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呀,一直以来,我兄弟三人都对贤弟的功夫甚是钦佩,也不知贤弟的功夫出自何门何派,是拜在哪个山门师傅手下的呀”,大当家突然话锋一转,提起了一直都极感疑惑,子风所施展的功夫来了。 对、对、对,少侠道功夫的确了的,小小年纪,内力就如此了得,还能使得如我大哥施展出来的金钟罩,此等功夫,可不是谁都能施展的,少侠所拜山门应该不在我们这片山脉之内吧”,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二当家,似是羡慕的说道。 对于旁人所问功夫来自何门何派,子风在半碗村之时,已经向那些前来切磋比试的习武之人说得太多,但子风对于大当家他们此刻的询问,子风也并未有丝毫的隐瞒,一如既往的如实告知。 “我身为半碗村之人,自小跟随在父亲身后上山砍柴,不曾有谁传授过武艺,更没有条件拜在那些山门大派学艺,也实不相瞒,我所使功夫,都是平常时候无聊之时,自己瞎琢磨而来,算不得什么厉害的功夫,顶多算得上是一些花拳绣腿罢了”。 “少侠此言差矣,若是少侠的功夫算是花拳绣腿的话,那我们七星山的功夫,岂不是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更何况,少侠施展出来的金钟罩,那可是连七星山张掌门都没能领悟出来的高深之法,我们都敬佩之际呀”,一向喜好察言观色,阿谀奉承的三当家,也对子风的功夫发出了极为肯定的言语,毕竟,三当家可是最为熟悉子风功夫的厉害之处,他所遭受到的子风施展功夫的打击,要比在场的任何一人都要深刻,记忆最深。 “三弟说得实在呀,你们七星山张掌门的功夫确实连花拳绣腿都算不上”,大当家在听到三当家似是自嘲夸赞之下,也极为自信的哈哈嘲笑起了七星山的张掌门来,毕竟,大当家可是曾经将七星山张掌门打成了重伤,而使得七星山张掌门十年都未曾出山的。 子风与大当家等人,如此闲聊了许久,也早已感觉到了厌倦,毕竟子风的年龄尚且年轻,也才十五岁而已,与一帮如他父亲般年龄的中年人交谈,也实在不知该聊些什么。 况且,子风也早已发觉,坐在一旁的二当家、三当家二人,在听到其口中所说黑虎山被七星山之人,以及来自其他门派的习武之人霸占之后,就已逐渐展现出了担忧之色,虽然他们二人与他们的大当家一样,并未立即表现在脸上,但他们的内心是非常不悦的。 随着他们与子风逐渐没有了可聊的话题,便开始变得坐立不安了起来。 只是二当家实在担忧,首先忍不住询问了起来:“大哥,我们黑虎山被旁人给占领了去,日后兄弟们该如何是好”? 三当家自然也是赶紧询问道:“大哥,兄弟们若是没了去处,日后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一直守在此处”? 大当家表面上似乎并不担心,斜眼看向了一旁的二当家、三当家二人,使了一个小小眼色,意在示意他们二人,当着外人子风的面,千万不可自己乱了阵脚,况且,他们如今聚集在此处,可是有重要之事。 大当家几人的举动眼色,虽不明显,但以子风作为悟道之人目前的道行,任何细小的举动,都无法逃过子风的眼力,哪怕是此刻他们心中想法有少许的波动,子风都能够探查感知得出来,子风自然也不想参与到他们黑虎山之事的交谈之中,便假意胸闷,待在营帐之内太久,感觉有些不适,便独自一人走出了营帐。 子风抱拳说道:“大当家,营帐之内实在有些烦闷,我就不便留在营帐内打扰了你们商议黑虎山之事了,我先出去走走,透透气”,子风抱拳行礼之后,便走出了营帐。 就在子风走出营帐的同时,在一旁一直未曾加入他们闲聊之中的丁真、王天二人,便也借故离开了营帐,只是这二人并未如他们所说的离开之言那样,前往孤山的脚下,寻找攀爬孤山的方法,而是悄悄跟随在了子风的身后,似是要将子风教训一顿,以报他们被迫离开七星山的仇怨。 只是丁真,王天二人实在天真,打错了主意,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悄悄跟随在子风身后,潜入山林之中,就能够背后偷袭子风,根本不知此时的子风,已不再是与他们二人一样,是一名普通的平凡之人。 当丁真、王天二人自以为是的跟随在子风身后,却不知早已被子风探察感知到了他们二人灵魂散发出来的邪恶之意。 丁真、王天二人跟随在子风身后,进入远离营帐一里之远的山林之时,也早已不见了子风的影子,当他们二人再次看到子风之时,已然分不清是子风本人,还是自己眼花,看到了子风的影子。 因此此刻,出现在丁真、王天二人面前的,是从另外一处出现在他们二人身后的另外一个子风,而他们一直跟随进入山林之中的子风,早已进入了他们眼睛所能看到的更远深处的山林之中去了。 而此刻丁真、王天二人身后出现的子风,也的确是子风自己,即是子风在离开营帐,感觉到他们二人鬼鬼祟祟跟随之后,所释放出来的灵魂分身,而此灵魂分身,与子风自身灵魂意识是相通的,且自身可在灵魂分身之间自由切换,此灵魂分身亦可就是子风本身躯体,亦可算作灵魂分身。 子风的灵魂分身,根本没有留有丁真、王天二人丝毫惊讶的机会,他们二人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在子风灵魂分身的的一击之下,晕厥了过去。 当然,子风的灵魂分身并未对他们二人做出任何的伤害手段,子风感觉,自己自悟道之后,所看到的这些并未悟道的普通平凡之人,实在太过渺小,就如同其站立在孤山之巅时,看到孤山脚下不停向上攀爬的那些如蚂蚁一般大小的人一样,实在太过渺小,根本就不忍心伤害到他们一丝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