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结合,半个官场的人都知道了,现在两人既然成了事实夫妻,那她就有权把自己的男人守好。 至于早上听到的那些话,她打算先瞒着爸爸,包括付景鸿还有私生子的事。 退一步想,即使说了又能怎样,爸爸依然还会支持公公连任,而她也不会和付景鸿离婚。 再说爸爸又不傻,公公的用意,他应该能明白,不用她提醒。 然而事情却没有她想得这么简单! 付振怀在这次的选举中,却失利了。 …… 这个时候的梁辰已经上班了,婆家那边,因为在镇上离单位远,她通常隔三差五才回去一次,她也给他们家里人解释了。 结婚时,她家陪嫁了一辆二十多万的车,还有一套写她名字的房子。 其实开车回去也没太远,但她心里很排斥回婆家。 付景鸿不在家,她在那个家里就显得格格不入,很别扭,没什么话题,梁辰也感到不自在。 所以她就两边住,娘家离单位近,她回娘家的次数远超过回婆家。 又因为才结婚,她跟付景鸿还没多少感情,她也不好提出来单过,毕竟那栋别墅住一大家人也是绰绰有余的。 在她不回去住的那几天,关于付景鸿的行踪,她是不知道的。 电话也打的少,没事就不打,只有梁辰不回去住时,才会给他说一声。 两人完全没有新婚燕尔的难舍与甜蜜。 梁辰猜不透付景鸿的心理,自那天被他恣意占有后,过后他又碰了她一次,上来就做,毫无温情可言。 他像发泄不满一样,把浑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对她没有一点怜惜,直到梁辰疼得哭出声来,付景鸿才喘着粗气放过她。 见她嘤嘤哭个没完,这才伸只胳膊给她枕着。 梁辰疼的蜷缩在一边,赌气的背对着他,那一刻让她悟出一件事,也许男人心里都是在乎第一次的,虽然他嘴上并没质问她。 梁辰想跟他解释那件事,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怎么开口。 做为新时代的知识女性,关于没在第一次落下红色印记,其实是有很多其他可能的,不能一概而论,这个也不是绝对的。 可是解释了,他会信吗?她不想越描越黑。 但如果他因为这事而嫌弃她,诟病她,那就随他了,反正她问心无愧,清者自清。 …… 两人默默无语的过了两个月,梁辰在那个家里就像个透明人。 公公,婆婆,奶奶和他二姐,谁都不主动跟她搭话,好像都在设防些什么。 而付景鸿呢,经常在外面忙,至于忙什么,她也从不过问,两人的日子没经过如胶似漆就一下进入了不温不火。 这天下班,办公室的几个同事嚷着要让付景鸿出来请客。 梁辰一脸为难,付景鸿自从结婚,从没来接过她下班,更别说让他出来请客了。 但是同事这次不好糊弄,姚霞带头鼓动,平时她也就跟姚霞走得近。 “请客,请客,请客……我们要吃大餐……”大家齐声高喊。 梁辰没办法,只好一边推托一边悄悄尝试给付景鸿打电话。 如果他答应来,她再在同事面前说,“好啊,我打给他。” 果不其然他拒绝了,说抽不出时间。 梁辰心里失望了一会,然后很不好意思的给同事说,“他这会忙着呢,没有时间,改天吧!” “忙什么呢?你们结婚没多久,都没见他来接过你。”姚霞挽起梁辰的胳膊,悄悄问她:“怎么了,不和谐?看你们两人这状态一点不像恩爱夫妻啊?” 梁辰嘴唇动了动,垂下眼帘不知怎么说好。 姚霞是她同事也是最好的朋友,可她总不能什么都跟她说吧。 姚霞一看梁辰的样子,就贼兮兮地问:“怎么个不和谐法,是他软?时间不长?还是根本没有?” “什么呀,别瞎说,你说的这几点都与事实不符,而且还恰恰相反。”梁辰忍不住替付景鸿申辩。 “那怎么看你像没被满足一样。”姚霞暧昧道。 梁辰脸一红,赶紧岔开话题,“他最近忙着创业,听说跟他姐夫搞了一个什么进出口的贸易公司。” 其实付景鸿学历又不高,他能干什么,当个打手或开间武馆还差不多。 除了一幅好看的皮囊以外,她都不知道他还有什么长处,身材结实的就像钢铁侠,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 晚上睡前都还要举几百下哑铃,看他一眼,你就会想到一个成语:刀枪不入! 真正应了那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话,但有一点,他倒挺重情重义的,责任心爆棚。 他给姜云云租了房子,将她安置在那里,他拿了租房合同给她看。 梁辰不作声,她没有看合同,但心里却有丝高兴,他将她摆在了妻子的位子上。 他说:“我只能这么做,婚前做过的事,我必须承担起责任,关于这件事,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 梁辰由喜转忧,听他这么说,脸色又暗了下来,“那你以后就打算一直养着这个外室,两个家?” 付景鸿忙反驳,“谁说我养外室了,我把她当亲人,你要相信我,我说到做到,什么两个家,你有老公她没有,懂吗?” 这个脑袋一根筋的男人,梁辰听着也没再说什么。 毕竟婚前人家也给你交待了他的事,嫁过来也是你自愿的,又没人逼你。 自公公竞选败北以后,梁辰在那个家就更显得难熬了。 就好像他们把这次的失利,怀疑到她听到了不该听的话上,走漏了什么风声,因此没能接着连任。 当然这只是梁辰的想法,哪怕事后付景鸿给他们说,她当时刚下来,什么都没听到。 你看,这就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好处,他可以替她打掩护帮着她。 虽然他们也知道,良辰就算听到了什么,也不可能左右的了官场上的事,但因为失利,付振怀心里总是不痛快的。 虽然那些话,梁辰听到了,她也在体制内上班,敏感的知道公公一定做了什么。 不过那件事她确实谁都没说,就连在爸爸面前她都只字未提,她明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 既然嫁到了这个家里,她就是这个家的成员。 有关公公的那些事,也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她又何必去做那些无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