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江以安的眼神沐漓就知道他想干嘛,她挣扎着想从男人的怀里起来,可此时的男人可不会如她愿。 江以安嗓音低沉,搂着女孩蛮腰的手不安分的摩挲着,“宝贝,跑什么。” “不跑等着被你欺负啊。” 男人胸腔震动,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笑容里面带着宠溺的味道,“还是宝宝了解我。” 沐漓紧张地看着他,“你别乱来啊,明天你还有事呢。” “没事就可以乱来吗?” “没事也不行。” 这男人精力太旺盛,要真做了,她恐怕明天就别想起床了。 想着沐漓又开始挣扎在沈淮之怀里蹭来蹭去,惹得男人的眼神越发幽深,沈淮之拍打了一下怀里不安分的女孩,嗓音嘶哑暗沉。 “别乱动。” 沐漓瞬间怔住随后脸色爆红,他居然打她的屁股,而且,后面有根不可言说的东西正抵着她,吓得沐漓一动不敢动。 “你别冲动。” 男人轻笑一声,只是笑声里透着一丝危险,“宝宝,恐怕是不能了。” 沐漓艰难转身,打算趁他不注意冲回房间,男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一样在她转身的瞬间俯身吻住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唇。 沐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骤然夺走了呼吸,他吻的又狠又急,男人强烈的荷尔蒙气息一瞬间将她笼罩,慢慢的他的吻温柔下来,揽在她腰间的手开始在她腰窝处辗转摩挲。 女孩被吻得迷迷糊糊,手无意识的揽住他的脖颈,嘴上也控制不住地回吻着他,暧昧的气息传遍了整间屋子。 等沐漓感到胸口一凉清醒一点的时候才注意到这狗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抱上床了,男人双眼亮晶晶的,正疯狂而痴迷地望过来,眼里透着毫不掩饰的情欲与炽热之情。 “宝宝,我们做吧。” “” 沐漓被他的直白弄得脸红,男人眼底疯狂的爱意令她心头一动,她扭过头不看他,但分明是默许的意思。 江以安眼神温柔下来,他伸手帮她把凌乱的发丝挽到耳后,珍爱地在额头落下一吻,接着是她泛红的眼尾,小巧的鼻尖,最后吻上了水润的樱唇。 男人脱掉衣服露出了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沐漓看的一阵脸红,心中却忍不住吹了个口哨,看到沐漓的反应,江以安挑眉调笑道,“喜欢吗?” 喜欢喜欢,沐漓心中疯狂呐喊,但面上依旧是一副害羞的表情。 江以安笑笑,俯身拉着沐漓的小手按在自己劲道的腹肌上,沐漓没忍住摸了一把。 嗯,手感真好。 男人在她耳边轻语,热热的气息有些痒,惹得沐漓身体一颤同时也被他直白大胆的话涨红了脸。 骚不过骚不过,是在下输了。 不知过了多久沐漓娇艳的脸上红霞泛滥,眸光中潋滟生波,红唇微启急速地喘着,白皙的肩膀上全是香汗,她想爬下大床,再这样下去明天腰就不要要了。 只是刚到床边白皙的脚踝就被一只大掌拉了回去,沐漓欲哭无泪,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窗外银白的月光不知什么时候被一片云遮盖,仿佛是在躲着什么,而夜,还很长。 第二天沐漓睡到下午两点才起,一睁开眼就看到江以安那个狗东西正双眼亮晶晶的望着她,看到她醒来,立马扶起她把水端给她。 “宝宝,还累吗?”男人讨好的笑容简直不要太谄媚。 沐漓伸出手想接住杯子,奈何没力气只能无力垂下,她控诉的看着男人。 都是你干的好事! 江以安自在的摸摸鼻子,他承认昨晚是浪了点,但是心爱的女孩太美味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一不小心就过头了嘛。 看着沐漓露出的皮肤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江以安心里一阵甜蜜满足。 “宝宝,我熬了骨头汤,去给你端来啊。” 喝下水后沐漓的嗓子总算没有那么嘶哑难受了,她疑惑的看向男人,“你今天不是要归队吗?” 江以安亲亲女孩的嘴角,宠溺笑道,“我要是真走了,某人恐怕要哭鼻子喽。” “谁哭了。” “好好好,是我哭,看不到媳妇我可不得哭死,放心吧,我跟局里多请了三天假,这几天好好陪陪你。” “哼,”沐漓说不触动是不可能的,他们昨晚才那样,要是醒来后他真不在心里肯定还是会难受一会的。 接下来江以安把沐漓伺候的简直事无巨细,帮她穿衣服,抱着她去洗漱,然后抱着她到餐桌吃饭,就连喝口水他都要亲自上手。 “” 两人在家没羞没躁的过了三天,终于江以安还是归队了,沐漓也恢复了上班的日常生活,整天陪着小朋友唱歌跳舞做游戏。 而江航航小朋友自从知道沐漓会成为他的小婶婶后就格外喜欢粘着她,在男老师过来和沐漓说话的时候他都会在旁边暗戳戳看着。 沐漓问他怎么了,他奶呼呼地说这是小叔交给他的任务,不要让不怀好意的男生接近她,惹得沐漓捏捏他的小脸蛋。 “人小鬼大,别听你小叔胡说,”航航才多大就跟他说这些。 江航航固执的望着沐漓,“不是胡说,小叔说了沐老师要是被别的男生拐走了航航就没有小婶婶了,可是航航就想让沐老师当小婶婶。” 沐漓好笑的摸摸他的头,江以安真是什么话都敢对小孩说。 下班后沐漓去了沐母的店里帮忙了一会儿,江以安不在她都不习惯了,以往她一抬头总能看到他傻乎乎地朝她笑。 看出女儿的不对劲,沐母瞬间就明白了,她调笑的看着沐漓,“怎么,想他了。” “没有,妈,这是什么,还怪好吃的。” “这是妈新研制的,还没取名呢,你给取一个。” “嗯”看着堆成山的草莓,沐漓眼前一亮,“就叫草莓开会吧。” 沐母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不会取就别瞎取。” 沐漓百无聊赖地待了一会就回家了,本来以为这几天都见不到江以安了,但屋里穿着一身帅气制服的男人不是江以安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