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艳艳立刻给超哥打电话,但刚说几句就被超哥挂断了电话。 张艳艳的脸色很难看。 “怎么回事?”,马山问。 “是宋子乔”,张艳艳说。 “宋子乔是谁?” “碧野集团董事长宋崇明的儿子,做房地产的。宋子乔想买下这条街重新开发,但他提出的规划条件太差,很多这里的居民都不同意,大家就一起抵制。我也参加了。没想到他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 马山皱起眉头。 如果只是普通的小混混,那就很简单,不管来多少人,全部打倒就行了。 但这件事涉及到规划,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没想到我们刚重逢就遇到了这种事”,张艳艳羞愧地说,“马山,你走吧,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麻烦已经来了”,马山说,“你觉得我能走吗?” “那我们报警吧?”,张艳艳说。 马山说:“你躲过了初一,但能躲过十五吗?” “最多就同意他们的条件吧”,张艳艳看了一眼自己精心设计和布置的小酒吧,轻轻叹了口气。 “只怕已经晚了”,马山盯着门口说。 一辆面包车停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有人下车。 这些人没有立刻进来,而是站在那里,显然还在等其他人。 “碧野集团实力怎么样?在前塘能比得上高家、文家吗?”,马山问。 张艳艳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马山:“怎么可能,高家和文家都是前塘数一数二的大家族,随便挑一个旗下的企业都比碧野集团强。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就没事了”,马山微笑着说。 一辆红色跑车停在门口,一个穿着花衬衫的年轻人下车。 一群人簇拥着穿花衬衫的人走进酒吧。 总共有二十多人,手里都拿着钢管或棒球棍,一群凶神恶煞,气势非常可怕。 刚才被打的小混混头上缠着绷带,站在穿花衬衫的人旁边,指着马山说:“就是他!” 穿花衬衫的人看着马山,笑嘻嘻地说:“听说你很嚣张是吧!” “你说对了,我很嚣张!”,马山靠在吧台上,笑嘻嘻地说。 显然这是穿花衬衫的人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禁愣了一下,气势减弱了很多。 “不知死活的东西,你知道这是谁吗?”,头上缠着绷带的小混混替主人出头。 “他是谁关我什么事!”,马山轻蔑地说。 “找死!”,有穿花衬衫的人撑腰,头上缠着绷带的小混混比刚才更大胆了,挥手说, “上!给我打死他。” 一群小混混冲了上来。 马山冷笑一声,随手拿起一块擦酒的布,在手上缠了几圈,然后跳过吧台,一脚踢向冲在最前面的人。 然后夺过一根钢管,冲进人群。 说到打架,马山这么大年纪了还从来没怕过。 其实他离穿花衬衫的人和头上缠着绷带的小混混很近,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先处理这两个人。这叫擒贼先擒王。 但在梧桐居练了这么多天功,马山也很想检验一下成果。 一根钢管上下飞舞,鲜血四溅,他把这群人打得不是头破血流就是断手断脚。 这群小混混怎么可能是马山的对手。没一会儿,二十多人都被打倒了,躺在地上呻吟。 马山用力过猛,双手虽然还在动,但已经没有力气了,而且身体里还有一股气流在涌动,就像还没有用尽力量一样。 这是真气的作用。 马山心中非常高兴,笑嘻嘻地看着穿花衬衫的人和头上缠着绷带的小混混。头上缠着绷带的小混混已经被吓傻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穿花衬衫的人似乎也见过这种场面,虽然很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他看着马山说: “你等着!” 说完就想跑。 马山怎么会让他跑掉,扔出钢管,打在他的腿上,他一下子摔倒在地。 马山走过去,踩在他的背上:“想跑?没那么容易!” 这时,外面传来警笛声。 两个警察走进来:“怎么回事?谁打架?” 穿花衬衫的人立刻说:“警察同志,是他打人!” 马山说:“是他们先动手的。” 警察看了看地上的人:“都带回警局调查。” 马山和穿花衬衫的人以及一些还能走动的小混混都被带上了警车。 张艳艳也跟着去了警局。 李玄辰和花花和尚来到酒吧时,已经没有人了。 李玄辰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了一些人才知道被警察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