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是你前未婚妻才对。” 朋友指了指那边…… 战宇朝那边投去一瞥,正好对上邵宝儿的目光。 他收回来,跟身边的朋友说,“我们走。” 宝宝一见,心里原本还升起一丝期望和窃喜,谁知,人家瞅了她一眼就走了。 那种失望就像一盆凉水浇下来,贯穿全身,冷得她瞬间升起恨意。 居然对她视若无睹,就算联姻不成,好歹也是认识的人吧? 她正恨恨地想着,酒吧的保安上来将几人分开。 最后,这事也就算完了,黄毛几人本来有错在先,一看对方也不好惹,尤其是那个带头的。 三人自认倒霉,骂骂咧咧地走了,这边几位高贵的小姐们也回到了座位上。 “宝总你没事吧。”那个被摸屁股的朋友说,“都是我不好。” 宝宝揉着被黄毛掐疼的胳膊:“我没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摸出手机,将电话打给她哥。 付家生在这边接了。 “哥,你帮我一件事。” “什么事?”生硬的声音传来。 战于那事不关己的一瞥,深深刺伤了邵宝儿。 “哥,我想让你帮我整战宇,打压他,将他整垮。”她恨恨道。 “战宇?他怎么你了?”付家生问。 宝宝说:“反正你别管,帮我整他就行,我看他不顺眼,跟联姻没关系,哥,我知道你做的到。” 听到哥哥似在那边沉思,宝宝又趁机说:“哥,我是你亲妹妹,你能看着妹妹被人欺负不还手吗?” “战宇欺负你?”付家生提高了音量。 “对,他欺负我,哥,回头我给你说,你先答应整他,真气死我了。” “好好,知道了。”付家生在那边挂了电话。 宝宝在这边依然还不解气,她给自己满上一杯酒,端起来,招呼大家。 “来,今天我买单,不醉不归。” …… 外面,一辆黑色汽车里,朋友拉开驾驶室的门坐进来。 “行了,没事了,那群人被保安分开了,邵宝儿毫发无伤。” 说完,朋友看向战宇,“我说你什么意思,对人家又没那方面的意思,还担心她有麻烦?” 战宇皱了下眉头,“我们两家好歹认识,我爷爷跟她爷爷是故交,我不能看着她有事不管,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也是,怎么说你们议过亲,她还被指给你当媳妇,是你自己不要的。”朋友说着启动了车子。 他刚说完,就遭到战宇一记冷眼。 战宇按下车窗,掏出烟来点上,抽了一口。 “以后这种玩笑别开了,我跟她不可能的。” “那你跟谁有可能,你喜欢的骁骁又不在了,整天这样苦着自己有意思吗?” 战宇弹了弹烟灰,没有讲话,沉思浮现在脸上,光洁的额头上皱起两道轻浅的抬头纹。 “在这么耗下去都变成老男人了,你家里人不催吗?”朋友边开车边感叹。 “催什么,我的婚姻,我还没点自主权了?” 朋友叹口气:“做为朋友,我真想说你两句,现实点好吗,那个邵宝儿哪里不好,人又漂亮家世又好,总比你喜欢一个影子要强多了吧。” “你又来了。”战宇不耐烦起来,朝后捋了两下头发,他五官立体坚毅,是个非常帅气的男人。 “你不高兴我也要说。”朋友手握方向盘,眼望前方,车子在路上飞驰。 战宇将抽了一半的烟熄了,头靠在椅背上,不讲话。 见他如此这般,朋友也不忍心再戳他伤疤。 “对了,这次能呆几天?” 战宇疲惫道:“明天就回去,我只想看看她好不好?” “可你来了这几天,连面都没见,又不能约出来,她现在这个样子,家里人肯定不会让她出门的。” “我知道,只是……”战宇想说什么又没说。 朋友心想,你这么优越的条件,不好好找人结婚,整天沉浸在虚无的情感里,真累! 有个活生生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不爱,偏爱上一个影子。 真是……没救了!朋友摇头叹息。 …… 医院这边,司机恢复的也差不多了,看到小付总来看望自己,神情愧疚不已。 因为自己的工作失误,导致老板受伤。 付家生看着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刚来的路上,他从人事部那边调了他的个人信息。 他父亲不久前因心脏病住院,做了手术,花了30多万,他出了这笔钱,但应该是借了外债。 “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出院?”付家生走进病房,站在床边,目光冷峻犀利。 “小付总,我,我明天就能出院了,没事了,你看……” 司机感动之余,伸伸胳膊又抬抬腿,表示他很快就能投入到工作中了。 付家生点头,“回去好好休息,这份工作你就别做了,我有理由开除你,只是不想闹得太僵。” 司机脸色骤变,他张着嘴,眼珠子都不会动了一般,整个人怔愣了几秒钟,表情变幻莫测。 “小,小付总,我知道这次因为我的失误让老板受了伤,你可以罚我,扣我奖金,或是把我调去别的部门,下次,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小付总,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司机挣扎着从病床上下来,抓住付家生的外衣袖子祈求道。 付家生看着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轻轻抖落掉,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站在他面前。 “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居然还想留下来?” 他冷峻不羁的脸上,满是冷笑。 “念在你给我爸开了几年车的份上,不想把事处理的太难看,你回去辞职吧,我爸那边我会说的。” 付家生目光阴森,言辞狠厉,直戳人心。 “小付总,我给老板开车的这几年,从来没出过差错,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在我……” 付家生突然厉声呵斥,“非要我说出来吗?那就不是这个待遇了,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送你去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