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跋山涉水,终于见到了邹语笑的亲人。 邹老夫人拉着禾悦的手,慈爱的说:“儿啊!你就在家住下吧!好好养一养你的身体。”(儿,包括男女) 邹语笑的哥哥嫂嫂也让她放心的住下,禾悦笑了笑应了下来。 邹语笑怕她回来拖累娘家的名声,禾悦也没有在这个世界多活。 几天以后,禾悦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邹母看着自己的女儿泪流满面,她紧紧的握住禾悦手说:“你放心,娘一定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不用了娘我中了剧毒活不了了,您和爹好好的就行。”禾悦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笑着安慰邹母。 “妹妹,哥哥给你找天下神医来救治你。”邹语笑的大哥上前一步说。 “不用了,我中的毒无药可救。”禾悦笑着摇头。 “爹娘您们不要为了女儿伤心,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体。”禾悦叮嘱。 “好,娘会好好的……”邹母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禾悦让出了身体,让邹语笑给她的家人告别。 “爹娘,不哭,您们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女儿去了。女儿不孝,下辈子女儿再补偿您们。” 邹语笑看着健在的爹娘,又看了看自己的其他亲人,笑着咽了气。 “我的苦命的女儿啊……” “小妹……” “姑姑……” 邹家哭声一片…… 邹语笑回到系统空间,对着禾悦行了一礼道:“麻烦仙人送我离开吧!” “好。”禾悦打开通道,邹语笑擦着眼泪进入了通道。 …… (完) “您……您是仙人吗?” 禾悦寻声看去发现是一个身穿麻布衣衫的女孩。 “你有什么未了之事吗?”禾悦询问道。 至于仙不仙人这个问题,她真的有些解释无能。 “未了之事?”那姑娘摇头,她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起来。 禾悦伸手点在了她的额头上,但是她的脑海中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 “怪了。” “仙人,您说什么?”小姑娘凑近了询问。 “无事。”禾悦笑了笑没有告诉她,就消失在了系统空间内。 禾悦看着手中的锄头,捡起一旁的背篓回到了山顶的尼姑庵里。 “雪慧,你回来了?”迎面走来了一个40多岁的尼姑,她看着禾悦笑着打招呼。 “嗯,我挖了一些野菜回来,先放去灶房。”禾悦也笑着回答。 “好,你先去吧!” 禾悦放好了野菜,回到了院子内借着原身的气息回到了她的房间。 一间小小的屋子,里边的摆设很是简单。 床头的桌子上放着一本经书,还有未抄完的纸张。 禾悦拿起写好的纸张,上面有三个秀气的字迹——杨雪慧。 “杨雪慧吗?就让本尊看看你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 禾悦拿起杨雪慧穿过的衣衫,打开了天眼开始回溯。 一盏茶以后,她放下了杨雪慧的衣衫,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在这深山的尼姑庵里。 杨雪慧原本不叫杨雪慧,她是京城尚书府的小姐。 当年水尚书的夫人怀了双胎,杨雪慧后出生,但是她的出生并不顺利,生母难产受尽了苦楚。 对她极为不喜,再加上那天刚好有一个大师在他们府中,他看过两个孩子以后说杨雪慧克亲,要放到别处抚养。 水家一听立马就让人把杨雪慧送出了府。 那人偷懒,把杨雪慧丢到了荒山野岭。 也是她命不该绝,遇到了清岩庵的师太,她心中不忍把杨雪慧带了回去。 那天刚好下着大雪,就给她取名雪慧,姓氏就用了她的俗家姓。 后边的事情就被遮住了,禾悦双手结印,几息之后她打破了雾蒙蒙的屏障,看到了杨雪慧以后的记忆。 杨雪慧被尼姑庵的众师父一起养大,大了以后她就跟着师父们开始打杂和背经书。 庵里的生活虽然艰苦,但是,她也活的很是快活。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某一天被人打破了,有一群黑衣人闯进了庵里,除了杨雪慧其他人都被他们杀光了。 杨雪慧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被人点了穴道,她被人带着来到了一处宅院,就被人灌了一碗药失去了听力和说话能力。 没过几天,她就被人拉到了法场砍了头。 等她死后,被人埋在了荒郊野岭,她好像看到了一个身穿华贵衣裙的女子,她就失去了记忆。 “京城?我来了。” 禾悦给这个尼姑庵布下了大阵保护这里的安全,又来到师太的房间中留下了一叠银票就下山了。 等禾悦离开后,那些师父们都想不起来有杨雪慧这个人了。 …… 京城,尚书府。 “夫君你救救我们的女儿,你救救她。呜呜呜……,李芝心看着水修平,哭的梨花带雨。 “她可是我们的掌上明珠,你可不能不管她……” “爹,您救救妹妹……”水昌浩弟兄也着急的看着水修平。 “唉!你们先别急,我想一想,我先想一想……” 水修平背着手开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眉头也越皱越紧。 水昌浩看着哭泣的母亲妹妹,愁眉不展的父亲,他突然想了起来那个人。 “爹娘,您们还记不记得送走的那个人?”水昌浩从没有把杨雪慧当亲人,说起她也只说那个人。 “什么?”水修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困惑的看向水昌浩。 “跟妹妹同时出生的那个人啊!您们不记得了吗?”水昌浩快速说道。 “她啊!她被送到哪里了,谁也不知道,眼下去哪里寻找?”水修平经过自己的儿子提醒,也想起了那个被送走的女婴 水夫人也停下了哭泣的声音,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泪,静静的看着水修平。 当年生那个女婴她受了大罪,看到那个女婴就很是不喜,从没有抱过她。 水修平爱重她,也牵连了那个女婴,听了那个大师的后以后毫不留情的就让人带走了她。 这么多年了,他们全家都没有想起过那个女婴。 “大哥,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水昌栩一脸疑惑的看着其他人。