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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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早上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映射入晦暗的客厅内。阳光把昏暗驱走,同时昏迷中的桑荒翏斯也渐渐醒来,恢复了意识。 清醒过来后,桑荒翏斯发现自己趴在一楼客厅地板上。心里很是不解。 “我记得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卧室床上的,怎么现在会在这里?”桑荒翏斯明显是记不起昨天晚上的遭遇。对!他失忆了,准确地说他只是忘了昨晚那段梦魇般的遭遇。 “铃铃铃……铃铃铃……”。就在他还在疑惑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这一下,桑荒翏斯彻底清醒了。他连忙从地上站起,三两步来到客厅电话旁,拿起电话。 桑荒翏斯:“你好,你找谁?” 霍斯铭:“是我霍斯铭,你还好吗?我刚打你手机,却没人接听,所以拨打了你家座机电话。” 桑荒翏斯:“哦,手机不在身边,我……我刚睡醒。你有事吗?” 听到霍斯铭说起手机,桑荒翏斯这才想起自己手机在二楼卧室的床头柜上,自己当然听不到手机铃声。 霍斯铭:“没什么急事。就是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实验室,这里还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呢!老朋友你不会不回来了吧?” 桑荒翏斯:“我过会就去。但有些事我要问问你,你必须要……” 霍斯铭:“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在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我好好和你说说我的事情。” 还没等桑荒翏斯说完,霍斯铭就打断了他。因为他知道桑荒翏斯想知道什么,也已经准备要告诉他关于神源种子的一切。 两人结束了这次电话交谈后,桑荒翏斯走进浴室准备冲个凉。然后再去实验室。 可能是因为前段时间从实验室高强度工作压力中暂时摆脱,修整了几天的原因。桑荒翏斯现在心情不错。 脱下睡衣,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 “嗯?这是什么?” 当桑荒翏斯赤裸裸地站在洗漱台镜子前时,他看见了自己后背背心位置有一道狭长的疤痕。 这道狭长的疤痕看上去像是那种已经完成了愈合,结痂,结痂脱落这一套过程的疤痕。 桑荒翏斯把手伸到自己后背来回摸了摸疤痕。不痛不痒,没感觉。好像它就只是那么一道痕迹而已,平平无奇。 “奇怪了。我是什么时候伤到后背这位置的,我怎么完全没印象呢?” 自己身上多了一道疤痕,桑荒翏斯感到很诧异,很疑惑。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他看了看手机屏幕,时间不早了早上九点多了。抛开自己‘无关紧要’的疑惑。换好衣服就出门了。 桑荒翏斯驾车刚到实验室,就看见霍斯铭已经到门口等着了。桑荒翏斯把车停好,下车,迎着霍斯铭走去。刚想和霍斯铭说点什么。就听见霍斯铭说道:“跟我来,给你看样东西。” 霍斯铭带着桑荒翏斯进入实验室。实验室经过上次试验意外后,现在已经完全翻修完毕。两人径直经过重新修整过的主实验室。 霍斯铭并没有停步,而是带着桑荒翏斯继续前行。两人在深处的一间办公室停住脚步,霍斯铭掏出一张身份卡对着门锁一刷。门开了。 进入这间办公室内后,两人在一张桌子旁坐下。霍斯铭给桑荒翏斯端了一杯咖啡,然后率先开口,“我们不仅是合作伙伴,也是老朋友了。关于神性细胞的事,我之前对你是有所隐瞒的。但今天我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在这之前我要给你看一样东西。” 说着,霍斯铭径直起身来到一个书柜旁,用力把这一人高的书柜推到一边。露出书柜后面墙壁上的一个小暗门。霍斯铭用指纹解锁打开门,原来这是一个隐蔽的恒温储藏柜。 霍斯铭打开储藏柜,把一根钢化玻璃剂管拿到桑荒翏斯面前。 此时,桑荒翏斯却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个隐蔽储藏柜看。因为储藏柜里还有一样东西,放着神性细胞的培养皿,他当然认得那东西。还是他和霍斯铭一起把它从朗基努斯枪上剥离出来的。只是桑荒翏斯也莫名其妙为什么他会突然特别在意神性细胞? 其实不是他特别在意神性细胞,而是寄生在他体内的东西使得他不由自主地把注意力关注在神性细胞上。可惜桑荒翏斯已经丧失了昨晚那段被寄生的经历。 霍斯铭:“这个是我改良过的神性制剂,而且我已经亲身尝试过,不敢说是完美的,但我敢说是有效的。” 桑荒翏斯被霍斯铭的话惊醒,从刚才那种恍惚,不由自主的状态中回过神。 这时他才注意到霍斯铭手中的玻璃储存管。“你的意思是你已经成功改良了神性制剂,并且成功通过了实验?” 霍斯铭:“对!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们所说的神性细胞又叫神源种子!关于神源种子的事……” “……” 通过一番解说,霍斯铭把关于神源种子的事,简要地告诉了桑荒翏斯。 但是,桑荒翏斯感觉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尽力集中注意力去倾听霍斯铭的故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看到装有神源种子的培养皿后,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保存培养皿的储藏柜。 这种感觉就像自己身体内有另一个灵魂在和自己争夺身体的操控权。而且桑荒翏斯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时不时恍惚,这种感觉他很熟悉就是陷入沉睡前最后一刻那铺天盖地而来的疲惫感。 与此同时,一直在一旁坐着的霍斯铭也发现了桑荒翏斯的状态不对劲。刚想发问,就见桑荒翏斯身体躺靠在了椅子上。 “喂!喂!桑荒翏斯,你怎么了?还好吗?”霍斯铭连忙伸手去拍桑荒翏斯。但是桑荒翏斯并没有任何回应。 看着桑荒翏斯没有回应自己的呼喊,霍斯铭用手指在他鼻孔上探了一下。 “呼吸很均匀。怎么就突然昏迷了呢?看上去更像是睡着了。”霍斯铭奇怪地看着昏睡过去的桑荒翏斯。 桑荒翏斯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对,霍斯铭并不是学医的,对于桑荒翏斯这种毫无征兆突然就昏睡过去的情况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所以最后霍斯铭叫了救护车把昏迷中的桑荒翏斯送进了医院。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苏醒过来的桑荒翏斯躺在病床上,转了转头,看了看周遭环境。 “我是怎么了?这里是……”。桑荒翏斯醒来后还记得之前自己是在实验室。现在明显是医院的病房,这让他有点迷茫。 “这里是珀斯圣玛丽医院。”这是时候,霍斯铭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我是怎么了?”桑荒翏斯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是霍斯铭于是向他问了一句。此时的桑荒翏斯精神还有点迷糊。 霍斯铭:“我倒是想问你了。你怎么就突然在实验室昏倒了?我可不记得你有这种突然昏迷的病症。” 桑荒翏斯:“我突然昏迷?我,我也不清楚。” “嗯……奇怪啊。医院的检查报告里你身体健康,血压正常,心电图检查结果也正常。”霍斯铭把手里的一张医院检查报告递向靠坐在病床上的桑荒翏斯。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桑荒翏斯接过检查报告看了看,也是很疑惑。 桑荒翏斯:“也许是因为前段时间对神性细胞的研究太操劳了吧?我可能暂时不能去实验室帮你了。” “嗯……这样也好。你应该好好修养一下了。”说着霍斯铭看了看时间,晚上10点50左右。“已经不早了,我先回了,你好好休息不用担心实验室的事了。明天再来看你。” 桑荒翏斯:“嗯。既然我身体各方面都健康,那我明天就出院了。我决定这段时间把手头所有的工作都放一放,出去旅游散散心,换一种生活调整下自己的状态。” “注意安全就行。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晚安!”霍斯铭朝他摆摆手,然后转身离开病房。 霍斯铭走后,桑荒翏斯呆呆地靠坐在病床上。双眼漫无目的地望着病房窗外的黑夜。突然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疲倦感袭来。 桑荒翏斯又陷入了沉睡,身体很自然地倒在病床上。只是没有人看见他背心位置那块已经愈合的疤痕下有东西在缓慢蠕动。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