳想要重新吸引女鬼的注意。 另一边村长眼底满是不屑,朝着棺椁走去,那里面据说有能起死回生的神器,要是得到了,或许族人就有救了。 至于村子的村规早被他忘到九霄云外。 冯帆和唐英本就躲在棺椁的身后,看到村长过来也顾不得什么站起身就跑,村长冷笑一声,双手伸出尖锐的黑甲朝两人刺去。 顿时,三人绕着棺椁就追赶了起来。 杨津乐在一旁终于喘了口气,看到几人的模样还不忘嘴欠调侃两句。 “我去,你们玩老鹰捉小鸡呢。” 冯帆懒得搭理这个棒槌,跑到棺椁前方眼底精光一闪,直接扶着盖子大力一推就将棺材打了开来。 村长眼神一顿,赶忙朝棺材内望去,此时沐漓也引这女鬼来到了村长的身后,沐漓回头朝小七做了个鬼脸,挑衅地朝她挑挑眉。 女鬼果然奋起出手,整只鬼朝着她扑了过去。 沐漓一个闪身,女鬼扑到村长身上就想向下撕咬。 村长面色一变,拿出怀中的摇铃一晃,女鬼明显一怔,趁着空隙村长朝沐漓撒出了一股粉末。 霎时间,女鬼又朝着沐漓袭去,眼看那只泛着青黑的鬼爪就要抓向自己的脸,沐漓把眼一闭,不忍看见自己毁容的惨状。 等了许久,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反而耳边响起了一道似有似无,纵容无奈的轻叹,身体也被一道寒冷的身体抱住。 沐漓睁眼一看,小七已经不见了,而村长还有季南迟几人则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动弹不得,眼神呆滞目视前方。 顺着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沐漓向上看,一张熟悉英俊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好像,和之前没什么变化,又好像,变得更诡谲莫测了。 女孩专注的眼神明显愉悦了季渊,他发出一声轻笑,“怎么,看呆了。” “漓漓,想我没,”说着亲昵的低下头含住女孩娇软的耳垂,语气低沉宠溺。 “我可是,很想漓漓呢,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想。” 季渊的身体很凉,耳垂的触感就像是被一块冰含住一样,冰冷又危险。 沐漓不可抑制地抖了抖身体,但是再次见到那个少年,,沐漓还是很高兴的。 “季渊,你到底怎么回事?” 沐漓有很多话想问,想知道那天万峡谷发生了什么,想知道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会中埋伏,还想知道,被万箭穿心的那一刻,他有多疼。 女孩眼底的担忧和欣喜让男人眼神微微一暗,他的小仙女还是那么好。 还是那么想让他揽入怀中,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季渊没有回答沐漓的话,反而朝空中一挥,一道类似大荧幕的画面出现在眼前,她在上面看到了。 冯帆,唐英还有杨津乐以及一些她不知道的人。 只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来灵门村的玩家,从他们的对话中就能看出,而他们的任务都是破解灵门村的秘密,找到钥匙逃出诡异世界。 如果季渊是这个世界的大boss,那他又怎么知道玩家这样的人。 难道他觉醒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